宋少,你这画风,变得实在太快了。
“好。”转身,阮江西不似对着宋辞般温婉,眯了眯眸子,唇边淡淡梨涡若隐若现,对着地上半边脸都是血迹的男人说,“你刚才的话大部分是对的,只有两句不对,宋辞不是谁都不记得,他只记得我,还有,只有他配得上阮江西,其他人都不可以。”
地上的男人已经完全呆滞。
对于宋辞,阮江西一向偏执,容不得他人一句诟病。敛了敛清冷的眸,阮江西看向秦江:“秦特助,我建议你把他送去精神病医院。”
她轻声细语,好似潺潺涓水。
这要送去了精神病医院,不整成神经病八成出不来。
媒体都说,阮江西是难得Xing格淡雅没有脾气的艺人,其实,不全然,秦江记得阮江西的经纪人陆千羊说过:我家阮江西是个心软的人,只有一个宋辞能让她披荆斩棘。
也许正因如此,她才只花了一年的时间登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成为了电影史上最年轻的影后。
“宋辞,我有点累了。”
“回家我给你熬汤。”
宋辞揽着他的女人,走出了灯光浮华的会场,尽管没有洗尽铅华,宋辞近来却有了为她洗手作羹汤的乐趣。
秦江失笑,这两人,真是虐狗得不像话!
一年前,那时的阮江西还没有撞进宋辞的世界,没有满身风华,她隐于人群,似乎一直在等一个惊艳了时光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