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真的好诚实好诚实。
陆千羊有点遗憾:“真是太可惜了。”惋惜完又告诫她家艺人,“下次一定要摸知道吗?”
阮江西想了一下,点头了。
陆千羊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沧桑感,她家矜贵又温婉的小淑女已经被宋辞采撷去了,她惆怅得不想说话了。
“《定北侯》拍到什么进度了?”
陆千羊从惆怅中抽离出来:“其他演员的戏差不多都拍完了,应该快要后期剪辑了,就差你的部分,你这手伤也养了够久的了,导演已经到我这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只要你们家宋大少放人,剧组立马恭候大驾。”其实阮江西手伤早好了,陆千羊觉得宋少是故意不放人,分明是要阮江西常伴圣驾不离左右,陆千羊策反之心大起,“江西啊,咱这大牌也耍了两个月了,眼看着都要过年了,为了赶上贺岁档,张导熬得白头发都多了不少。现在就差你这儿的进度了,你就大发慈悲可怜可怜张导吧。”
阮江西稍作沉吟:“广告一个星期之后就会首播,这几天就可以安排《定北侯》的戏份。”
陆千羊笑得见牙不见眼,有模有样地福身:“谨遵娘娘凤旨。”小羊子上前近身伺候,又问,“那娘娘预计要拍多久?”
弯弯眉眼,阮江西笑了:“一个月。”
一个月?恐怕拍戏多年的老戏骨也做不到这样速战速决,陆千羊心生骄傲:“我家江西就是棒,张导应该会烧香拜佛了,你家那位这么折腾还能赶上贺岁档——”
陆千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阮江西。”
直呼其名,怒气冲冲,真没礼貌!陆千羊抬头,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嗨,于超模你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