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难道他还真的修炼成辟谷之术了?”
“雪总这么有实力的企业家,还能和冒牌货来往吗?肯定是有真本领的人。”两人将慢慢两盆洗脚水倒进屋子西面的人工荷塘里。
两人路过某扇拉着窗帘的窗户前驻足观望片刻,随即小声聊了几句后蹑手蹑脚的走开了,包括之前质疑老道的妇女都是满脸的敬佩神色。
没想到的是老道这些天居然一直住在雪松家里,他这是要干嘛呢?
不过这道士确实有点本领,否则也不可能凭空就把宁陵生的生辰八字给说出来。
自从和卢十一打了交道之后,对于道门中人,我是宁可相信他真有本领,也不愿意轻易的去质疑。
于是等两女人进了房间之后我翻过用于美化的低矮栅栏,悄悄凑到窗户前。
赫然只见苏道士盘膝坐在床上双目紧闭,而随着他嘴巴一开一闭,一股股的烟团从他嘴里清晰的喷了出来,袅袅升起后消失在房间空气中。
这老道居然真的能吞云吐雾。
第105章私奔
我都看傻了。
吞云吐雾可不是一般人的功夫,虽然看起来似乎是人畜无害,没有多大作用,但其实对于人功法的修炼要求是非常高的,如果没有对于内息极强的控制手段。是根本不可能凭空从口中吐出烟雾的。
所以老道居然真是高手。
不,这绝不是用“高手”二字能解释的,应该说他是高人,实实在在的高人了。
可是总偷窥高人也会觉得无趣,所以我准备离开,没想到刚转身就见身后蹲着一条黑黝黝的杜宾犬。
那个时候国内养狗的人并不多,无非就是白色的中华田园犬或是京巴,大型犬中最常见的就是德国黑背,杜宾犬这种烈性犬是我生平第一次见。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一眼就看出这必定是一条猛犬,因为它油亮的毛色衬托的身体肌肉线条紧绷而流畅,一对高高竖起的三角耳警惕的正对着我,最要命的是它的脸,一对黑黝黝的眼珠子如宝石般闪烁着熠熠凶光。不时裂开的嘴巴尖利的牙齿锋芒毕露,大股的口水凝结滴落在地,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有钱人家一般都会养猛犬看家护院,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想到这我简直想抽自己大嘴巴。
但是这狗可不知道我后悔的心情,而且也没有原谅我的打算,它原本蹲坐着,但一咕噜爬了起来,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就像天线那样来回乱动着,随后一声不吭的迈开四蹄朝我冲来。
杜宾犬毛短体健。速度极快,眨眼功夫已经快到我身边,被猛犬撕咬的痛楚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我正要下意识的护住脑袋,没想到鬼宝那胖嘟嘟的闪烁着荧光的小身体忽然出现在我身前,随即他用手扳着脸猛地对杜宾犬做了个鬼脸。
这条狗忽然来了个“紧急刹车”,硬生生的停在了半道,随即夹着尾巴低声咻咻着灰溜溜的跑了。
鬼宝再转过身,脸已经恢复如常,依旧是胖嘟嘟圆滚滚,挂着那令人熟悉的笑容,但我知道刚才他刚才的脸必然是变的极为可怕,否则不可能将这样一条看家护院的烈性犬吓的惨叫逃走。
正当我准备带着鬼宝离开,只见他忽忽悠悠飘了起来,直接飘到了二层一间窗户前。
哗啦一声,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雪惊秋惊喜的对漂浮在窗前的鬼宝道:“弟弟,你怎么来了?”话音刚落就见到了我。
看见我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眼眶发红,眼泪水一颗颗从眼睛里流淌而出。
如果大家觉得此情此景颇为感人,那么接下来这一秒钟将要发生的事情,就将这美好的一幕破坏的荡然无存。
雪惊秋毫不犹豫的双腿跨上窗台,纵身朝我跃下。
在完成这这一系列动作之前没有任何征兆表明她将要从楼上跳下来,而且她也没有支会我一声,就这么突然间一跃而下。
由于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根本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所以我基本是下意识的举手托住了她。
有一句话叫“拥美女入怀”。我这叫什么?
这叫“被美女砸入怀”。
首先我明确的说看到的是雪惊秋美丽的脸上带着感动和幸福,没有丝毫“高空坠楼”的惊恐,随后我闻到一股来自于女儿体香的好闻气味。
美好的感觉就此而止,随即雪惊秋八九十斤的体重外加从二楼落下的加速度,至少产生了一百七八十斤的重量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纵使接触面是相对而言比较柔软的小腹,也砸的我是七晕八素,差点没晕倒在地。
还好我力量算是比较“强大”,顶着发懵的脑袋硬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真的好棒。”雪惊秋赞赏有加的从我怀里跳落在地,随即她有些惊讶的望着我脸道:“秦边,你鼻子流血了。”
我岂止是鼻子流血,上半身痛的简直就像骨头要散架一般,而且鼻子的酸疼让我感觉不仅仅是流鼻血那么简单,我又高又挺的鼻梁很有可能被她给砸断了。
正在这时就听屋子里有女人道:“小姐,你怎么在院子里呢?老爷不准你出房间啊。”他页以技。
话音未落雪惊秋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快跑啊。”说罢拉着我就朝外跑,当时我整个人还处在眩晕状态。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跟着她跑,她估计是早就准备好逃跑了,穿着一身方便跑动的运动装,甚至还背着一个双肩包。
两人身手矫健的翻越了护栏之后就听身后老妇女扯着嗓子尖叫道:“小姐,你给我回来,否则我们全都要倒霉的。”
“我管你们这些倒不倒霉,活该你们一群助纣为虐的人。”雪惊秋边跑边回应道,那速度比我都快。
一路冲到大门口,保安见状就要阻拦,雪惊秋掏出开门的磁卡丢在他手上道:“你不认识我啊。”说罢越过目瞪口呆的保安冲上了大姐。
我们上了广本,王殿臣发动汽车就走。
路上他透过倒车镜看了一眼满脸淤青,鼻子鲜血长流的我道:“你两是小两口私奔,男方让女方家人轮板砖砸的吗?”
“你就别在那儿幸灾乐祸了。”我仰着头,堵着流血的鼻孔道。
“秦边,真的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雪惊秋略带羞赧的道。
“我和你说实话吧,本来今天去你家是为了调和矛盾的,这下我把你给带跑了,你爸要是打电话给我,该怎么办?”我愁眉苦脸的问道。
“这件事不怪你,是我要和你走的,我都多大人了,他居然把我囚禁在家里。”雪惊秋愤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