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光头木然看了地下冻成团的铜盘随后一伸手,只见白色的冰团微微动了动,但并没有倒飞回去。
他连施了几次,冰壳仍旧是一动不动。
这下两人坐不住了,齐齐站起身来,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于是我道:“让你们在这儿闹事,老子可没怕过谁,来吧,我等着你们。”
只见这两人上下打量我一番,随后居然昂首挺胸从我身边走过,直接出门离开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到酒吧一条街的尽头消失了。
我走到冻成冰坨的飞盘前,刺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很快坚硬无比的冰壳便融化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黄铜表面的冰壳居然布满了黑色的斑点,这可怪了,没听说过黄铜被冻之后会出黑斑的。
于是我拿起飞盘凑到眼前仔细一看。
这才发现黑斑居然是一个个的小虫子,说不好是什么虫子,形状很奇特,瓢虫状,但通体呈黑色,腭下一对獒齿看的是清清楚楚。
我用手在飞盘上轻轻敲了一下,这些黑色的小虫纷纷掉落,看样子应该是被冻死了,只见铜质的飞盘表面坑坑洼洼,这些虫子应该是在黄铜溶解状态时撒上去的,也就是说这些虫子能耐高温,却受不了寒冷。
第279章蛊神庙
看来这些飞盘可不是普通的玩意,于是我赶紧带着这东西去了宁陵生那儿,他看了之后道:“你让大壮子来一趟。”
于是我将大壮子找来,他看过这些奇怪的虫子后并没有什么疑问,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明白了。”
“大壮哥,你明白什么了?”我道。
他想了想道:“这东西我们收不了。得赶紧送出去。”
“送给谁?”我道。
“不多说了,咱们现在就去。”说罢他急急忙忙的带着我出来宾馆,打了车子熟门熟路的报了地名。
我们去的地方是一处名为“黄石山”的地儿,也是临江市郊的一片场地,下车后大壮子熟门熟路的爬上了山,绕进了其中一个洞口里,只见不大的山洞内阳光充裕,所以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正对着山洞入口处居然是一座神像,不过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就不太明白。
只见他头戴方冠、身着长袍布衣,身后还背着一个竹篓,五官清秀。面带笑容,不过诡异的是他脖子上盘着一条狰狞毒蛇、左手拎着一条蜈蚣。右手握着一只蝎子,左肩蹲着一只蟾蜍,右肩挂着一只蜘蛛。
这是昆虫里的五毒,全集在一个神像上,难道这是一个毒神?
然而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在神像面前摆放的并不是供桌,而是一出标准的用青石垒搭的风炉,也就是铁匠打铁的那种炉子,看炉口青石四周布满了黑灰色,这应该是一口曾被用以铸铁的风炉。
除此洞内深处摆放着四处落满灰尘的筛子,筛子内还有一两片枯萎的叶子。
我四处观察着洞里的状况大壮子道:“你看到的神像是个蛊神,这座山洞是养蛊地。”
“啊,这里居然是养蛊的地方。我们来这儿干吗?”
大壮子取出装着黑虫和飞盘的褡裢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兵刃。这是被下了蛊的铜器。而这些黑色的虫子都是蛊虫,使用兵刃的人其实就是操控蛊虫的人。”
“明白了,难怪那两人行为古怪呢,原来是给人下了蛊。”
“你也是命大,歪打歪撞的冻死了这些蛊虫,如果是耐寒的蛊虫,你现在只怕已经成一团烂肉了。”
我给他说的浑身汗毛直竖道:“我们来这儿干吗?”
大壮子将虫子和飞盘摆放在青石炉边道:“这是蛊虫当然要交给蛊神,你千万记住,蛊虫这种东西千万不要放在身边,一定要放在蛊神庙里,否则会招惹大麻烦上身的。”
我暗中叹了口气,暗叹侥幸。
出了洞口我问道:“可是我们把东西放在这里会有人来拿吗?”
“当然,你以为蛊神庙是起什么作用的,就是专门干这个的。”大壮子道。
我心里想那岂不是和垃圾处理站一样了,嘴里却没敢说。
出了黄石山后我们打车返回,路上我接到了郑春雷的电话。
“你有空吗?丁馆长的案子有了重大线索。”
“好,我这就过来。”于是我让司机直接送我去了市局。
“怎么了?”见到郑春雷后我问道。
“我先给你看一段审讯录像。”随后他打开了电脑。
被审讯的嫌疑犯胆子似乎很小,双眼不敢与任何人对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停的搓着双手,这种行为是因为他内心极度恐慌所造成的,“这人叫陈琦,因为入室盗窃被抓,他为了减轻罪责检举了丁馆长。”
只见陈琦再次抬起头眼神变的不再游移,他叹了口气道:“我坦白自己所见到的情况,希望政府能对我宽大处理。”
视频里郑春雷从身上摸出记录本道:“你说。”
“我要检举临江市博物馆馆长丁有力杀死自己的妻子。”
郑春雷的表情明显有些惊讶,但一闪即逝,随后他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们会酌情考虑从宽处理你的案子。”
“应该是两年前九月份的一个晚上,我去博物馆吴天正家行窃,因为得到消息他从法国刚回来,肯定能偷到一些好东西,他家是在新盖的博物馆职工宿舍三十层,就在我找东西的时候发现对面十八楼的一户人家男方在屋里用针管吸取液体。”
“当时我以为他要吸毒,不免觉得奇怪,因为这两栋楼里住的都是博物馆的员工,而且那个似乎是要吸毒的人我也认识,就是时任博物馆副馆长的丁有力,所以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吸毒,如果真的是吸毒我想要讹他一笔,看他将针管里的液体挤入一杯水中给他老婆喝了下去。”
“我这才知道他下的是麻醉剂,可是他为什么要麻翻自己老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继续等下去,过会儿只见教授洗过澡站在床头前似乎是喊了一声,见老婆没有反应便将侧着睡的人身体翻成正面朝上,然后摸出一支高跟鞋对他老婆的额头轻轻敲打。”
“怎么个敲打方法?”郑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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