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掩饰自己的窘迫,平心而论,他还真有些不太习惯兰雪儿这般关怀他,弄得像情侣似的这事要是传到她的军官男朋友那里,还不得带枪来找他拼命啊
“啊,那个,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学院吧。”
“我才不回学院呢,我的伤也没好呢。”兰雪儿说着亮了亮她以纱布包着的玉指,说,“你看,医生说得七天才能拆线。”
徐永民啼笑皆非,这点小伤也能碍着上课看来这丫头也是不想上课的主,跟他一样。
“喂,我问你个问题。”兰雪儿美目一转,不等徐永民答应,便问道,“当时大火已经封住了我们的逃生之路,你害怕不害怕”
徐永民老实地回答:“当然害怕,谁不怕死呢。”
如果徐永民的损友小东在,听到某男这般回答定然要感到痛心疾首,大叹孺子不可教也,然后会非常痛苦地教导某男,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应该这样做,先是深情款款地看着对方的眼神,然后展颜微微一笑,以十分低沉的语气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兰雪儿似乎对徐永民的回答十分不满意,撅着嘴反问:“怕死你还冒死去救那小孩”
徐永民老实地答道:“不知道,当时救人要紧没想那么多。”
兰雪儿美目忽闪,忽然又问:“那,要是当时情况紧急,只允许一个人逃命,你会扔下我独自逃走吗”
这回徐永民脑子转得快,毫不犹豫地回答:“怎么会,如果只允许一个人逃命,我一定让你先逃。”
兰雪儿闻言目露喜色,顺手剥了只桔子递给徐永民,喜孜孜说:“喏,吃桔子。”
徐永民看得心惊肉跳,现在傻子也看得出来兰雪儿已经对他大有情意,可小东说她分明已经有了男朋友了,这
宁州市局,案情分析室。
来自各分局的精英们愁眉紧锁、一筹莫展。
兰冰首先打破沉默,说:“现在只有一点能够肯定,这九起凶杀案出自同一杀手集团的手笔从作案时间之巧合、作案手段之类似,只有杀手集团这一种可能从杀手集团选择的下手对象分析,这九起凶杀更像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并非为了劫财、劫色或者仇杀等常见的诱因。”
侯林接着分析道:“这就让这系列案件变得十分离奇了一般情况下,单个变态杀手,完全有可能因为他的变态倾向,纯粹为了杀人而杀人,可如果是一个杀手集团,这样的情况是非常让人难以理解的,总不至于整个杀手集团的杀手都是变态杀人狂吧。”
兰冰道:“不错,大侯的分析很有道理,一个杀手集团,其成员的召集、训练乃至作案,都有其特定的目的,不可能平白无故去杀害毫无关联的无辜市民。”
民警曹小阳突然说道:“不对,还有一种可能杀手集团极可能想通过这九起凶杀案向整个宁州市宣告什么我建议,立即与国家安全局的人取得联系,最近网上风传东突恐怖分子已经大量潜入宁州,两者也许会有联系。”
除了兰冰,所有警察都大惊失色,如果事情当像曹小阳分析的这样,这个杀手集团是东突恐怖集团,后果将非常严重类似的血案也极可能继续发生,而这,是人民警察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兰冰却淡然道:“不必了,我敢断言,这系列凶杀案跟东突恐怖组织没有任何关联。”
“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兰冰分析道,“且不说东突组织有无在宁州市策划恐怖袭击的能力,单看九起凶杀案现场的离奇,就可以断言,这是一系列精心策划的精妙谋杀恐怖分子素来以暴力破坏为宗旨,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去策划这样的九起谋杀案。”
侯林道:“我赞成小兰的意见,如果真是恐怖分子,只要扔九颗炸弹就完事了,完全没必要如此劳心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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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诡异的异能第三十三章扑朔迷离
好说歹说,三天后徐永民还是出院了。
他实在不敢再在人民医院呆下去了,某专家医生时不时就会来打扰一下,每打扰一下他身上的某些部位或者器官便要遭受无妄之灾徐永民几次严正抗议,却每每抗议无效,用某专家的话来说,人民英雄替医学研究做贡献是理所当然的。
敢情,某专家医生已经彻底将徐永民当成了免费提供的小白鼠活体标本,徐永民不跑那才叫有病。
虽然见了报,上了电视,还被评为宁州市十大杰出青年,徐永民的生活还好并没有多大变化,出了院还得继续去艺术学院深造。常言道,太阳照常升起,月亮照样下山,生活还得继续
兰雪儿早徐永民一天出院了。
离开医院之后,兰雪儿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在学院里遇见徐永民也只像以前对他颐指气使,不过徐永民倒反而习惯这样子,若兰雪儿一直像在医院里那样对他,徐永民倒要心惊肉跳了。
没别的特别的故事,接下来的一周里,学院的课程逐渐深入,高凡和别的教授开始详细地向学员们教授艺术表演的要旨,学员们也是大有长进,尤其是徐永民,他在表演方面的天赋当真是得天独厚。
基本上,他只需要看过一次剧本,就能完全把握到各个角色的神韵,好几次,上课的教授都忍不住击节叹服,声称如果让徐永民去演戏,定能一炮走红有个教授据说跟江南影视娱乐有些关系,更是时不时鼓动徐永民去试镜,可惜徐永民对演戏兴趣乏乏,几次都被婉言谢绝了。
用徐永民老家长辈的话来说,那叫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演戏自然就成了戏子,而戏子又素来和婊子相提并论的,徐永民自然不愿意自己跟婊子搅在一起,怎么说,如今他也是新时代人民英雄了,得注意一点形象,对吧
这天下了课,徐永民照例早早又回了宿舍。
这些天来,宿舍这地儿当真让他又爱又怕,原因我不说大家都能猜得到。
几个回宿舍换球衣的学员忍不住问徐永民:“喂,永哥,你这几天怎么老是一早就回宿舍了,怎么也不跟我们一块打球了”
另一个家伙突然探头向徐永民宿舍里张望,鼓噪说:“该不会是你宿舍里藏着美女吧”
徐永民一把没拦住,居然真让那家伙闯进了宿舍。
“咦”那家伙刚闯进徐永民宿舍就发现了端端正正摆在床上的美女画匾,不由得疑惑地偏着脑袋,竭力思索起来,边思索边说,“这画中的美女好眼熟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啊,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徐永民心中慌乱,胡乱地将那厮拉出宿舍,叫道:“走了,不就一幅画么,看什么看走走,打球去。”
“打球你怎么不换鞋啊想用皮鞋踢死我们啊。”
徐永民拍了拍光秃秃的脑袋,自嘲说:“瞧我这脑袋,撞墙后都变傻了,你们先走,我换了鞋就下来。”
艺术学院大门外快餐厅。
兰雪儿刚刚坐下来,手机就响了,是兰冰打来的。
“姐,你找我呀”
“雪儿,晚上姐姐跟你一起吃饭。”
“哦,那我在学校门口的快餐厅等你。”
“嗯,好的,你等我五分钟,我马上过来。”
兰雪儿刚刚挂断电话,一道略显瘦削的身影忽然停在了她跟前,一抬头,跟前赫然站着飘逸不群的高凡教授,这会儿正向她淡淡一笑,问:“吃饭呢”
兰雪儿点头。
高凡再笑,问:“不介意我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