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芳心荡漾之下,敢情是想帮徐永民一把,故意提及此事让许茹烟碍于徐永民的救命之恩,答应投资翻拍“上甘岭”。
徐永民不傻,接上话道:“没呢,到现在都没着落。”
许茹烟微微一笑,说:“徐总,大恩不言谢,如果你有什么因难尽管向我开口。不过呢,投资翻拍上甘岭一事,还真是不行,公司有公司的规定,我也只是打工的,不能拿公司的钱去冒险,这点希望徐总能够谅解。”
徐永民洒然笑道:“许总放心,我不是挟恩图报的小人,不会让许总为难的。”
“徐总真是洒脱之人,茹烟很是欣赏。”许茹烟美目盈盈,望着徐永民说道,“如果徐总不嫌弃,从此便是茹烟的好朋友了,好吗”
徐永民几乎就以为许茹烟是对他大有情意了,可当他看到许茹烟的右手玉指正若无其事地转动咖啡杯时,顿时如梦方醒。许茹烟的冷静和睿智是徐永民从未见过的,面对任何事情,她仿佛都能够做到镇定自若,这样的女人,如何会轻易对男人动心
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可遏止地在徐永民心底萌生,许茹烟越是表现出难以征服,他就越是要矢志将她征服为了在许茹烟心底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徐永民大笑三声,一口钦尽咖啡,然后翻身向后跃起,在空中到达最高点尚未下落之前,身上的毛巾已经离体飞回甲板上。
“许总,多谢你的咖啡,可心小姐,再见。”
徐永民潇洒地向许茹烟和杜可心挥挥手,强壮的雄躯一扭,以龙腾大海的姿势重重地撞开海水,迅速潜入海底消失不见。
杜可心望着荡漾的海水发了会呆,才喃喃自语道:“许总,这可真是个强壮而有趣的男人,不是吗”
许茹烟的美目亦是一阵迷茫,但很快就恢复如初,打趣道:“可心,你是不是又想打徐总的主意了要不要我帮你们牵线当红娘”
杜可心粉脸微红,轻啐一口道:“才不要呢。”
只是她粉脸上的春情,便是傻子也能看得出她其实已经对徐永民大有情意了。
那天晚上,许茹烟接到了徐永民的电话。
“许总,你晚上有空吗”
对着窗外的蓝天长空,许茹烟微笑如花,说:“徐总相邀,茹烟敢不赴约”
徐永民心里好似一千只蚂蚁爬过,顿感奇氧难耐,这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可就是说句话都是那般诱人简直就是绝代尤物啊一种不好的感觉无端升起,到头来,别要征服许茹烟不成,却反而陷身在她的红粉陷阱才好。
“名典咖啡,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说完时间和地点,徐永民匆匆挂掉电话,再不敢和许茹烟多说半句话,他怕说多了,就舍不得挂电话了,只是这几句话的功夫,他脑子里便已经全是许茹烟换潜水服时露出的白花花的娇躯,徐永民极力回想起和莫菲在一起时的激情场面,才将许茹烟的影子勉强地从脑海里挤走。
但许茹烟和莫菲是不一样的,无论如何,许茹烟是陌生而又新鲜的。
为了今晚和许茹烟的约会,徐永民甚至还精心修理了头上尚未长齐的毛发,勉强弄成个小平头,整个人看起来倒也显得精干有形。本来以徐永民如今的能力,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弄出满头黑发甚至是满头金发,脸形也可以随意地模拟成某帅男的形象,不过他还不敢如此地明目张胆。
当一身晚装的许茹烟走进名典咖啡的时候,几乎所有男人都在那一刻凝固,唯有他们的眼球跟着许茹烟的脚步而转动。
虽说现在的宁州已经相当开放了,可像许茹烟这样胆敢穿着晚装招摇过众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就是特别有本事的女人,比如企业家,比如名演员,比如名主持人,又比如某富豪的少妻少媳等等,另一种就显得相形见绌了,不过是小姐而已。
许茹烟自然不是小姐,这傻子也看得出来,也许有小姐姿色不输于她,但在气质和风情上就无法相提并论了,成功女人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雍容华贵,是小姐永远都无法企及的,永远
众人注目下,许茹烟莲步款款,神情怡然自得,这样的场面她见太多了,印象中自从初中开始,每次她出现在哪里,都会立即成为那里的焦点,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或者是老师都会将关注的焦点落在她身上。
许茹烟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徐永民起身,若无其事地掠了她一眼,然后很快游目望向窗外,表情自然、动作流畅,仿佛许茹烟的艳色根本就无法吸引住他的目光但是很快,徐永民又转了回来,这一次他久久地盯着许茹烟,再难将目光移开,有一种触电般的震颤从他的神经末梢掠过。
雪儿的清纯是让人窒息的,仿佛再污垢的尘世都无法玷污她纯洁的形象。
莫菲的艳丽是让人疯狂的,纵然是八十老僧见了她也会举起小和尚念经。
许茹烟的美丽却是震撼的,套用一句俗话,那叫瞎子也会忍受不了美丽的诱惑而睁开他的双眼
款款走到徐永民跟前,许茹烟嫣然一笑,说:“徐总,让你久等了。”
徐永民轻舒一口气,如梦方醒,不知所措下只得展颜笑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这无意中正好展现了这厮身上为数不多的亮点以损友小东的话来说,徐永民身上也就两样玩意拿得出手,其中一样我不说大家都知道,另一样就是这好牙口了,据说比三岁黄牛的牙口还要好。
大厅里响起失望乃至压抑的叹息,至少七位男士当着女伴的面毫无风度地以头撞墙、作痛不欲生状,天哪,如此美女竟然跟自己无缘,此生枉为男人也
“许总请坐。”
徐永民伸手请许茹烟落座,这厮早已经暗中祭起透视眼,对着许茹烟的裸体大饱眼福了,这无意中就缓解了许茹烟华丽气质所带来的压力试问一个女人,无论她的气质再高贵,姿色再典雅,可一旦她脱光了衣服站在男人跟前,似乎就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就是等着男人去日她了。
许茹烟浑然不知浑身上下,甚至连最隐秘之处也在落座之时被对面男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只是觉得对面男人的眼神忽然间变得无比明亮,她甚至从未见过男人的眼神可以明亮到如此程度。
“徐总,你的眼神真的好特别。”
许茹烟似笑非笑地望着徐永民,模糊其辞,也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
徐永民洒然笑笑,意念退去视力回复正常,说:“许总,我无意中从朋友那里看到一样东西,希望你能喜欢。”
徐永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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