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手指间了。
徐永民大笑着从雪儿的玉腿之间抽出手掌,然后淫地将中指吸进嘴里,居然还啧啧有声,令雪儿越以娇闱欲死,直恨不得找道地缝藏起来。
最终,美丽善良的雪儿终究没有逃脱徐永民这头大灰狼的诱惑,在车上着实被男人肆意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担心晚上雪儿没力气参赛,徐永民还真想把她弄得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欠奉。
结果,从北江到宁州台短短的二十几公里路,却走了足足两小时。
车到宁州台大门外,雪儿已经整理好身上的衣衫,只是粉脸上潮红未褪,古宾角的发丝也稍显潜乱,有经验的男女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都是极度欢愉过后的后遗症雪儿对着镜子左照右照,都觉得爱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过于明显,忍不住就回身掐住男人大腿内侧的软肉,嗔道:“都是你,都是你,讨厌了啦。”
徐永民畅快大笑,再没有丝心爱女人的撒娇更让他高兴的了。
“好了,小宝贝别闹了,时间快到了,你该进去化妆了。”
雪儿娇哼了一声,只好放过男人,临下车前还不忘示威似地瞪男人一眼,嗔道:“等晚上我告诉菲姐,到时候要你好看。”
徐永民淫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雪儿再嗔了徐永民一眼,撅着小嘴道:“气死我了,你这头大色狼,不理你了啦。”
徐永民再笑道:“快进去吧,不然真来不及了。”
临走前,雪儿特意又叮嘱了徐永民一句:“阿永,比赛没完可不许提前开溜哟,今晚我让你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徐永民问道:“很重要的人,谁啊”
“暂时保密。”
雪儿最后娇媚地横了男人一眼,到宁州台专用化妆室化妆去了。
徐永民下了车,自有司机把车开一以地下车库停好,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无聊的男人就叨了一支烟,站在宁州台大厅前的台阶上看风景,说是看风景,其实就是饱餐秀色像宁州台这样的一个地级市大台,无论是台里的主持人,还是前来电视台参赛的主持人,其中肯定不乏美女,而且大多都是既有美色又有气质的绝代佳人,跟歌厅酒丫里的花瓶妓女根本就是两回事儿。
徐永民如今怎么说也是身家向千万的大老板了,可那副形象实在让人无法恭维,你瞧,把副身板往大门上一靠,就歪着脑袋斜着眼看美女,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无赖如果不是因为亲眼看到这厮刚才是从一辆豪华轿车上下来的,看守大门的保安只怕早就把他给请出去喝西北风了。
每当有美女从身边经过的时候,徐永民这厮总是要挤眉弄眼,顺便还吹几声五音不全的口哨,就像没满月的知了在那瞎叫,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徐永民这厮只顾着饱餐秀色,全然不曾注意到,一辆普通的军用吉普车已经悄悄地停在了大门外,车门开处,下来了两位身要反挺得笔直的军人,前面那个是中年人,肩上找着两颗星星,脸上透着风霜和风毅,一看知道是风风雨雨里走过来的,那架势仿佛在他身上压上一座上万斤的大山,怕也难得把他给压弯腰。
后面那个年轻人鹰视猿顾,眸子游移间会不经意地露出几丝锐气,他的身影很巧妙地跟在中年人右侧后一步之遥处,同时双腿微曲,神经高度专注,似乎附近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过他的耳目。
就在这个时候,可怜的徐永民猛地仰天打了个喷嚏,更糟糕的是这个喷嚏实在是太响亮了,刚好有个前来参赛的漂亮女主持人从他身边经过,这一惊吓,当时就吓得尖叫起来这声尖叫就像一柄利刃刺穿了徐永民的耳膜,徐永民猛地打了个冷颤,目光忽然间变得呆滞了些许,同志看向那漂亮女主持人时,眸子里已经有了些许的红丝。
前来参赛的漂亮女主持人毫无防备下被吓了一跳,当时就毫无形象地尖声大叫起来,这还没完,等她稍稍镇定下来看向门边那男人时,更是大吃一惊,因为那男人的眼神,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野兽
漂亮女主持人轻轻退开一步,警觉地瞪着徐永民,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徐永民用力甩了甩头,感到眼花花一片,莫菲和雪儿诱人的雪躯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动,扭曲,两女纷纷摆开人的姿态,媚眼轻抛,红唇轻启,极尽诱惑之能事,很快,徐永民猛地抽动了一下喉结,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
这反应无疑是相当吓人的,因为他宽松的休闲裤已经撑起了高高的帐蓬
当那漂亮女持人的目光落下来,停格在徐永民的裆部时,她的小嘴已经张成了“o”形。
第二卷禽兽的艳福第七十三章无巧不成书
徐永民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这丝笑意让漂亮女方持人想友上她之前的表情,她们很想避开,可惜身体发软愣在迈不开半步,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恶男人的大手慢慢地探了过来,慢慢地探了过来
正准备上台阶的中年军人霎时就蹙紧了浓眉,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徐永民和那受惊过度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漂亮女主持人身上,这节骨眼上,徐永民的一双魔瓜已经探到了距离漂亮女持人高挺的酥胸仅有零点一公分的近距离,需要往前一点点,就能彻底完成袭胸的技术动作了。
中年军人很快就做出了判断,这对男女显然不是情侣哪有情侣在公共场所如此肆无忌惮亲热的很显然,眼前这小青年意图猥亵那女孩子。
“住手”
中年军人低喝了一声,音量虽然不大,撞在徐记民耳膜里却像一声宏钟,这厮呆滞的目光略略转动了一下,探出去的魔爪也是微微一顿,正好那女孩子也被中年军人这一吼给惊醒,赶紧娇啼一声逃了开去,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大厅里。
徐永民再次用力晃了晃脑袋,眼前白花花的娇躯已经消失了,代之而起的却是一股无名的之火熊熊地燃烧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七七四十九天,这中间居然没洗过一次澡,连内裤都跟兄弟粘一块了,好烦躁的感觉大抵如此。
在如此烦躁的心情下,你不可能指望徐永民能说出多么斯文的话来,更何况这厮本来就不是什么斯文人。
“你狗日的想干吗”
徐永民眉头紧皱,对刚才发生的一幕已经毫无印象,只觉得是台阶下那让人讨厌的中年军人惹了他,那厮身上穿的一身虎衣让他感到非常不爽甚至把他拖住暴揍一顿时的心情也有了。
中年军人地眉头越发皱紧,这样蛮不讲理外带嚣张流气地无赖青年,现在还真是不多见。
中年军人身后的年轻劳人按捺不住,猛地跨前一步,十指已经握成了钵大地铁拳,拳头的青筋更是根根暴起,一看就知道是充血严重,典型的怒火中烧综合症症状,但中年军人轻轻伸手,就压下了年轻军人的双拳,年轻军人眸子里地冷焰慢慢地淡了下去,最终顺从地退下一步,重又回到了中年军人右侧后一步之遥处。
徐永民得意地扬起头哼了一声,转身举步,没想到一脚踩空狼狈地摔了个狗吃屎。
这已经是今天发生的第二回了,上次在公司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桌子,这次却没那么好的运气了,结果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
徐永民很快就翻身爬起,感到很能丢面子,重重踹了一脚宁州台地大门,毫无形象地跳脚大骂起来:“我日你姥姥。整这破地面,害大爷我摔跤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