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修,并且从小在人界长大的蔚蓝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能看见这样刺激的一幕,他呆愣了半响,只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蔚蓝动作又快又准,手上聚集了雷电……,朝着狐狸激射而去,然后趁着他躲避,便是抱着还luo身的舒淑,化作一团青虹飞去了。
凉风一吹,舒淑的酒就醒了大半,她有点后怕的说道,“蔚蓝,我刚才是不是……”后面的话舒淑有点说不下去了。
蔚蓝看着舒淑难过的神情,安慰的说道,“我看那只狐狸好得很,应该还没有被你夺走元阳。”一个人是否保持着元阳,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要么就是修为比对方高很多,要么就是像舒淑这样专门修炼双修仙法的人,所以蔚蓝只能靠着自己的判断说道。
舒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自觉的把脸拱到了蔚蓝的怀里,忍不住说道,“天啊,我真是没脸见人了,蔚薄辰知道肯定伤心死了。”
蔚蓝看着自己胸前一颗黑色的就像是小猪一样拱来拱去,不自觉的露出宠*的神情,眼眸中有温柔的光芒在闪动,好笑的说道,“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我刚才粗粗看了眼对方的修为,竟然是结丹期的人,你连这修为的人都招惹,真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指你这样的?”
舒淑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想起自己为了元阳而诱哄对方的话,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别说了,好丢人。”幸亏阿狐及时变身激的她清醒了几分,后来又有蔚蓝赶到,不然要是骗取了对方的元阳,估计真是要被对方掠到狐狸洞里去了,当然……,当对方酒醒之后,会不会先把她杀了以解诱拐之仇,这就不知道了。
等蔚蓝把舒淑带回了住处,舒淑就带着还有点浑浊的大脑去洗澡,她在温泉里泡了很久,直到觉得身上已经没有那狐狸的味道这才起身,结果她刚出来就看到蔚蓝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有两杯葡萄汁,正口渴的她端起来喝,等喝掉一半便是心虚的瞧了眼外面说道,“蔚薄辰和谢冉呢?”
蔚蓝看着那葡萄汁,眼神莫测,见舒淑问起蔚薄辰便是说道,“喝多了,正在隔壁睡觉,两个人死死抱在一起,挪都挪不开。”蔚蓝说道这里笑道,“我们三个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我和谢冉都看对方不顺眼,蔚薄辰一直都是我们的调节剂。”
舒淑了然的笑,“你和谢冉都是看似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坏水的混球,只有蔚薄辰比较单纯,当然都喜欢蔚薄辰而讨厌彼此了。”
蔚蓝看到舒淑喝掉了那杯葡萄汁,就把自己的那杯也递了过去,“我的这杯也给你喝了吧,我一会儿再去倒。”
舒淑接了过来,“这葡萄汁真好喝,你从哪里弄来的?”
蔚蓝看着舒淑把自己的那杯也喝掉,眼中里燃起星星火焰,答非所问的说道,“舒淑,我一直想知道,你有没有怀念过那个晚上?”
舒淑愣住,抬眼,有点摸不着头的说道,“哪个晚上?”
蔚蓝抬脚走进舒淑,两个人靠的很近,近的都可以让舒淑闻到蔚蓝身上清冽的体味,蔚蓝把手放在了舒淑□的手臂上,用指尖在她的皮肤上打着圈圈,语气低沉的说道,“就是你被下了药,我们缠绵的那个晚上。”
舒淑的猛地一震,退开两步,尴尬的笑了笑,“蔚蓝,我以为……,我们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就是把那件事给忘掉。”
蔚蓝又走了两步靠近舒淑,他眼眸深沉,轻轻的握住了舒淑的手臂,温热的大手像是烙铁一样烫的舒淑想要躲开,“我也很想忘掉,可是忘不掉怎么办?”
就算因为酒精的浸泡而糊涂了一个晚上,可是此刻,舒淑泡完了温泉之后已经清醒了大半,她脑子飞快运转着,马上就感觉到了蔚蓝今天不同寻常的举动,她看着蔚蓝越来越近的脸,忍不住艰涩的问道,“蔚蓝,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
蔚蓝毫不犹豫的承认,“对,就是你想的那件事。”
舒淑刚做了对不起蔚薄辰的事情,这会让正心虚呢,没有想到蔚蓝还跟她提上次那事,恨声道,“你无耻!”
蔚蓝哈哈的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舒淑,我有时候真搞不明白你,你明明修炼的是双修的心法……,说白了就是得跟比你强大的男人睡觉,刚才你不是也是和一个陌生人滚到一起去?这会儿轮到我了就装贞洁烈女?给你的蔚薄辰守身吗?那怎么刚才就没有守住?”
舒淑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随着她修炼的天罗心经级别越来越高,她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了,刚才喝多了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眼睛里只能看得到那些醇厚的元阳,充沛的灵气,身体里不断的有个声音在呐喊着要把那些都纳入手中,哪里还控制得住?可是这种话能对蔚蓝讲?就算讲了,他表示理解了,但是也不能否定她背着蔚薄辰出轨的事情,舒淑痛苦的皱着眉头,头一次开始正视自己的需求,她是不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其实舒淑也可以选择放弃修炼天罗心经,像别人那样堂堂正正的修炼。
可是,舒淑本就废柴的七灵根,即使把丹药当糖豆一样的吃,即使比别人努力上十倍,离开了双修之法也很难在有生之年筑基成功,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看着舒淑脸上闪过无数的情绪,有生气还有懊恼,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情绪,蔚蓝心里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这章重口味不?
☆、76
蔚蓝心中千转百回,对自己说算了吧,就让舒淑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反正早晚有一天会自己明白……,但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反对说,等什么时候明白?筑基不成,最后化为一把尘土吗?蔚蓝想象着舒淑躺在棺材里的场景,忽然就觉得根本就没办法忍受!
他果断的上前,捏着舒淑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冷酷的说道,“何必那么多坚持呢,以前在凡尘的时候是要一心一意的跟着一个人,可是现在修仙界……,你没有了修为谁又会瞧得起你,往大了里说,舒淑你一辈子没办法筑基的话,就会死掉,那时候定颜丹也没有办法维持你的容颜……,你的脸上会长满皱纹,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而躺在床上,那而蔚薄辰还是英俊潇洒的摸样,他会像是照顾病人一样给你端屎端尿……”
舒淑越听脸色越加发白,她忍不住呵道,“够了,别说了。”
蔚蓝却没有停止,“舒淑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以前就特别喜欢你的聪慧,你明白什么对你是有利的,什么对你不利的,当你被齐玉露挤兑的活不下去的时候,你果断的选择了下海赚钱……,虽然这也许是你的一生的污点,等后来蔚薄辰向你求婚,你审时度势,不过转瞬就选择接受这段求婚,因为这才是对你最有利的,与其和一位位不知道叫什么客人出台还不如抓住蔚薄辰一个不是吗?”蔚蓝说道这里,看了眼摇摇欲坠的舒淑,强忍着上前拥入怀中的安慰的渴望,继续冷酷无情的剖解道,“你开始失去了你的聪慧是你遇到了蔚薄辰,你被他的*情糊住了眼睛,这其实也无可厚非,在你那样的经历之后能遇到蔚薄辰这样喜欢你的男人,也算是幸福的事情,本来你们可以这样白头到老,可是,偏偏……,舒淑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一名修仙者,你,我,还有蔚薄辰都走在修仙这一条独木桥上,桥下是万丈深渊,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你是不是真当我不知道?以蔚薄辰的天赋又加上师父灵药的支持,他的修为早就不止是现在的这个,可是他为了迁就你……,本来天罗心经是修仙界数得着的双修心法,对修炼的男女双方是大大有利,却因为你的天赋太差……,更多的时候是你在单方面索取!”
“求你了,别说了。”
舒淑觉得这是她第二次这么难过,第一次是在知道赵阳背叛自己,母亲死在手术台的时候。
蔚蓝面上带着几分不忍,却还是用一句做了完结,“你以为你*着他,其实你现在拖累他,清醒点吧,舒淑……,你需要更强大的男修,蔚薄辰一个人根本就不行。”
舒淑的眼中涌出泪珠来,她并不是不知道蔚蓝这番话的意思,其实这十年来她就感觉到了,蔚薄辰的天赋根本就不需要用双修的方式……,双修的方式唯一有利的就是她,而且随着两个人差异的拉大,每次都是她都会吸取更多的灵气,而蔚薄辰需要加倍的修炼才能把这一部分弥补回来,曾经她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什么自己这样的废材七灵根,连天罗心经这样强大的双修心法也没有办法挽救自己。
“蔚蓝,我真不明白你,你干嘛要说这些,我跟你无冤无仇吧?咱们难道不是朋友吗?你以为我就不想吗?可是你和我都明白蔚薄辰的性格,他会受不了的。”舒淑眼泪模糊,哽咽的说道。
“你真想知道我为什么想要说这些?”蔚蓝眼眸中有着舒淑看不懂的光芒在闪动,温柔的动人,“因为我也想成为你的男人,舒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喜欢你。”
舒淑踉跄了下,脸上还犹带着泪痕,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蔚蓝,“蔚蓝,我以为你不过是贪恋我的身体。”
“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有时候身体的魅力就是*情的开始……”蔚蓝说完双手一用力握住了舒淑的纤腰,贴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会管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只要你让我跟在身边就好,我不会像蔚薄辰那样用*情的名义束缚你……,只要他们对你好,我都可以忍受。”蔚蓝温柔的情话像是诱人的巧克力一样,初尝苦涩,后面却是绵软滑嫩,回味无穷,
舒淑现在已经完全傻了,她被蔚蓝从*情的金字塔里一点点的拨拉出来,突然间就有点彷徨无措了起来。
忽然间,舒淑就觉得浑身燥热了起来,身子无力,这种熟悉的感觉……,她惊愕的抬头对着蔚蓝说道,“你是不是在葡萄汁里加了东西?”
蔚蓝的手已经开始解开的自己的衣带,修长的身材,矫健而迷人……,他脱的把只留下一条内裤随即开始解开舒淑的,“我加了一点点神仙草而已,你不是说过这东西一点也不能沾吗,这东西可真够难弄的,我可是跑遍了大半个城区。”
舒淑被蔚蓝一点点的脱去衣服,露出惑人的身材,不得不说,天罗心经不愧是修仙界一等一的双修心法,随着舒淑修炼级别的提高,她的容貌气质竟然是大为不同,不像一般的双修心法显得魅惑,气质上反而有种高高在上而不可侵犯感,只是当你真正……,又会觉得这清丽中藏着令人吃惊的诱惑,媚的最高境界恐怕就是这种,清纯中带着妩媚,端庄中带着诱惑。
很快,屋内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蔚蓝抱着舒淑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抱着一个婴儿一样抱着她……,随着闷哼声,横冲直撞的进入了她。
舒淑眼角含泪,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知道这一场欢*结束之后很多事情就会不同。
蔚蓝不愧是一个老手,很快就把舒淑弄得销魂蚀骨,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灵力传给舒淑,就在攀附巅峰的那一刹那,蔚蓝深情话就像是最后的诅咒,他说,“舒淑,你认命吧。”
舒淑这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又回到了老家,残破的茅草屋后河水潺潺的流动,几只灰毛的鸭子在上面嬉戏吃食玩,姥姥拘偻着身子背着竹筐,从远走来,她看到站在院子门口的舒淑,笑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却异样的温馨。
“姥姥。”舒淑迈开步子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