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那神仙般的如花姑娘啊!你如此无情是为那番!”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你不能就这样活活吓死啊!天妒英才!可怜你如花掌柜一个偌大的胭脂铺,到头来变得神识不清成为活死人!”
……
如花被晃得天旋地转,差点没呕吐出来,好端端的身体这一般折腾,都快要成为豆腐渣了,幽闲过足了咆哮瘾,就着蔷薇的手痛痛快快了喝了半盏温水,松了松筋骨,一手拎着如花的领口,一手朝着她的脸啪啪拍过去,继续咆哮:
“啊啊啊!你我情同姐妹情深四海惊天地泣鬼神!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啊!可怜我白
发人送黑发人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问我能有几多愁!恰似你在棺材我在坟头!”
如花:这什么跟什么啊!老子跟你很熟吗?老子的脸皮都快被你打破了!呜呜!
蔷薇双手捧着胸口做星星眼状:雇主好厉害!会背那么多诗文!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根本就没有头发好不好?
“幽闲,幽闲,你别打了。”蔷薇一手隔开如花。
如花:呜呜!我爱你!这世界上还是有好人啊!救命啦!
“你仔细手疼啊!”蔷薇脱下布鞋递给幽闲,“给,用鞋底打比较轻松,还不出声呢!”
如花:呜呜!我恨你!
“你几天没洗脚了?”幽闲捂着鼻子推开布鞋,“臭死了,赶紧挪开!”
“哦。”蔷薇备受打击的穿上鞋子,嘟嘟囔囔,“哼,人家上上个月刚洗的。”
幽闲总算是停手了,她跨骑在如花腰间,就像家庭主妇在菜市场挑瘦肉似的扒拉着如花的眼皮嘴角,叹了口气,食指指腹不停的在下巴上磨蹭:“不行啊,她晕得太深,得下点猛药。”
“猛药?”蔷薇继续献媚道:“我这里就有。”
幽闲,“哦?拿过来瞧瞧,是九花玉露丸还是大力回魂丹?”
“咳咳,那些东西太贵,我买不起。”蔷薇掏出一个绯色小瓷瓶,嘿嘿笑着递过去。
“这是什么药?”幽闲怎么看都觉得这小瓷瓶似曾相识,这颜色这形状,咋就那么眼熟呢。
“春春春春春春——药。”蔷薇看幽闲脸色越来越差,不由得害怕了,低垂着头,声音渐小。
幽闲顿时大悟:这不就是前些晚上和然镜破色戒的那个小瓶子么,难怪那么眼熟,可惜最后没派上用场——,啊呸呸呸!胡思乱想些什么!差点忘了正题了!
“佛门净地,如何使得这种下作的手段。”幽闲义正言辞训斥道,自己却大大方方的将瓶子收入自己囊中。
“是你自己说要用猛药的。”蔷薇无奈的摊摊手,“那怎么办?”
“嗯,干脆,拿针扎,哦,是用针灸法子强行催醒她。”幽闲摩拳擦掌(其实是磨刀霍霍向猪羊),“你有没有针?”
蔷薇,“你懂得针灸?”
幽闲跃跃欲试,“懂一点。”
蔷薇,“懂得哪一点?”
幽闲指着粉嫩嫩的脸颊,“诺,你看,我脸上长的痘痘就是用针挑破的,一点疤痕都没有哦!”
如花:妈呀!草菅人命!
蔷薇再次双手交叉在胸做星星眼状:“好厉害哦,你真有本事!”
幽闲得意的笑,“那当然!废话少说,针拿来!”
“给。”蔷薇掏出一根递过去,半途缩了回来,“呵呵,给错了,这是挖耳勺,这一根才是针—
—纯银的哦。”
幽闲拿着银针踌躇了一会,“这个好像有点短,你平时用来干嘛的?”
蔷薇猥琐一笑,“挖鸡眼用的,最近路走多了,鸡眼复发,昨儿还用了呢。”
如花:救命啊!别拿那玩意儿扎我!
“这样啊,难怪有点怪味。”幽闲有些迟疑。
“啊呸!”蔷薇抢过银针吐了口唾沫上去,又拿手帕擦了擦,“看,这样就干净了,唾沫治百毒啊。”
“嗯,有道理。”幽闲点点头。
啊趄!蔷薇打了个喷嚏,顺手用刚才擦银针的手帕醒鼻涕。
如花:额滴神啊!
幽闲嫌恶的看着乱麻般的手帕,“你的手帕多久没洗了?”
蔷薇,“呵呵,我今年秋天刚洗过,还偷偷用了你的皂角呢。”
如花:秋天——敢情您半年洗一次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想办法把她扎醒。”幽闲捏着银针,“都说扎涌泉穴和人中穴是大穴,说不定扎一扎就好了。”
“好啊。”蔷薇拍手称快,“快扎,快扎,不过涌泉穴和人中穴在哪里?”
“不学无术!人中人中,当然是在人中间的穴位——肚脐眼啦!”幽闲充满鄙视的看着蔷薇,“涌泉穴就在人的指甲缝里,你没听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意思就是说哪怕是一滴水的恩情,都要用双手来报答对方。”
蔷薇四十五度仰望着幽闲,“哦,雇主你真博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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