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被她这祝福语说的脸色微窘,继续给坐她旁边的陈恺发糖。
陈恺也有样学样的说:“谢谢溪溪姐,祝溪溪姐和姐夫新婚快乐,幸福美满,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早生贵子。”
“行了行了,姐夫今天没来,你们就别提他了。”
众人起哄道:“那不行啊,姐夫人没来,但是卡来了,我们都托姐夫福才能吃到这顿饭,那必须要感谢姐夫呀。”
包厢里都是自己人,年轻人闹腾点,也是真为她开心,唐溪没再说什么,由着他们闹了。
晚饭大家都喝了点酒,唐溪喝过酒,但从来没放纵的多喝过,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到底好不好,但今天是大家庆祝她‘新婚’,敬她的酒都喝了,喝得不算少。
看着大家为她开心,端着酒杯在包厢里跑来跑去,她也体会到了肆意的快乐。
包厢里有唱歌设备,吃完饭,几个人开始唱歌,一共两个话筒,几人在那抢话筒。
唐溪坐在沙发上,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口。
苏栀关心她,“你怎么还喝,还好吗?醉没醉,我看你今天喝了不少。”
她刚刚想拦着的,但看大家都开心,想着她在这里,且唐溪是个有分寸的人,要是不能喝,用不着劝,她自己就不喝了。
唐溪道:“有点渴,还好,没觉得醉。”
她这次算是又刷新了以往的酒量记录,看起来自己酒量也挺不错的。
她想起上回秦骁醉醺醺的回家,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如果她的酒量和他比,不知道谁酒量更大。
她刚想到秦骁,就听苏栀调侃道:“你这么能喝,你老公知道吗?”
唐溪笑着冲她眨了眨眼,有点俏皮,“他不知道,哪天找个机会把他喝趴下,他就知道了。”
苏栀:“......”
同一家酒店的另一个包间里,秦骁坐在牌桌上,在打牌。
今天是季正琛生日,一早就给秦骁打了招呼,订在会所庆生,也没大操大办,就他们俩,还有言寻,霍远霖,四个关系铁的,刚够凑一桌麻将。
中午的时候,秦骁给他们几个发消息,要换场所,把这家酒店地址发在了群里。
其他人没什么意见,就换到了这边。
言寻,季正琛,霍远霖三人面前都摆着红酒,时不时喝一杯。
秦骁面前摆的是凉白开。
其他三人也不劝他喝。
劝就是老婆不让喝。
活脱脱一个妻管严的样,但他说老婆不让喝时的语气,神态,皆是一副俾睨众生,孤独求败的样子。
在场的四个人里,只有他有老婆,其他人都没有。
今天这场麻将局规则也新鲜,不赌钱,就玩真心话。
谁赢了就可以问另外三个人问题,这幼稚的游戏是霍远霖提议的。
季正琛嘲笑他,“你几岁了,还玩这种游戏,这都小朋友玩的,该不会是诺诺教你的吧。”
被他说中,霍远霖也不恼,指尖把玩着一个麻将,慢悠悠道:“我几岁都是你哥,叫哥。”
季正琛噎了一声,气得想骂脏话。
他和霍远霖是正正经经的表兄弟,他妈是霍远霖妈的亲姐姐,只可惜他从他妈肚子里蹦出来比霍远霖从他姨妈肚子里晚两个月。
就因为这两个月,他就成了表弟。
霍远霖从小就养在季家,两人一起长大,就差两个月,男孩子小时候好胜心强,季正琛特不服气喊霍远霖哥,为此两人经常一起打架,想用拳头分出谁是哥。
小时候为了哥这个称呼较劲惯了,导致长大后季正琛能随口喊秦骁哥,就是不乐意喊他正儿八经的表哥霍远霖。
眼看着两个在外面成熟稳重的表兄弟又要小学鸡似的吵起来了,言寻举起酒杯说:“来来来,我们干一个,祝正琛生日快乐,即将迈入他的第二十七岁,也是他作为处男的第二十七年。”
季正琛骂了句脏话,“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损不损啊你。”
言寻调侃他,“难道你不是处男?”
季正琛脸都黑了,嘴硬说:“我不是。”
言寻笑着给秦骁和霍远霖使眼色,这一局谁赢了谁就问季正琛这个问题。
才被季正琛吐槽幼稚的游戏刚好被拿来对付他。
一局结束。
言寻胡牌了。
他冲季正琛挑了下眉,“这回得说真话了吗?玩游戏可不能玩赖,真心话,快点。”
关系好的兄弟,私底下聊天经常会说些荤话。
本来他们也不觉得单身是件没面子的事,他们四个里面,只有言寻早早的谈起了恋爱,剩下三个都是单身。
自从他们里面出了一个已婚男士,天天秀老婆,秀的好像他们这些单身的低人一等似的。
季正琛厚着脸皮跟言寻互相伤害,“我单身怎么了,我处男怎么了,你谈过恋爱你这不也分手了吗?霖子不也没谈过恋爱吗?霖子肯定也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