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2 / 2)

gu903();两人这一盘棋足足下了两个时辰之久,最后以容恒落败一个棋子为结局。

“承让了。”孙远扬对容恒拱拱手。

容恒眉头一挑,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秦惜瞪大眼睛,对孙远扬万分崇拜,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表哥,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要知道,先前她跟容恒下棋,容恒三下五下就把她打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啊。

孙远扬含笑摸摸她的脑袋,嘴角也弯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他平日中自己跟自己下棋比较多,芷儿心静不下来,根本不能跟他对弈,爹爹倒是可以,但是时间太忙,而且也不是他的对手。今天棋逢对手,他的心情也甚是好。

心情好了,连带着感觉身体都十分舒服,病症好像都离他远去了。

青翎在一边瞧着,看到容恒输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一笑,对孙远扬竖起大拇指,“鬼医你太厉害了,我头一次看到有人下棋打败主子爷。”

容恒没好气的瞪了青翎一眼,青翎做了个鬼脸,“我去让人弄午饭过来!”

三人这才恍然,原来都已经日上中天,正中午了。

容恒边收棋子边和孙远扬说闲话,“陛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让你开始上朝?”

“明天去内务府领官服,后日便开始上朝了。”孙远扬一颗颗的捡起黑子,把棋子都放到棋盒里,这才看着容恒,轻声道,“你今天让我来侯府,应该不止是为了下棋吧。”

容恒眸子微微一闪,神秘的笑起来,“等等吧,很快就该有人来找咱们了。”

孙远扬眨眨眼睛,瞬间了然。

“哎,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秦惜眼睛在两个人脸上转来转去,瞧见两人都露出神秘的笑容,好奇的心痒痒,“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到底什么事儿瞒着我呢?”

“媳妇,你很快就知道了。”

“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昨天晚上容恒告诉她,说今天楚容会把她情蛊的解药双手奉上,难道是这件事儿。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容恒,心里十分高兴。她也希望身体里的情蛊赶紧解了,有时候看着容恒憋的难受,她心里也难受着呢。

容恒瞧她期待的目光,对她点点头。

三人在院子里用了午膳,到下午的时候韩子玉下朝,直奔容恒这里,瞧见三个人悠闲自在的晒太阳喝茶,他脸色立马就黑了,埋怨道,“你们倒是悠闲自在的很!容恒,陛下不是让你带楚容去游玩吗,你们就在侯府里不出去了?”

“他也要能出去才行啊。”容恒懒洋洋的道。

韩子玉瞪大眼睛,“昨天韩子玉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容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韩子玉多了解容恒,这就知道一定是他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他一个凌空翻翻到容恒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我承你这个情。”

要知道,昨儿个如果不是楚容中毒了,他很可能输给楚容,输给别人也就算了,但是不能在秋意跟前输啊,要不然他的形象都毁光了。

“子玉,你身上是怎么了?”

秦惜心细,一下子看到他鲜红的锦袍有些凌乱褶皱,而且还有点灰头土脸的感觉。韩子玉一向十分注重自己的衣着容貌,此时竟然这样出现了,倒是十分蹊跷,离的近了,她立马闻到韩子玉身上的血腥味,她怀孕之后对气味十分敏感,立马就捂住了鼻子,“你受伤了?”

“没有,别人的血!”韩子玉脸色黯淡下来,他找了个离秦惜比较远的凳子一屁股坐下去,叹气道,“今天下朝的路上碰到了杀手,染了一身的血,刚换下朝服穿上我自己的衣裳,还没有来得及洗个澡去掉身上的血腥味,先前容誉送给我的那两个女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受伤了,立马就跑到我院子里去了。我被她们两个纠缠的没办法,衣服被她们拉成这样的。”他脸色拉下来,哭丧着脸道,“这也就算了,竟然被秋意看到她们搂着我的样子,这次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惜忍不住“噗嗤”一笑。

韩子玉立马幽怨的看着她。

他都这么惨了,怎么还取笑他!哎,今天秋意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儿去找他,结果看到这一幕,他好不容易拜托了两个女人去追秋意,可秋意的身边竟然被楚容安排了两个暗卫,都是高手,他跟两个人打了一架,到底是不想弄的太难看了,所以就灰溜溜的跑来这里诉苦了。

“哎……秦惜,不不不,嫂子,你给我出出主意吧,或者你去秋意那里跟她解释解释,她跟你关系好,肯定会听你的。”

韩子玉眼巴巴的看着她,就差没有乖巧的摇尾巴了。

秦惜摇摇头,笑完了之后面色就正经了下来,“行了行了,我看你别打秋意的主意了,我瞧楚容根本就没有把秋意嫁到大远朝的打算,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韩子玉的脸色立马暗了下去。

他仰躺在软椅上,瞧着刺目的太阳,重重的叹口气。他也知道秦惜说的是真的,楚容当真想给秋意找婆家,昨儿个在宫宴上,容恒拒绝了之后,楚容就会立刻给秋意找下一家,可是楚容没有!就是说让秋意嫁给容恒估计都不是真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容恒拒绝了两句就不再坚持了。

事后他在宴会上又提起了秋意的婚事,也被楚容三句两句的带过去。他叹口气,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难道就放弃了?

可是若是不放弃,他日若是有朝一日,大远和大景打起来了,就跟容恒说的似的,恐怕她这个大景的公主第一个就被拉出来祭旗了。

韩子玉烦躁的抓耳挠腮。

放弃吧,心有不甘,不放弃吧,又不能用秋意的性命来做赌注。

他重重的叹口气。

算了算了,不管这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韩子玉和容恒立马说起了朝堂上的事儿。孙远扬就抽个时间给秦惜把了个脉。

“怎么样?”

“没事,好的很,脉象很稳。”孙远扬对她一笑,“都很健康,再过一个月应该就能听到胎动了。”

秦惜露出慈爱的笑容。

几人立马说起了朝堂上的事情,韩子玉道,“今儿个早上你们是没瞧见,这段时间京城不是不安宁吗,容誉的人就弹劾赵淳,说他这个九门提督做的不称职,管理不了京城的治安,闹的百姓人心惶惶半夜都不敢出门。容戌的人就反口咬住容誉,说三皇子没事儿找茬,两拨人在朝堂上骂的那叫一个欢。皇上的脸色黑的跟锅灰似的,下朝的时候把容戌和容誉两个人叫到御书房,估计又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教训法子。”

容恒冷笑,“这两个人现在是要狗急跳墙了,也不想想现如今楚容在大远朝,皇帝能容许他们两个闹的这样难看吗,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那是因为咱们是局外人,自然看的通透,容戌和容誉两个人都斗了多少年了,哪里能顾得上楚容一个外人。”韩子玉摇着折扇,笑的风流,“他们这样也好,哈哈,老皇帝对他们肯定没有好感,大局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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