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望见听天獒之后,顿时眼神一亮。
他想听天獒来的正好,正可来帮他参谋一二。
在自己用‘白云仙酿’将几个女孩全部放倒之前,听天獒正可为他提供预警,避免自己陷到坑里面。
李轩当即遥空以真元一抓,要将听天獒抓摄到身前。
可听天獒却一个闪身,居然避开了李轩的抓摄,直接闪遁挪移到了水榭内的石桌上。
它随口叼起了一个‘白云仙酿’酒坛,然后猛地仰头一饮而尽,气概豪迈,身姿潇洒!
李轩看了之后,就不禁一阵惊奇:“听天兄,这可是号称酒中之霸的‘白云仙酿’,你居然对这种烈酒感兴趣?早说嘛,回头我让人送你几坛。”
以前听天最讨厌的就是烈酒了,它喜欢的是黄龙醉,女儿红这样的黄酒。
别看‘黄龙醉’里面有个醉字,可其实根本醉不了人。
听天獒则是脑袋发懵,忖道这竟是华山玉泉院的‘白云仙酿’吗?
似乎有点草率了?这岂非是雪上加霜?
可随后一阵更凶猛的酒意袭来,听天獒猛地摇了摇头,将一切都置之度外。
它猛地发出了一声沉闷低吼,像是一头真正的‘獒’一样威风凛凛的怒瞪着李轩:“李轩,你现在给我听好了!我有许多话一直想要对你说的,却始终都闷在肚子里面。。可今天我忍不住了,我听天不吐不快!”
它这句话,顿时把这水榭里所有女孩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罗烟的面上不由现出惊奇之色:“这真是听天那只怂狗?怎么像是换了狗一样?该不会是被人假冒顶替了吧?”
薛云柔也绕有兴致:“烟儿你猜它想要说什么?”
她今日与罗烟斗酒,颇有几分一笑泯恩仇的味道,言语之间也亲密起来。
敖疏影则是颇含赞赏的微微点头:“不错!如此气概,才不愧是我敖疏影座下护法神兽。”
李轩也端着酒杯,不以为忤的洒然一笑:“听天兄,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他想只要不是这只狗打算告白,那无论说什么都是无妨的。
刚才听天那些话,简直就像是鼓起勇气告白的单身狗。
“一个是我家元君!”听天獒确实不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了,他一脸的不满与认真:“我家元君一直心系于你,与你已有了夫妻之称,李轩你还在装什么糊涂?
元君她一直都在等着你,可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到东海提亲?一定要等我家元君开口吗?你这个混账人渣!”
李轩不由面色僵滞,眼神发呆,他现在也怀疑听天獒是换了一条狗,现在只是披着听天獒的狗皮。
敖疏影则是‘腾’的一声站起,她脸色烧红一片,窘迫到无以复加。
尤其当水榭内的几个女孩注目过来时,敖疏影简直欲五体投地,恨不得把自己给埋了。
“李轩别听它的,它这是喝醉了在胡说。”敖疏影强抑尴尬,本能的就探手往听天獒抓了过去。
可接下来她却一愣,发现自己的神识意念,居然锁定不住这家伙。也抓不住立在桌上的听天獒。后者一个扭动,就从她的抓摄中逃脱出来。
敖疏影顿时眼神一凝,开始认真起来,可她第二次,第三次的努力还是失败了。
此时的听天獒,就像是水中的游鱼一样让她捉摸不定。
“我才没胡说!”听天獒哼了一声,昂起了脖颈:“李轩你是不知道,我家元君大半年前仿造你的模样。做了十几个真人大小的人偶,她每天都要抱着才能睡觉,还每天都换一个。”
之所以要更换,是因隔天敖疏影醒来,那人偶总是被她舔的湿湿的。
敖疏影脸上已经不止是烧红,如果此时她现出龙形。那么整个身躯一定是从内到外,从上面的龙角到
“胡说!我才没有,听天你给我闭嘴!”
——她只是怀念第一次抱着李轩的感觉,感觉这种人偶抱枕很舒服而已。
敖疏影已是气急败坏,如果不是还没法捕捉住听天獒,她现在就剥了这条狗的皮!
几个女孩闻言则是乐不可支,她们对这位水德元君的心思其实洞若观火,此时都乐得看敖疏影的笑话。
李轩则是在心里给听天獒点了个赞,心想这层窗户纸捅的好,难得这家伙这么有勇气。
不过若能换个时间,换个地点,那就更完美了。
水榭里面这么多女孩在,他不好表态啊。
他面上只能摆出一副凝重认真的模样,又恰到好处的现出一丝意外之情。
可听天獒接下来吼出的第二句,就让他直接破功:“还有一个是玉麒麟,你与人家发生了关系,有了夫妻之实,就想不负责任吗?”
李轩一阵发懵,心想我啥时候跟我的玉麒麟发生关系了?还有了夫妻之实。
这只怂狗,它是疯了吧?居然敢造我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