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芳华饶有兴致地看了仇戈一眼,不以为忤,淡然一笑,然后对凌云志说道:“这次辛苦先生了,希望那窦老板能尽快付诸实施,也好早日结束外交使团的任务。”
凌云志明白宇文芳华的心理,她是想赶快办完此事,赶回东胡交完差,好回来与凌云志会合,到那时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就可以自由自在地支配自己的命运。
“芳华,请放心,在下一定会尽快促成此事,还公主一个自由自在的生活。”凌云志坚决地说道。
窦章果然神通广大,第二天下午派人来通知凌云志,请他和东胡公主晚上来香苓阁,公子职已经答应和他们见面。
凌云志与宇文芳华核计了一下,都觉得宇文芳华作为东胡公主,使节团团长这么冒然与燕国公子私下相会,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所以决定还是由凌云志代表前往。
历史记载燕国的燕昭王有两种说法,一说太子平在反对相国之子的内战失败以后,逃到魏国,后由赵送回燕国就任王位,另一种说法是公子职在内战开始后流落魏国,后由赵送回燕国就任王位,一直未有定论。
凌云志走在路上心里还在翻腾这件事,不知所要见的这位公子职是否有命成为那个史有所载的燕昭王,他对这次见面充满了期待。
会面仍然安排在升苓厅,凌云志有意早到了一会儿,窦章见东胡公主未随主人前来,并没有露出诧异的神色,他对凌云志有一股盲目的信心,相信主人会处理好一切的。
升苓厅已经安置稳妥,凌云志走到下手位的一个案几后坐下,耐心等待公子职的到来。窦章安置好主人,起身离开,到楼下迎候公子职。
这次前来与公子职相会,凌云志只带了仇戈一人,不过他没让仇戈进升苓厅,这样能表示得更诚意一些。
时间不长,门外传来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三个人,开门,窦章的声音响起:“两位大人里面请。”
凌云志站起身来,眼睛看着门口,只见走进两个人,当先一位英俊男子负手而入,其形神俊逸,相貌堂堂,颇有气势,年纪约在二十左右,举止自然潇洒,显得卓越不凡,凌云志猜测此人应该就是公子职,果然气度不凡;后面的是一位身着红色锦袍的男子,年龄在三十左右,面庞棱角分明,目光刚毅精亮,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带出一股军人的杀气,看样子不像是侍卫,倒像是一位从军多年的将军,不知他是何人
两人进屋后也在打量着凌云志,丰神清秀的五官,儒雅飘逸的气质,沉稳斯文的举止,好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窦章急行几步,把英俊男子让到上位的案几后,把红色锦袍男子让到左侧的案几后,然后笑呵呵地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燕国公子职,这位是大将军藤毅大人。这位就是东胡外交使团的副团长、名满天下的云轩珠宝行老板凌云志。”
等三人寒暄认识毕,窦章请三人坐下,然后说道:“三位慢谈,在下先行告退。”说罢,退了出去。
公子职望着凌云志温文有礼地说道:“凌老板的珠宝首饰现在可是名闻天下,风靡一时啊。不知如何又做了东胡外交使团的副团长”一副闲聊家常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很是舒服,平易可亲。
凌云志好感顿生,此人言谈举止丝毫不带王族的骄横之气,顿显不凡之处。为了使双方处在一个略微平等的位置交谈,窦章给自己封了个东胡使节团副团长的头衔,心中汗然,儒雅一笑,道:“世事无常,在下不慎流落到东胡,为东胡公主所关照,此次随公主出使贵国,自当尽力报答。”寥寥数语,交代清楚。
公子职礼节性地赞道:“凌老板知恩图报,叫人敬服。”
藤毅这时插话道:“不知公主为何没有前来。”他与公子职相交甚厚,公子曾邀东胡公主前来,公主未见,他自然要尽一份心。
凌云志友好地看了藤毅一眼,然后望向露出关注神情的公子职,歉意地说道:“还请公子和将军见谅,公主偶染微恙,不便于行,嘱托在下向公子致歉,日后必设宴谢罪。”
公子职神色不动,礼节性地说道:“哦,公主染恙职这就派人请御医前往诊治。”
凌云志笑道:“谢公子关心,一些小恙而已,已经诊治,无甚大碍,不日可愈。”
公子职微微一笑,未再坚持,漫无边际地说道:“本公子素好交友,窦老板说要引见东胡公主和一位不凡之人,所以就和藤将军欣然而来,呵呵,虽然没见到公主,不过能向凌老板请教些首饰知识,也算不虚此行。”
“在公子面前。在下那敢称什么不凡之人,窦老板说得过了。公子既好交友,想必喜欢听一些奇闻异俗,不如在下给公子介绍点塞外异域的风土人情”凌云志微微一笑,悠闲道。
“哦也好,那就烦劳凌老板了。”公子职淡然笑道。
凌云志于是将塞外东胡之地的风俗人情、奇闻轶事款款道出,塞外之事本就新奇引人,加之凌云志口才极好,绘声绘色,声情并茂,公子职、大将军藤毅直听得津津有味,全神贯注。
接着话题一转,凌云志说道:“可惜,塞外空有如许多的牛羊,我们中原之人却难以品尝其美味,塞外的高大骏马更是驰骋的绝佳工具,我中原之人一样难得驾驭,为什么只因为草原之人与中原之人没有易物之通道,物品不能流通的缘故。
这次东胡外交使团前来燕国,就是为了商量如何将草原上的牛羊美味、高大骏马让燕国之民也得以享受之事。只是外交使团滞留传舍十余日,贵国竟无人接洽上传,可惜可叹啊公主心灰意冷,已有打道回府之意,所以就连结识公子如此不凡人物的机会也兴趣乏乏,否则,就是有点微恙以公主的刚强也定当前来谋求一会的。”
公子职听完感觉平平,藤毅则完全不同,听完双眼放光地看着凌云志,就好像看着奇珍异宝似的,忘形地嚷道:“东胡外交使团前来就是为了这事典官这小子竟敢不予上报,他奶奶的,活腻歪了”
燕国主要以步兵为主,每遇塞外骑兵就相形见绌,每每被骑兵冲得七零八散,次次都是大败而归,将军们早就呼吁建立骑兵以应对,可惜燕国土地大部分不适合养育军马,而且为数不多的几个马场养育的马匹也难与塞外马匹相比,拉车还可以,骑着上战场就不中用了。
藤毅这一嚷,把公子职嚷得醒过味来,体会出这件事背后的重大意义,这可是事关燕国今后几十年军事力量盛衰的大事,岂能儿戏对待,忙客气地对凌云志说道:“凌团长,对于贵国公主在下深表歉意,还请善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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