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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风韵 思雨 2247 字 2023-10-17

gu903();赵茹一指俏婢的一楼卧室,道:“放在这屋里。”

俏婢一看顿时急了,急忙道:“小姐,将他放在这,我睡什么地方啊”

赵茹抿嘴一笑,道:“你睡我屋里就是了,急什么”

待文士放置稳妥,赶走了下人,赵茹看了看文士破烂的衣衫和满身的血污,对俏婢不怀好意地笑道:“把他清洗干净,给伤处上好药,我去找几套他能穿的衣物。”

俏婢闻言小脸腾地绯红,惊骇欲绝地道:“小姐,你你让我给给他洗浴”

赵茹眼睛一瞪,道:“你不给他洗浴,难道让我给他洗浴吗就这么着了”转过头去,差点笑出声来,急忙走去一楼卧室。

待赵茹从哥哥那要来几套男人衣物,回到绣楼,见俏婢脸色绯红,泪花隐现,木然站在门口,赵茹将衣物塞给她,掐了一下她的小脸,道:“哭什么这文士长得文质彬彬的,不如把你给了他吧呵呵,小丫头,快去给他换上衣物。”

俏婢接过衣物,不满地嘟囔道:“明知道人家是给你准备填房的,还说把人家给了他,自己喜欢上他就说嘛,竟拿我开涮。”

赵茹顿时被小丫头说的满脸绯红,嗔道:“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打你。”

俏婢破涕为笑,一点都不惧怕地看了小姐一眼,转身进了卧室。赵茹被她说的怪不好意思的,呆呆站了一会儿,啐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坐在床边,赵茹直感觉心里慌慌的,有些堵得慌,烦躁地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

这时,俏婢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小姐,他醒了”

赵茹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头,准备大显身手,快步下了楼,随俏婢走进卧室,只见那文士靠在床上,正往门口望来。经过一番梳洗,此人顿时显出与前不同的风貌,白净的脸膛俊逸非凡,温文而雅,一对眼睛更是深邃莫测,瑰力迷人,浑身上下都流动着一股闲适飘逸,儒雅文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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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茹心生好感,上前几步,道:“你醒了,伤势无碍吧”

淡颜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美少女,温和道:“多亏这位姑娘相助,伤口已无大碍,谢谢小姐相救不知这里是哪里”

赵茹心中一动,假言道:“这里是李府,先生高姓大名,因何伤卧荒郊”俏婢闻言,急忙转过头去,掩饰笑意,小姐真能胡诌

淡颜从房中陈设已看出这小姐乃大户出身,心存感激,不疑有他,温和笑道:“在下辽东淡颜。唉,一言难尽,在下前来拜访友人,不想被人劫掠,一番毒打失去知觉,醒来已在这里了。”他仍然没有泄漏自己的真正来意

第二卷塞外风云第四集汉国初建第四章福祸无常4

公子成一人怒气冲冲地直奔绣楼而来,进了客厅,闻听卧室里有说话声,不仅轻手轻脚来到门前,凝神静听。这一听不要紧,顿时脸色惨白,身子一晃,不敢再作停留,又轻手轻脚地离去。

虽然套出了淡颜的来历姓名,但赵茹哪里会什么问讯,问了一番也没问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本担心父亲责骂的,过了两天父亲竟然意外地不理不问,心中暗呼侥幸,哪里还敢送上门去,几天来足不出户,老实了很多,阖府上下可是欢天喜地的轻松不少。

淡颜所受都是些皮外伤,赵茹这里又尽多良药,将养几日,伤势竟大见好转,赵茹和那俏婢都是活泼顽皮的漂亮女孩,几日来围在床前忙前忙后的,倒是让他过了几天难得的温馨旖旎生活,他每天捡一些游历时听闻的趣闻讲给两位少女,只听得赵茹和俏婢津津有味,不时地咯咯之笑。

温馨的生活过得格外的快,转眼间五六天过去了,想起自己的重任,淡颜还是决定告辞离开。

这天一大早,肥义和楼缓联袂前往鸣月酒楼回访淡颜,这五六天肥义和楼缓公务繁忙,一时竟抽不出时间前去与淡颜一会,两人感觉非常过意不去,昨天就约好了,今天一同去拜访淡颜。

来到鸣月酒楼,老板宁涟亲自接待的肥义、楼缓,三人原本就熟识,肥义道:“宁老板,有位辽东来的名叫淡颜的先生住在这里吧,请代为通报一声,就说我们两人前来拜访。”

宁涟刚刚接到密营传过来的消息,主公有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淡颜营救出来,鸣月酒楼的任务是想方设法把淡颜陷身公子成府的消息透漏给肥义、楼缓着两位赵国重臣。宁涟正心里核计如何实施呢,没想到这两人就送上门来了,所以她赶紧亲自出面接待肥义、楼缓。

宁涟闻言,脸上露出诧异,压低声音道:“两位大人找他干什么此六天前倒是住在这里的,现在嘛死活还不知呢。”接着露出恐慌的神色,一副后悔多嘴的神色。

肥义、楼缓闻言,再看见宁涟的神色,疑心顿起。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淡颜神秘失踪或被害,赵国的麻烦可就大了。此人是凌云志的爱臣,如果赵国不给个满意结果的话,以那辽东怪人的性格,此事恐怕绝对难以善了,两人的心里顿时笼罩一层乌云。

凌云志报复外高夷干净利落的行动,早已震惊各国,对他喊出的“犯我天威者,虽远而必诛。”有了更深层的认识,加之对墨家二妖的悬赏,最后竟逼迫的墨家二妖自降为奴的事,均可看出这位辽东怪人手段的利害,各国对他都是深具戒心,没有十足把握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他为妙。

楼缓急忙问道:“淡先生怎么了他现在不在这里吗”

宁涟露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神态,装糊涂道:“哦,那位淡先生六天前离开后就再未回来,他怎么样了奴家怎么知道。”

肥义见宁涟不肯说实话,阴阴一笑道:“宁老板,我们一向交情不错,别怪本大人没提醒你,那人可是大王的贵客,如今神秘失踪,恐怕贵楼难脱干系的。”

楼缓说话更直接,道:“既然宁老板不肯将知道的说出来,看来得换个地方说话了。”

宁涟面露恐惧,楚楚可怜地说道:“两位大人何必逼迫贱妾一个妇道人家呢,我也是听一酒客闲聊所言而知,道听途说、没根没据的言语妾身怎敢胡言呢。”

肥义急忙道:“此事与你无涉,你只管将听说的学出即可。”

宁涟迟疑了一下,道:“先说好了,妾身只是学说那酒客的言语,可不是妾身说的,那酒客妾身也不认识,可是提不出人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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