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急忙以王师做挡箭牌,得意地笑道:“我们碰见郁林老师了,老师说春风煦暖。桃花绽放云志不可心有窒碍,当所为之必为,一切自有定规,不可拘泥。,呵呵,老师分明是提示夫君不可拘泥于成规,要多出来走走,多了解一些民情,这样才可治理好国家嘛。”
叫陶小萼这么一说,几人还真地感觉郁林王师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呢。
之后,凌云志随意询问了几句纺织、制衣司的发展情况,然后就带着陶小萼、姬婷告辞离开了汉国珊制丝绸行。
出了纺织一条街,拐进了一边的酒楼、客栈一条街。准备找一家酒楼补充点食物,好有精神继续溜达。
王城前书房,宇文鹃正在正殿里打扫灰尘,整理书籍,门前侍卫进来通报,右国师府派人来要见大王。
大王不在如何见得,现在还不知在哪里溜达呢,宇文鹃顿时为难了,此事是张扬不得,遂决定先问问来人右国师有何要事,如果不急先应付过去就是了。于是吩咐侍卫方来人进来。
时间不长,进来一位气质、风韵颇有右国师之风的清丽少女,见殿里只有宇文鹃一人,猜到了她的身份,上前微俯身,淡雅道:“见过宇文总管,师云荷受家师派遣有事求见大王,还请代为通禀一声。”
宇文鹃对右国师白玉妃很是崇敬,自然不会慢待她的徒弟,和颜悦色地一礼,笑道:“师姑娘,你来得实在不巧,大王现在不在宫里。国师地事非常紧急吗”
师云荷也有一双充满灵秀之气地大眼睛,闻言,淡雅道:“鄙府桃花盛开,家师想请大王过府赏花,并有天道相告,家师吩咐迟不得的,最晚不得超过未时,迟则生变。还请总管设法通知大王。”
宇文鹃闻言色变,国师所言非同小可,可是上哪里去找大王啊,急中生智,忽然想到了密营,说道:“师姑娘,请随我来到偏殿稍后,这就奏请大王速回。”
将师云荷安置在偏殿,宇文鹃急忙派人通知密营统领窦章速来前书房,她非常聪明并没有说明谁让他来的。
窦章闻听前书房相召,哪里想到其他,急匆匆赶来,却见宇文鹃站于殿内,并不见大王踪影,非常诧异。
宇文鹃不敢怠慢,急忙将大王微服出访地事以及国师派人所言一一如实跟窦章说明。
窦章也感到事关重大,赏花相告天道竟然设定了时间,而且迟则生变一言更是重如泰山,哪敢懈怠,又急匆匆地离开前书房,根据宇文鹃描述的大王装扮的相貌秘密下达了搜寻令。
第二卷塞外风云第七集跌宕绚丽第二章桃林醉梦1
密营对蓟城的掌控确实非常严密,时间不长,窦章就得到了汉王的准确位置。一得到消息,他立刻赶了过去。
此刻,凌云志与陶小萼、姬婷正坐在蓟城最大、最豪华的韵风酒楼二楼的宽阔单间中享受美味佳肴。
单间装饰的淡雅不俗、颇具温馨格调,圆桌雅座临窗而设,透过窗上微微飘荡的白色薄纱,楼下蜿蜒清澈的小溪和成片的桃红粉白尽收眼底,熏风微拂,清新中飘散着桃花淡淡的幽香,心情和食欲便带上了一丝妩媚的醉意,欢畅而快慰。
珠帘轻挑,一身材高挑秀雅的蒙面女子优雅而入,面纱后的一双妙目注视着神色快畅的三位食客:一位中年清雅文士和两位俊雅年少公子,面生得很。一缕非常好听,曲绕撩人的娇美声音从面纱后传出,“奴家就是这韵风酒楼的东家,不知三位贵客唤奴家来有何吩咐”
凌云志望着熟悉的身影和声音,心中升起温馨的感觉,缓缓摘下面具,露出风神清秀、充满成熟男子魅力的脸膛,温和而亲切地笑道:
“看到酒楼的名字,不由就想起陈年往事啊。所以请东家来,就是想看看是否为他岁故人,呵呵,果然功夫不夫人啊,云老板,快请坐”
蒙面女子望见凌云志的真相貌,不由轻“啊”出声,透出意外的喜悦,轻轻俯身盈盈一礼,传出银铃般的甜美声音,“属下拜见大王,谢谢大王还记得奴家。”礼罢,面纱内的双目不禁投注在两位俊美公子身上,没有贸然坐下,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一股迷人的优雅风韵。
凌云志又把面具戴上,笑道:“她们是陶小萼、姬婷,云老板,不用多礼了。”
陶小萼和姬婷的两双美眸从蒙面女子进屋起就投放在她的身上。当年夫君孤身北上,宁灵通过同门师妹云媚寻找夫君的事她们早就听说过,之前夫君看到酒楼的名字就重提过当年之事,看来就是眼前这位蒙面女子了。
云媚对着陶小萼、姬婷又是一礼,柔声道:“属下拜见萼王后、婷王后。”然后才在姬婷的下首位坐下。
凌云志面带沉湎之色,温和笑道:“不知不觉过去多年,云老板一直在蓟城吗”
云媚淡淡一笑,道:“燕国内战时离开过一段时间。大王收复失地时,奴家才又回到这里。”
凌云志略带感情地说道:“本王之过,竟然相处一城这么长时间,却无缘一见,当面谢谢云老板当年相助之情。”
云媚心中感激,淡然笑道:“大王日理万机,操心国事,奴家岂敢让大王费心,谢谢就更不敢当了,那些都是属下份所应当。应该做地。”汉王念旧。还是让她颇为感动的。
凌云志关心地问道:“在这里做得还开心吗”言外之意,不开心自然可以给她换个工作了。
云媚柔声道:“蒙吟王后信任,奴家负责打理整个国内的业务。总部就设在这韵风酒楼,做得挺开心的,谢大王关心。”
凌云志点了点头,笑道:“开心就好,今后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去见本王。”
又谈了几句,云媚就起身告退了。
陶小萼眼里闪过一丝好奇,娇声道:“夫君,你说她为何总戴着个面纱啊”
凌云志淡然一笑道:“为夫曾问过宁吟,宁吟不肯说,呵呵。想来她戴面具自有她的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为夫再未问过。”
姬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声道:“我看,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长得太美,另一个则是长得太丑了。”
陶小萼赞同地点了点头,“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