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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宝狂歌 圆太极 2406 字 2023-10-17

这两只飞足就象是两只摇罐中的骰子,在猛烈的摇动下飞快的蹦跳撞击。好一阵后才停住,这其中鲁承祖和独眼也被撞到几次,因为速度太快,而且又是飞行得毫无规则,很难躲避。

鲁承祖和独眼依旧站立在那里,看上去没有受伤,突然,两个人手脚不停地乱舞乱动,,就象溺水的人在挣扎,独眼连手中的“雨金刚”也丢了不要,两手不但挥动还拉扯,似乎是要甩掉些什么,又似乎要从什么东西里钻出来。

于此同时,鲁一弃耳中听到两边门兽腹中传来一连串格格嘎嘎的声音。随着这声音的出现,那两人挣扎的动作更加激烈,但挣扎的幅度却渐渐变小。最后,他们几乎已没什么挣扎的举动,只是仿佛在尽量坠住身体,不让什么东西把他们拉向垂花门。

这两人中邪了吗他们难道碰到了传说中的“鬼发缠”鲁一弃一向不信鬼神,但现在之所以这么想,那是因为他看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两人身上有一道道的勒痕,但他看不出这勒痕是如何产生的。

这时,又一件奇怪事情发生,其实也不能说奇怪,此事的发生本就在意料之中,两边垂莲柱儿动了,坎面上的第二道扣儿撒了。

只见那对垂莲柱在慢慢转动,随着这慢慢的转动,那些怪异人面眼睛里的“灰头金针蛇”便一条一条的从眼中钻出,掉落到地上。一条掉落后,那眼中马上又出现一条继续钻出,一会功夫,那地上已经布满密密一层筷子长短的金色小蛇。

小蛇落地后,行动并不迅疾,它们的身体好像有点僵,但还是较急切的蠕动着爬向鲁一弃和独眼。这时那二人已经被被拉到台阶上面了,他们两个也发现了那遍地的小蛇奔向他们这方向,于是就更加拼命地挣扎,虽然无望,但还是在拼尽全力地努力着。鲁一弃在他们两个的脸上看到了不可名状的恐惧和绝望。

他们终于停住了,因为他们已经被拉到了门兽跟前了,这时鲁一弃看到了,他们身上有好多道透明的细丝缠绕,而且绕的乱七八糟,原来他们刚刚拼命想甩落和挣脱的就是根透明细丝,那细丝真的很细,却有着难以想象的牢固和坚韧,可以看出,那勒拉的力量很大,他们的脸色都已经有些发青发紫了,可能亏了开始他们的一阵挥舞和挣扎,解脱了要害部位的细丝,要不然,现在肯定已死了八成。

“啊,一弃,啊,快跑啊,快”鲁承祖明显有些透不过气起来。

“等等,嗳,先给我一枪”独眼绝望地吼叫道。

鲁一弃没有跑,他更没给独眼一枪,他急切地试图帮他们解开那缠绕在身上的透明细丝,但由于扣子带着劲,丝又太细,而且缠绕毫无规则,根本无从下手。他想拿独眼的“梨形铲”斩断细丝,可独眼的背包已经和他身体一起被缠勒住。而且就算有刀铲之类的东西,或者用手枪,也很难下手,那些细丝勒入身体太深,身体又紧贴“五足兽”,没有下手的余地,所以他放弃了这种打算,再说,凭对家的高超手段,能在这扣儿上用这么一根细丝,那这玩意儿就不是平常刀铲能轻易解决掉的。

鲁一弃很是心焦,但他的神情和动作没有似乎混乱,他蹲下来仔细打量那门前的“五足兽”,然后又抚摸划试“五足兽”第五足牵带着的透明细丝,他脑子里在飞快的搜索,他要找到解决的办法。

“一弃,快,啊,快走啊”鲁承祖的语气比刚才微弱一些。

“求你,给我一枪,嗳,要来不及了嗳”独眼的眼睛似乎被勒拉得有些凸出,他面目有些狰狞地狠狠叫道。

鲁一弃没有动,他还在苦苦的思索,但他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那些细短的“金针蛇”蠕动着爬上了台阶。

“金针暗渡,嗳,要成嗳。金针明渡了,嗳,大少,杀了我吧。”独眼惨然的叫着。

这句话提醒了鲁一弃,他知道独眼为什么这样恐惧了,他想起一个南方古董客喝多了后告诉他个故事,说南疆有些邪教,在教徒背叛教派后,会被喂吃昏睡药。然后将其关进千年寒洞,同时放入“灰头金针蛇”。这些蛇毒性并不大,但是很畏惧寒冷的,只要一到寒冷环境,它们就能凭本能寻找温暖的东西,三十步以内的温暖源他们都能感觉到,所以他们马上会感觉到昏睡的教徒,爬过去咬破那人的血管,钻入人的身体,许多的蛇会钻满整个人的体内,这人就成了蛇窝。由于那人是在昏睡之中,这一死刑被人叫做“金针暗渡”。

现在这些同样的“金针蛇”也爬了过来,在这北方的冬夜里,它们也要寻找温暖,目标当然也是这里仅有的温暖人体,它们所要做的就是咬破热血奔涌的血管,钻进你活生生的肉体,它们才不管你们的意识是清晰还是全无,它们只想把温暖的人体变成它们温暖的窝。

是的,鲁一弃是知道了,可面对这铺满台阶的金色小蛇,面对被缠勒得不能动弹分毫的大伯和倪三哥,他能干什么

蛇群渐近勒丝渐紧

第一章披霜冲雪第十三节三更寒

怎么办鲁一弃也在问自己。

首先应该阻止“灰头金针蛇”,怎么阻止,他不知道。但他曾在生物课上学到过阻止所有动物通用的法子,那就是用火。

他从衣服袋里掏出一盒洋火,一早上鬼市点灯笼要用,所以他身上总带着这东西。可是一盒洋火就可以阻止那蛇群的进逼吗不,那不可能,他还需要其他东西,他想到了独眼腰间布囊中的银酒壶,装酒壶的布囊没被勒住。

他掏出独眼的银酒壶,在台阶上用了几乎大半壶酒画了道半圆的酒线,那酒流出时的辛辣气味告诉他此酒奇烈。他不敢倒在蛇身上烧蛇,他怕有更难以控制的状况发生,他只想阻止他们前进。但他仍留了小半壶酒,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还是会考虑这种方法。

他划根洋火丢向地上的酒,那酒腾的一下燃起,火势很猛,有半尺多高,象道火槛。那些蛇喜欢温暖,但决不能承受如此猛烈的温暖,前面的急急的退后,后面的又涌向前,于是在离火槛不远的地方聚集成堆。

火阻止了蛇的前进,但这火只能燃烧一小会儿,这是分秒必争的短暂时刻,这时刻决定了两个人的生死,也许还决定了更为重要的一些东西。

鲁一弃不能有一点耽搁。,他马上试探着摸了摸“五足兽”的尾巴,动了动另外四只脚,又扭了扭它的耳朵。他还想摸索一下其他部位,却无意中碰了一下大伯的手,他一下醒悟,那细丝是胡乱裹缠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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