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诱惑,莫过于这种若有若无之感。
秃顶中年人往门外一瞧,楼梯和走廊上都没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好。
“怎么了,姑娘”
“他”到了相对安全的环境,年轻女子似乎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恐惧与委屈,抱着男人的大腿就哭了起来。
中年妇女这时候也从床上爬起来了,她赶紧扶起这可怜的法国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身材娇弱的女子涕泪满面:“我是被强迫的被强迫的他们抓了我的弟弟妹妹,强迫我”
“禽兽”中年妇女愤愤地骂道。
男人站在一旁,很是无助地看着这个犹如精灵般轻巧秀气的女子,纵然有壁柜里有足以打碎野猪脑袋的猎枪,他现在也是无能为力的。
在中年妇女的安抚下,年轻姑娘抽泣了一会儿,意识终于清醒了一些,突然抓起桌上针线篮里的尖刀,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这些德国狗”
“不行啊,姑娘”中年妇女大惊,连忙拉住她说:“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更何况要是传出打斗声,街上的巡逻兵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我们一个都别想活”
姑娘一愣,旋即又软了下来。这时候,中年妇女注意到这姑娘的大腿内侧有血迹,赶紧让自己的男人拿来药棉纱布。
“不用了,这是我的处子之血”年轻的姑娘用无奈而又有些麻木的语气说。
“禽兽”夫妇俩不约而同地骂道。
“对了,你们能找到游击队吗”姑娘突然握着中年妇女的手祈求般问道。
“这”妇女有些为难地看看自己的丈夫,“游击队也不可能在城里击杀德国人啊”
“不”年轻女子一脸决绝,“我从德国人那里得到了一个重要情报,可能关乎到成千上万法国的性命”
“上千上万”不要说中年妇女,就连她的秃顶男人也是一脸惊愕。
“他们以为我不懂德语,一路上说了很多东西,但我其实听得懂一些,他们所说的应该是关于一位德国将军,他不但要来法国视察,还将像他们在波兰那样搞一些可怕的集中营和隔离区,首先要对付的就是被俘的法国士兵”
“集中营和隔离区”法国夫妇又一次震惊了。
“噢,对,我想我还能从那个军官公文包里偷出一件武器图纸来,听他们两个说,好像是从里尔的游击队那里缴获来的,叫什么路边炸弹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拿”
“哎,小心那”中年妇女还没说完,就被他的男人阻止了。
“快给我找画图纸、尺和笔来”秃顶男人咬牙道。
“你几年前就不用那东西了,要来干嘛”妇女还没反应过来。
“啧你以为图纸我们是能带走的吗临摹一份才安全”秃顶男人恍然间似乎又找到了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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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神来之笔震寰宇第9章40年代的路边炸弹
烈日炙烤着大地,树木绿草连同那些在路边站岗的士兵都无精打采。
可以俯瞰公路的一处灌木丛中趴着两个穿土黄色衬衫的人,一个脸宽,手里拿着一副银色的小望远镜;一个脸长,身旁放着一个奇怪的方盒子,盒子顶上有个可以按下的短杆。
“拉尔,你说我们的目标是谁啊德国的将军可多了”这脸长的男子左眼眉角有颗黑痣,据说在面相学说里,此处长痣是“喜上眉梢”,运气会比较好,但如果是灰暗的恶痣就另当别论了
“要说在波兰造集中营和隔离区的,很可能就是德国党卫军的大头目,海因里希希姆莱或者莱因哈特海德里希”宽脸的咬了咬嘴唇,他的前额也有一道痕,只不过肤色本来就比较黑,这条痕并不明显。
“他们的手下在波兰屠杀战俘、虐杀平民,在法国也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该是我们为同胞复仇、为世界伸张正义的时候了”
“他们确实该死,但就靠我们这几个人英国人都不肯帮手,我们干嘛非得把自己扯进去呢要是捅了大马蜂窝,会不会牵连了这附近的居民”长脸男子一脸忧虑地说。
宽脸男子看起来在四十岁左右,眉毛不粗,但眼神坚定,他低声说:“要是害怕了,你可以赶紧走,跟着村民一起往里尔方向走,或者向德国人揭发我那样还能领到一笔不菲的赏金”
“我不是那个意思”长脸男子有些愧疚地嘟囔道,“只是觉得这样的行动来得太唐突了而且,我们的炸弹隔着路边那么远,你确定能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