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do217坚固的机身并没能拯救大多数乘员的性命,在被至少20发大口径机炮和超过150发机枪子弹击中之后,它无可挽回地坠入了大海,机上23人仅有3个捡回了性命。几天之后,德军用两艘拖船将飞机残骸捞起,看着那布满大大小小孔洞的机身,人们甚至不敢想象,怎样的运气才能在这样的艰难中幸存下来。
三个幸存者中,一个名叫沃尔特汉德里克,隶属于空军参谋部的一名上尉参谋官;一个叫海因茨斯科普尔,系格莱姆将军的副官;最后一个,名叫汉斯罗根,帝国空军作战部部长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在经过了前期的人事调整之后,空军副司令米尔希依然不得过问作战事宜,凯塞林和施佩勒两位空军元帅各自负责西线和东线的实际指挥,随着空军总司令和正副参谋长的罹难,德国空军的最高战略决策者变成了原本并不那么起眼的作战部部长。
当然了,庞大而又重要的帝国空军不可能完全由一名年仅27岁的空军少将来执掌,就在空军司令部专机遇袭的当晚,者阿道夫希特勒召集军政要员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据说元首在会议上并没有暴跳如雷,而是做出了非常重要的决定,其内容属于绝密资料,除与会人员之外无人知晓,而第二天统帅部就公布了一项决定:德国空军暂由元首亲自指挥,空军副司令米尔希全权统筹后勤生产,凯塞林和施佩勒互换位置,也就是说部署在西线的空军作战部队改由施佩勒元帅指挥。
出于对空中运输的极端不信任,阿道夫希特勒还下达了一项禁令:三军将领没有最高统帅部的批准不得擅自搭乘飞机出行。结果,身处柏林的施佩勒乘坐火车前往瑟堡,然后从那里搭乘一艘海军驱逐舰前往怀特岛,赴任之途可谓一路颠簸、辛苦非常。尽管罗根的伤势并不严重,可还是被安排在了位于南安普顿的野战医院休养,而留在后方的空军司令部人员也一分为二:一部分前往最高统帅部办公,听候空军全权指挥官阿道夫希特勒的调遣;一部分来到南安普顿,按照统帅部的要求建立了空军前线参谋作战部。
“噢噢,我们还真担心不列颠之战结束后就要转入汉莎航空当民航飞行员呢,哈哈哈”拥有漂亮小胡子的阿道夫加兰德一如既往地展示着自己无所不在的风趣,只是经历了那场生与死的考验之后,他的好朋友汉斯罗根在性格方面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放心吧只要温斯顿丘吉尔一天还在英国首相的位置上,英国和德国之间的战争就不会轻易结束”年轻的空军少将以掌控一切的口吻说。
“那么我们和英国人的空战会转移到苏格兰和北爱尔兰之间,或者英国和冰岛之间的海域那里的海水可是相当地寒冷啊”尽管嘴里这么说,加兰德并不是真的在担心什么。
在病床上躺着的那两天,罗根想了很多很多,经过了冰冷海水的尽头,大脑也异乎寻常的清醒。对于自己认可的挚友,他轻声说道:“不,随着英国政府撤往加拿大,地中海和北非将会变成他们的新战略核心隔着浩瀚的大西洋,英国和德国的正面交战只限于海军,战列舰和航空母舰是决定性力量,但双方都没有在海上彻底打垮对方的能力”
加兰德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转头看着罗根:“地中海地中海地中海不是意大利人一直试图控制的么难道我们打垮了英军主力,他们还对付不了那几万英国殖民军”
罗根笑而不语。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飞行,两架德国战斗机缓缓降落下来。根据技术部门的要求,梅赛施密特公司扩充了这款改进型战机的油箱容量,并且可以视作战任务的需要额外挂载三种不同规格的附加燃料箱,最大航程较改进前的型号提高了百分之三十。最近一段时间,虽然每天都有新的战斗机和轰炸机中队进驻不列颠战区,但罗根和施佩勒共同负责的西线并没有再进行之前那样大规模的轰炸。经过会商,两位指挥官在策略方面达成了一致:让英国成为德国空军飞行员们的轮训场而不是角斗场。
蜕变,战场悍将展雄才第14章透明玻璃
第14章透明玻璃
天气晴朗的午后,暖暖的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但在位于加的夫的战地机场上,地勤人员们却依然在紧张地忙碌着。8架边角油漆已经摩得半光的he111和6架较新的ju88正在做着起飞前的最后准备工作。穿着灰色工作服的地勤往油箱里添加比以往更多的燃料,另一些人对发动机的管路进行检修,以尽量避免它们在飞行途中出现停转,也有人对它们空空如也的机枪塔投去好奇的目光:没有防御武器,难道就不怕在飞行途中遭到英国战斗机的攻击
对于地勤人员发出的疑问,隶属于德国空军特种勤务航空部队的飞行员们闭口不答,实际上,他们总是自己人待在一起而很少与其他人交谈,从德国转场而来的时候,他们甚至还带来了专门的技术工程师,负责检修机上的“特殊设备”。
下午2点,起飞的时刻终于到来了,穿着电热服的飞行员们外形显得颇为臃肿,而这也意味着他们将进行超乎寻常的高空飞行。正常生产型号的he111和ju88的升限均为8500米,而这14架没有武装的双发飞机在起飞之后不断攀升,高度计上显示的数字轻而易举地突破了8000米,太阳照在深褐色的地面上,看起来就像是将军们眼前的微缩沙盘,在往北飞行了半个小时之后,下方逐渐出现了块状的白色,面积逐渐变大,最终进入了纯白的雪世界。
“前方发现英国战斗机,高度两万五千英尺”
一架ju88的副驾驶位置,年轻的飞行员用平静的口吻说着,仿佛来着不是牙尖齿利的敌人而是友善的隔壁邻居。此时周围的空域只能隐约看见一架己方飞机,那些一同从机场起飞的伙伴们在飞行途中已经转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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