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惊讶。一名少尉军衔的车长钻出他的炮塔后说道:
“伙计们,你们在后面干得真漂亮我们在村子里是以两个连的兵力围攻不到二十辆苏军坦克,而且还有好几辆是完全不入眼的bt坦克早知道我们就不跑那么快了”
“若不是坦克装甲厚实,你们恐怕只能来替我们收拾尸体了”奥托打趣地回答道。
“别担心,只要不被这些苏联坦克抄到侧后方,我们的装甲完全能够应付他们的穿甲弹”这名少尉军衔的车长显然对自己的新座驾赞赏有加。
“之前的侦察报告不是说这座村庄是苏军坦克部队的一个集结点吗怎么只有二十辆坦克”冯福斯特问。
少尉答道:“可能我们的炮兵还在轰击他们防线的时候,苏联人就把他们宝贵的坦克撤走了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应该继续向纵深推进,毕竟步兵们已经赶上来了,而且我们空军也在不停地袭扰,我想那些苏联坦克是跑不远的”
“连长没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在这里警戒还是到村庄那边去集结”冯福斯特又问。
“就地警戒”少尉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村里到处都是被打爆的坦克,我们在这里等着吧”
冯福斯特没有多说什么,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便又组织弗朗茨和卡尔检修坦克,以免它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掉链子。
挥毫,史诗画卷堪落笔第79章谁执牛耳
第79章谁执牛耳
春寒料峭,在位于黑海之滨的科岑亚卡,路旁的几颗大树已经抽了新芽。树下,两位身形峻拔的德国军官相错而立。
“不行,绝对不行这并不是一次真正的战略进攻,就算形势再好,我们也只能到这里为止命令各连就地组织防御,中午之前,两个装甲营的主力都要后撤到防线一带”
穿着灰色陆军制服的这位军官名叫爱德华哈尔姆,现年34岁,少校军衔。就外貌而言,他属于法国式的成熟型男,帽檐下那双不大的眼睛显得炯炯有神,偏淡的上唇胡干净而整齐,衣装的每一个细节都井然有序;就语调而言,他坚定、冷峻,甚至给人一种傲慢之感,仿佛把英国绅士的深沉、法国骑士的风度以及德国战士的坚韧集于一身。事实上,他出生并成长在英国,成年后义无反顾地回到了德国并通过层层审查加入到了国防军。对于一个混血儿而言,要想在刻板而严格的德国军队中寻求发展,所遇到的艰辛可要比常人多得多
“撤退的苏军装甲部队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我们为什么不尽量扩大战果我们今天占领的阵地和据点,在接下来的全面攻势中必将成为后续部队的重要桥头堡再说了,一早上我们就耗费了6万多发炮弹,空军的猛烈攻击也消耗了大量燃料与弹药,这样的付出难道不该成为我们继续前进的动力”
这位穿着黑色制服、戴着船型便帽的装甲兵军官也是少校军衔,也许天生而来,也许环境造就,他嗓门惊人的大,近距离甚至会令人产生耳鸣。说话的时候,他语气抑扬顿挫、手舞足蹈听他的口气,大概也和许多装甲兵军官一样觉得步兵指挥官们过于谨慎和保守
“你觉得苏军会把他们真正的精锐部署在一线吗别忘了,我们这次并没有做好向纵深推进的准备后勤无法得到充分的保障,侧翼没有友邻部队掩护,空军的持续支援也是个大问题再者,即便坚守,我们这里也会成为整条战线上一个明显的突出部,难道我们要日夜赶工然后把这里变成要塞区综治,我是坚决不同意继续推进的”穿灰色陆军制服的哈尔姆少校在原则问题上显现出了寸步不让的固执,作为军部临时委任的直属装甲团指挥官,他负责的是以五号坦克为主的新锐装甲营以及原本归由军部直属的装甲侦察营,其实就装备和战斗力而言,这两个装甲营实力都比普通的国防军装甲营强悍:前者百分之八十的坦克都是目前德国最炙手可热的新式坦克,后者不仅配备了改进型的三号和四号坦克,还有一批安装75毫米炮的kwk37型半履带式装甲车,在机动力和火力方面相当突出
也许是对方的语气过于冷傲,也许是一早就对这个“来历不明”的混血儿看不顺眼,穿着黑色装甲兵制服的少校很鄙夷地笑了:“害怕了我们的战斗可不害怕在不列颠,我们毫不手软地打败了那些劣等人,在东线,我们勇敢地和狂暴的俄国人战斗,我始终坚信,最勇敢的人才有资格成为胜利者这是不可违逆的自然定律”
换了常人,十之八九会被这种带有强烈歧视色彩的话语给激怒,然而哈尔姆少校只是用他军帽下的那双冷厉的眼睛紧紧盯住对方,他一字一句地说:“阁下就算没有研读过历史和人文,难道也没有听过伟大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关于民族优劣的论述你说盎格鲁撒克逊人是劣等人哼我看你根本连什么是劣等人都不懂”
“你”装甲兵少校虽然意欲反驳,可他很快发现自己落入了对方设置的“信仰陷阱”之中尽管阿道夫希特勒是个暴躁、狂野的冒险家,但在短短几年时间里,他带给德国此前几百年都无法企及的功绩,更重要的是,他是在政治生涯巅峰时期不幸陨落的,人们很容易忘记他的种种缺点,而对他的离去充满了惋惜和感怀,即便是在军队,也仍有许多人对他满怀崇敬
僵局若是延续下去,谁也无法说服对方。哈尔姆少校依然昂首挺胸:“虽然你我级别相同,但是上级授予我指挥这支部队的权力,所以安根少校,如果你坚持自己的观点而不愿意服从我的指挥,那么请直接向军部反映吧不过,在没有结果之前,我不允许你私自调动侦察营的任何一支战斗部队,各侦察小队的活动范围也必须限定在10公里以内”
“10公里少校,那您就祈祷空军的侦察机能够发现那些隐蔽行军的苏军部队吧”装甲兵少校格奥尔安根轻蔑地抛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向不远处停着的装甲指挥车。
哈尔姆少校转头看着相反的方向,德军装甲部队虽然非常轻松地占领了科岑亚卡,但往南20公里就是乌克兰南部重镇赫尔松和第聂伯河。一年前,苏德军队曾在河畔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杀,当时德军艰难地击退了苏军,但在接下来的克里米亚半岛攻防战中,冯扎尔穆特所指挥的第16集团军却在苏军的顽强阻击下损伤惨重。
正午刚过,一队以四指编队飞过科岑亚卡的bf109e中,隶属于德国空军第3航空军的飞行员们以相对轻松的姿态闲聊着:
“吃午饭的时候,库梅茨少校说了句相当经典的话,他说:如今的苏联空军就像是空军一般透明”
“哈哈,这个形容实在太妙了我喜欢”
gu903();“苏联空军何止是透明,简直是不存在听说第14和15航空军每个月要向莫斯科、列宁格勒等工业城市以及乌拉尔山工业区投掷上万吨炸弹,我想,苏联人的工业设施早就被摧毁殆尽了,他们拿什么来造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