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 / 2)

黑色法则 延北老九 2126 字 2023-10-17

gu903();杜兴气的直哼哼,但这能有什么法子?白人已经死了,我们不可能再从他嘴里了解什么。

我还特意看了看他手腕,上面血肉模糊,估计是退手铐时硬生生拽的。

我有点迷糊,这白人既然有本事挣脱手铐子,为何不趁机逃呢,却非要死在审讯室里?难不成他知道什么超级秘密,觉得自己出去也是个死,不如早死早解脱?

杜兴给法医那边打了电话,那边有值班人员,我俩配合着把白人尸体运走,剩下的也没我俩啥事了,就让这法医在审讯室检查一番吧。

我和杜兴找了同一间会议室,头顶头的睡在椅子上。

我本想跟杜兴聊聊案情,但心里又一想,现在疑点太多,聊也聊不出什么,还是睡吧,保证精力才是真的。

我在警局睡的很踏实,毕竟这里很安全,这期间杜兴好像出去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反正他回来时,我醒了一下。

我也没在意,夜里上个厕所啥的不很正常么?我一翻身接着睡。

等我再醒来时,都快七点了,今天警局挺热闹,没到上班点,外面就有人走动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睡,跟杜兴一起洗漱,也说这一夜间天气变化也挺大,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

刘千手也回来了,他还带了早餐,我们仨又躲在办公室吃起来。

我和杜兴依旧老传统,油条豆腐脑,刘千手仍吃着动物饼干,以前我不懂,现在一看,我能猜出来,这饼干一定是他女儿七七爱吃,他现在吃也有种想女儿的意思。

我们还借机聊昨晚的案子。我问刘头儿有啥最近进展。

刘千手把手机拿出来,让我俩看了一个图片。

这是刚从小莺那边弄来的,这图片被处理过,拍的是余兆轩家客厅的一块地板,这上面有一个很怪异的鞋痕。

鞋痕里面没有图案,只有一个大概的外轮廓。

我心里奇怪,在印象里我还真没见过什么鞋的底下没图案呢,难不成这鞋是特制的?

我这么问了一嘴。

刘千手肯定了我的想法,还继续说,“这鞋不仅是特制的,而且鞋底很有可能是双层的,看不出实际鞋码的大小。据小莺的估算,凶手体重大概在一百六左右,身高估计不出来。”

我回忆着,锤王的个头是挺矮,但他身子结实,论体重的话,也该在一百五以上,但这个线索只能算旁证,定不了罪。

杜兴又接话说了白人死在审讯室的事。

刘千手点头示意他早知道了,又话题一转说起别的,“昨天余兆轩他们破了一桩毒品案,算上白人一共抓了三个人,白人是主犯,被带到市局来,另外两个都是马仔,被关在就近的派出所。既然白人死了,咱们只好把精力放在那两个马仔身上,看能挖出什么东西来。”

我真想说一句,自己真不喜欢余兆轩的办事风格,既然抓了三个人,还整什么啰嗦事,都带到市局来就得了,非得分地方关押。

我问刘千手,“咱们是不是吃完早饭就去派出所问话去?”

刘千手说不用,他先找一个心理专家去跟那俩马仔聊聊,顺便还找两个线人在派出所外等着,实在问不出啥就把马仔放了,让线人追踪试试。

我一合计那也好,这就是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

正当我们说到这时,冷青进来了,能看出来,他一宿没睡,眼睛都红彤彤的,面容有些憔悴。

我对冷青印象不错,还招呼他过来吃根油条。

冷青没胃口,他拿着一个封信,打开递到刘千手面前说,“刘探长,这是我从余探长抽屉里发现的,你看看。”

我和杜兴都好奇,也凑过去看起来。

刘千手把信封打开,从里面倒出一堆碎纸屑来,这纸屑有大块有小块。很明显上面写了字。

刘千手挑了一块有代表性的,跟我们一起查看。

我是看了半天也没认出这是啥字来,笔画密密麻麻还乱七八糟的,甚至我都猜测,这还是不是汉字?

刘千手懂得多,他看明白了,把这纸屑放下来,跟我们说,“这是重叠字,很难破解。”

我头次听到这种说法,想了想也没明白具体什么解释。

刘千手找来一张纸,用手挡着不让杜兴看,写了一个字出来。接下来他招呼我,让我用这支笔在他字迹上也写两个字,要试着模仿他写字的样子。

我看到了,他写的是刘千手的手字,我一合计,自己也别整那么复杂了,直接又在上面重叠的写了李峰两个字。

等我弄完,刘千手又让杜兴去看,问杜兴能不能看出来他最先写的什么字。

这可把杜兴难住了,他是正看、反看、斜着看等等,甚至还猜了几次,都没把答案猜准。

我这下懂了,还插话说,这些碎纸屑上一定有秘密,被余兆轩看完后又用叠字的办法遮盖了,如果咱们能破解出来这些字,就能得到有力的线索。

刘千手叹口气说,“难啊,这些字难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纸被撕的很碎,重组起来也很困难的。”

我也头疼起来,而且市局里还真没这方面的人才,能破解这么变态的“密码”。

但刘千手接下来的一句话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他说这事要找省厅,那里的痕迹专家中,专门有研究字迹的,通过笔劲、笔压以及墨水的干枯程度来逐层剥离,还原字迹的真相。

冷青一直听着,这时当先表态,“刘探长,这事让我来办吧,我现在就去趟省厅。”

可刘千手却笑了起来,大有深意的摇摇头。

第十三章赶路

冷青积极了一把,却这么直接的就被刘千手否了,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挤着笑说了一句好。

刘千手把纸屑全倒回信封里,推给我和杜兴说,“你俩去趟省厅。”

刘头儿这种做法让我有些尴尬,毕竟冷青还没离开呢,显得多不信任人家似的,但我也能理解刘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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