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 / 2)

黑色法则 延北老九 2026 字 2023-10-17

gu903();我拔枪动作挺迅速,但他也不慢,我前脚走,他后脚就钻到驾驶座上了。

我这么一回头一抬枪,他竟吱一声把车开跑了。

我心里那个气啊,也不想让他跑的这么轻松,对着警车砰砰射击上了,而且还专对着车轱辘。

我想把车胎打爆。

可我打了四枪,一枪都没中,尤其中间我忍不住咳嗽一声,一个踉跄,子弹差点打自己身上。

我放弃了,眼睁睁看着那车远去。

这还没玩,在那车刚逃出不久,一个震天响的马达声从林子里传了出来,一个黑衣人骑着军用摩托,串了出来,对着警车追上了。

这一看就是那第四人,他背后还背着一个步枪,换句话说,刚才是他救了我。

我也对第四人挥手来着,想让他带上我一起追,可他不理我,全力追凶去了。一时间现场就剩我自己了。

我也没好受到哪去,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肿起来一大块,被勒出来的,往不好听了说,就跟挂了一个肉圈似的,甚至摸完的手上还印着一堆血点子。

我也没顾得上脏不脏的,一屁股就地坐下来,赶紧拿出手机给刘千手去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刘千手问我怎么了?

我想说话,但赶上那寸劲了,我这嗓子又痒起来了,这是被勒完的后遗症,我咳咳使劲咳嗽,还越想说话咳嗽的就越厉害。

刘千手也真气人,这时候还连连追问我到底咋了。我心里一急,最后索性把电话挂了。

将这里的大概地址,还有简要的事发经过,用短信的形式发了过去。

等看到刘千手回我一句等他找我后,我这心才稍微落地。

我哪也没去,就这么坐着熬上了,当然了,我枪没离手,里面还有两发子弹,我是打定注意,这时候别有啥陌生人出现,也别过来吓唬我,不然误伤了谁,概不负责。

我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两辆警车出现,当先的是刘千手,后面跟着那车里坐着包括罗一帆在内的四个警员。

他们下车后把我围住,我这时候嗓子已经恢复不少了,慢一点也勉强能开口说话了。

我跟他们说了这事,罗一帆很紧张,让另外三个警员赶紧在附近找找线索,他还立刻联系法医和痕迹专家。

我现在也没那精力参合这事,刘千手把我扶起来,说什么都别想,回到警局再说。

在走前,我又看了看那树上的白布条和现场的概况,心里有了一个疑问,那乌鸦为什么没出现呢?

虽说到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乌鸦跟吹笛人有直接的关系,但这次它没出现,绝不一般。

我打心里也有了一个小小的看法,这乌鸦的出现与否,兴许也是破案的一个关键点啊!

第十四章还原口供

回了警局,刘千手就找法医给我看看,虽说法医跟医生不太一样,但也都懂外科这些东西。

怕我脖子上的伤口发炎,他还找了一种药水抹了上去。

我对药品没啥研究,只知道这药水偏黄色,有点刺鼻,抹上去刺激的我浑身很疼。

我知道办案流程,等把伤口这事解决完后就主动提出来,找人给我录口供,我想把我知道这些,一丝不落的全说出来。

可刘千手无奈地一耸肩跟我说,大家都忙,没空录口供,让我睡一觉再说。

我非常不理解他这话,心说录口供也不是啥难事,他要说别的警察都忙也行,那他干啥的?不是很空闲的在我面前站着么?

刘千手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还这就带着我离开了。

他说警局里睡觉都不踏实,让我会宾馆好好睡养养身子。

我最后接受他的建议,但不得不说,我睡不着,那钢丝锯勒脖子,给我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一闭上眼睛,全是这个场景。

我也实话实说,甚至还强调着,说我想大油了,也担心那爷们的安危。

刘千手安慰我几句,搬个椅子坐在我脑袋前,伸手按摩起来。我印象里,脑袋上的穴位不能随便摁,尤其像发际穴这类的,摁多了反而精神,但刘千手手法很怪,摁了一小会,我就稀里糊涂的睡了。

这次睡眠质量真高,等我再一睁眼往窗户那一看,天都亮了,但阳关没那么充足,估计刚到上午。

我一瞥眼,发现刘千手就趴着睡在自己身边,这屋里都俩床,我睡一个,还有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但他为了陪我,竟然没睡床,这让我有点感动。

我没急着叫醒他,就这么看着他,心说刘头儿啊,你身上秘密忒多了,你也不告诉我,虽然能感觉出来,这秘密或许违反了某些原则,可做兄弟的,还能说出去咋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突然间怎么这么煽情,一番自顾自的琢磨,还把自己弄伤感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这叹气很轻,却还把刘千手弄醒了,他坐起来活动下身子,又给我看了看脖子。

我当然看不到自己脖子啥样,但通过他乐了一下的表情,我能品出来,这脖子没事了。

我俩吃个早饭,回到局里,这时候已经早过上班点了,局里人却不多,我一问,大部分都被派出去挖线索去了。

罗一帆没离开,看我俩来了,还招呼我俩开会。

这次是我们三个人,也没什么啰嗦的开场白,直入主题。

他一边把资料递给我俩,一边解释道,“昨天在出租车发现的那袋肉,里面全是人的内脏,按dna化验的结果,全是河边那两具死尸的,而且那里还有一把刀,上面检测出指纹来,对比数据库,我们发现是杜兴的。”

他这话没说透,但很明显在说杜兴是凶手。我一听就急了,出言反驳,“不可能,这是诬陷!”

我这么明着说,是犯忌讳的,从理论上看,杜兴的嫌疑真的最大,而再往严重了讲,罗一帆身为组长,蛮可以行使权力,让我不接受这个案子,回避一下。

可我不后悔,我就是要为杜兴解释一下。罗一帆盯着我看了看,没说啥,又翻开另一份资料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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