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可能”
周八斤叫道,“我那间牢房里。根本不会有银针”
“因为你已经将它,扔到别地牢房里去了,对么”
秦霄飞快的厉声说道,“大胆周八斤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来人前去搜查牢房,每一处草堆、缝隙也不可放过”
周八斤大怒:“你又诈”
秦霄一拍惊堂木:“将周八斤带下去,重枷重锁,严加单独看管”
稍后,邢长风来报,果然在隔壁牢房的草堆里,发现了一枚银针
接下来,秦霄叫依次单独将其他几个千骑卫士带进来,都问同一个问题:周八个懂不懂医术。
几个千骑卫士众口一辞:“此人在江湖上卖过膏药,当过郎中。会接骨、把脉,也弄得一手针灸。昨天几个被打伤断了手脚地兄弟,就是他帮着接的骨。”
秦霄叫这些人,在供辞上画押,再将周八斤叫了进来,筹略满志的说道:“周八斤你极力的掩饰自己,不懂医术,不认得针灸银针。可你的同伴兄弟的供辞,都证明了你是在撒谎。事到如今,我看你还是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周八斤殊死抵抗:“我没杀人,招无可招”
秦霄一拍惊堂木:“来人,给我鞭笞三十”
“是”
几个衙役将周八斤拖翻在地,掀去裤子,拿起竹板在他地大屁股上,劈劈叭叭的打了起来。
那种被削制油浸过的竹板,坚韧无比,打得狠了,足以将屁股上的皮肉都抽下一层来。周八斤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打得一直直抽搐,也抵死不招。
一阵鞭子打过了,周八斤额头上冷汗直流,喘着粗气。
秦霄说道:“周八斤你招,还是不招你要知道,本官现在对你用刑,是完全符合律法地。你别想着事后找谁来跟我算账。就是将状子递到了皇帝那里,本官也是正理。所以我劝你,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还是说了吧。争取将功折罪,本官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周八斤疼得厉害,怒气也上来了,大声骂道:“狗官老子就是没有杀人你滥用私刑想让我屈打成招,门儿也没有”
秦霄大怒:“大胆,既敢辱骂本官,藐视王法来人,给我拖起来,脊仗二十,打”
几名衙役将周八斤从地上拖起,嘶啦一声扒开背上的衣物,狠狠的打了起来。
周八斤被打得一阵摇头晃脑,叫苦连天。
秦霄道:“招,还是不招”
周八斤吐了一口长气:“招,我招是我干地”
秦霄摆了摆手,示意衙役不要再打了。不料,“啪”的一声,他身后地衙役一棒正中周八斤的后脑勺
周八斤顿时双眼一瞪,轰然倒在地上。
秦霄惊怒地对那衙役喝道:“你干什么”
那名衙役吓得扔到大棒趴到地上:“小人小人打得起劲。没看到大人的手势,一时忘了停下来”
秦霄、冯年喜和裴颂行都跑到周八斤身边。将他托起来一看,鼻息全无,翻了白眼死了
冯年喜声音颤抖地说道:“大大人,死了”
秦霄心里抖然升起几个惊叹号这下麻烦了看来,这名衙役,根本就是有心故意的
裴颂行吞了一口唾沫,低声道:“大人,施刑过度。使人犯致死,按大周律,当职官员一律罢官,行流放三年,远达二千五百里,不予铜赎”
秦霄冷冷的看了裴颂行一眼:“本官知道。永徽律中,正是如此记载的。没想到,裴大人读得还真是挺熟,一下就背出来了。”
裴颂行置若罔闻。自顾站了起来,坐到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悠闲自得。
冯年喜擦着额头冷汗:“大人,现在怎么办”
秦霄缓缓站起身来。心里想道:明白了,看来,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设好了地圈套,而且,是冲着我来的圈套
裴颂行、周八斤施刑的衙役,全都受人指使,目地,就是为了眼前的这刻一一陷害我怪不得,武懿宗那个死龟奴,不阻止我前来审理此案,原来他的目的,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狱中闹出人命,引我去查,然后好趁机将我陷害
秦霄心里忍不住大骂,死龟奴,好阴险,好歹毒的手段老子又没挖你家祖坟,犯得着这么害我么
可是事到如今,光骂也解决不了问题了。秦霄感觉,自己从一开始,就太掉以轻心了,因为着急为李嗣业和紫笛二人洗冤,忘了审时度势一番,才落入了这样地奸计陷阱,还真是低级错误
正巧此时,李重俊哎声叹气摇头晃脑的回了公堂,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惊了一惊,跑到秦霄身边,问他是怎么回事。
秦霄说道:“殿下,一时解释不清楚了。请你就近带些人来,将今日公堂上的所有人,全部帮我押到御史台去。”
“行,没问题。”
李重俊马上拍板,“别地没有,杀人放火的大头兵,随时一叫一大片。”
说罢就朝外跑去。
秦霄又对冯年新说道:“冯大人,刚才的堂审经过,全都记下了么”
“都记下了。一直记到,这名衙役,一杖打翻了周八斤。”
秦霄道:“将此条记上,让在场地所有人,签字阵押作证。”
这时,刚才出去没多久的李重俊带了一队人马跑了进来,大声道:“南衙受御史大人委托,将今日在堂所有人,全都带去御史台”
其中地几个御医看似有些害怕了,慌张张的道:“大人,我们愿意签字画押作证这御史台,是不是可以不用去了”
武则天手上创办的御史台,且是好进的地方那里折磨人的手段,可比县衙这种地方,强上不知道多少倍了任你是铁骨镔铮铮的汉子,进去了大多宁愿去死也不愿再被折磨,或是马上招供了事。虽然近年来,武则天迫于朝臣和百姓的舆论压力,杀了一些酷吏平民愤,御史从嚣张的顶点,有了衰败的颓势,但那些个刑具、刑罚,还是都有的照样能将人整得宁死不要活。
秦霄一脸寒霜,凛凛道:“既然不想去御史台,那好,都在这份堂审笔录上,签字画押,为本官作证。但是,你”
秦霄将那个施刑的衙役从地上拖起来,使劲一把扔到南衙卫士面前:“非去不可”
其实秦霄心里清楚得很,他一个小小的衙役,挺多是个打手工具小角色,真正的背后黑手,肯定是武懿宗。然后,这个素来以,禀公办事,著称的长安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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