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1 / 2)

谢林云笑看着苏蕤道,“能够尽善尽美的时候,为什么不去做呢。”

苏蕤没有回答他,低下头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说,“我自己去学校就好了,你能休息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谢林云却说,“定下今晚是和你在一起,你要去学校,我当然要送你去。接送女友,也是我该做的。”

苏蕤笑着道,“那我们走吧。”

谢林云开车,苏蕤坐在后座上改学生的课堂练习作业,边改边吐槽学生的字写得差,“真是完全不认识写了些什么。”

“这孩子,肯定边答题边在打瞌睡,这都写跳行了。”

“哎,这两份答得一模一样,还交在一起,把老师当成傻子还是怎么样呀。”

……

谢林云道,“我看你做这个老师,做得很自得其乐。”

苏蕤说,“只是助教。”

等到实验楼,苏蕤已经将作业改完了,整理好带回办公室,下车的时候,和谢林云说,“应该花费不了多久,我一会儿就下来。”

谢林云点点头,看他走了,自己就开了车窗,坐在那里抽烟。

苏蕤到了办公室,濮忻没在,苏蕤不得不给他打电话询问,得到的是“马上”这个答案。

苏蕤便回了会议室看资料,师妹见到苏蕤就说,“师姐,你这裙子真好看。在哪买的?”

苏蕤穿着这种裙子就不大自在,说,“不是我买的,我自己也不知道。”

师妹到他跟前很奔放地说,“你男朋友买的吗?”

苏蕤笑着点了一下头。

师妹就说,“真好啊,你男朋友真有心,哪像我男朋友,别说让他给买点东西了,出去吃饭,想点个贵点的菜,还要被抱怨呢。去游乐园玩,还要aa。真是抠到家。”

苏蕤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了,不过看师妹虽然抱怨,但心里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于是就不回答了。

师妹反而要看他的裙子,让苏蕤很尴尬,但也无法阻止,只好由着她摸了袖子又摸领子,师妹道,“没看到领标。是什么牌子的,我也想买。”

苏蕤并不善于和女孩子们交流这些,之后又有隔壁实验室的博后师姐和另一个师妹进来,大家都围着他讨论起他的衣服来。

师姐说,“你最近的衣服都很好看,很会搭配。”

师妹不断点头,“我们都在想,你明天会穿什么,感觉都没重样。”

苏蕤傻愣愣地不大能想起自己是不是没穿重样的衣服,因为只要在谢林云家里住,哪天穿什么衣服,都是林嫂给他放好的,要是住自己家,因为脏掉了他不知道怎么洗,都是陈简提去给林嫂,然后将干净的会送去给他。

苏蕤自己没太在意,因为没在上面花时间和心思,没想到实验室的同门们却都将他的衣着看在了眼里。

师妹道,“师姐,你男朋友肯定是有钱人,你们怎么认识的呀。”

苏蕤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想没和谢林云在一起多久,他便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了吗。

虽然濮老师说的是“马上”,但苏蕤等了他半小时,他才来了。

苏蕤要和他说事情,他忙忙碌碌地从办公室台式机里拷了东西就又要走,没办法坐下来细说。

但很显然,苏蕤最近被谢林云包装成了男人见了就会心动的漂亮女人形象,濮忻看到他也愣了一下,沉迷于研究中没有浪漫细胞的他,此时脑子里的一根弦也动了。

濮忻和苏蕤从办公室出来,两人没乘电梯,而是走了楼梯,边走边说,“我申请了一个国际合作项目,但学校这边要我上报三个学生上去,我这次没招生,又不认识学生,就想报你,你还有没有推荐,给介绍两个学生。”

苏蕤道,“谢谢濮老师。只是,另外的推荐,问林老师会不会好点。”

濮忻和他说,“虽然我现在是在林老师这边,但不是他手下。只是一种合作关系,我什么事都问他,其实对我不大妙呀。”

苏蕤心想你这种话也要对我说吗,嘴里道,“哦,这样的话,那我介绍林老师的学生给你也不大好是不是。那我打电话问问别的同学吧。”

濮忻就说,“嗯,你帮了大忙了。”

从楼梯间走出来,两人到了实验大楼前,又站在大楼前的一棵树下小声说话。

濮忻刚到学院没几个月,他以前又只会做研究,对除研究外的很多事都迷迷糊糊,之前非常依赖林老师,后来发现林老师也不是那么可信,才知道自己要完全地自力更生了。

现在抓住苏蕤这么个人,苏蕤只是借了林老师的实验室做实验,不是林老的门生,但是学校里的老生,他就在很多事上便依赖起他来了,简直要把他当成自己的秘书才好。

最后濮忻拍了拍苏蕤的肩膀,说,“有劳你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才匆匆忙忙走了。

留了苏蕤站在那里叹了口气。

谢林云抽了好几支烟了,才看到苏蕤下楼来,而且还是和一个男人一起。

虽然苏蕤没发现,但谢林云却发现他身边的那个男人,目光几乎是黏在苏蕤的身上的,当然,目光不至于猥琐,也不是含情脉脉,但那种有意思的感觉,谢林云还是能够发现的。

看到两人在一起说了很久,最后那个男人还把手放到了苏蕤的肩膀上去拍了两下,谢林云心里就恼了。

苏蕤坐进车里,这次是坐在副驾驶位上,就和谢林云抱歉地说,“不好意思,你等久了吧。”

谢林云发动了车离开,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苏蕤用很平淡的语气道,“就是濮老师。”

“嗯?”谢林云惊讶地说,“就是他。”

未免太年轻了,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而且穿着也很学生气,脚上刚才看着似乎是拖鞋。

苏蕤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