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1 / 2)

最初谢林云还没注意到自己的审美发生了巨大变化,后来发现只要穿半露酥胸的大胸女人在他面前晃,他都颇不适应,然后才想到,难道自己的喜好,不知不觉间,居然变化这么大。

现在他只觉得苏蕤那平胸好看,上面粉红的小樱桃,更是让他爱不释手,每次都要又摸又吸,让苏蕤难耐地叫疼,他才会放开。

苏葳看苏蕤和谢林云视线纠缠,那腻歪劲儿,就让他深觉自己是只大电灯泡,赶紧回房去了。

之后连林嫂也走了,把那本老裁缝送来的旗袍册子留在了桌子上,于是谢林云自己研究起来,对于打扮苏蕤,他是很有精神的,只是苏蕤不配合,坚决不要穿旗袍。

于是两人打打闹闹,谢林云甚至把苏蕤压在沙发上亲了好一会儿,苏蕤恼羞不已,飞快地跑了,而且躲进了苏葳的卧室,这下谢林云不会跟进来了。

苏葳在自己的卧室里,除了睡觉就是对着电脑,苏蕤进屋的时候,他已经又开上电脑了。

苏蕤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他居然在浏览一个网页,正是对蒋洲泽的简介。

作为这种高官,他的履历都挂在网上的,关于他的图片更是不少。

苏蕤十分惊讶,“你怎么在看他?”

苏葳仰头看了看他,说,“我就上网搜一搜,看这到底是什么人。”

苏蕤道,“怎么想到搜他。”

苏葳道,“今天吃饭的时候,遇到他了。”

苏蕤诧异地看着他,“你和谁在哪里吃饭。”

苏葳知道苏蕤非常不喜欢自己和襄海结交,就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和一个朋友……在一个巷子里的一个院子里,我也不清楚那里到底是哪里,不过里面像个小园林,也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很少人。东西也挺好吃的,就是量少。”

苏蕤挑了一下眉,“你又和襄海一起了,是不是。”

苏葳脸就更红了,说道,“他有时候的确很神经,但是,大多数时候,他人还是挺好的。”

苏蕤道,“咱们在他身上吃过的亏,可不只有一次,你要再吃一次苦,才能接受教训吗。”

苏葳不答了,垂着头握着鼠标磨磨蹭蹭地点过去点过来。

苏蕤知道自己没有理由这样骂他,但也拉不下面子和他道歉,就转移话题道,“遇到这个人,你觉得他怎么样?”

苏葳这时候也自动把襄海的事情放到一边去,以免这个话题让姐弟两关系变差,详细地回答道,“这个照片里看着不够立体,有点显胖,还很严肃,当面遇到,他给人感觉挺温和的,说起来,挺有老帅哥的感觉,看不出来是个高官。网上的这些资料,觉得他这官做得还挺不错的,做了不少事情,没想到也是个要深陷情妇门的了。”

苏蕤怔了一下,道,“情妇门?”

苏葳说,“就是呀。我和襄海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他带着一个女人进去。要是不是襄海说,我根本不会将那个女人往他的情/妇身上想。那个女人,怎么说呢,就是看着特别文静温婉,一点也不像会给人做情/妇的那种人。”

苏蕤“哦”了一声,心想谢林云所说,该是正确的吗。

苏蕤盯着电脑上蒋洲泽的照片,心想面相这么正气的人,哪里能想到居然是那种衣冠禽兽呢。

齐丽丽去做了人流,但是没有搬回邢隶明金屋藏娇养她的那座小别墅里去住。

范晓竹得知邢隶明有正经老婆,齐丽丽是给他做不知道几奶的时候,当时没有把齐丽丽狠狠骂一顿,只是因为苏蕤当时在,她不好在一个女儿面前让另一个女儿太没有脸面。

所以在没有别人的时候,范晓竹就狠狠把齐丽丽说了一顿。

齐丽丽没在范晓竹跟前说自己被追求时根本不知道邢隶明有老婆的事,只是闷着不言不语。

范晓竹是她母亲,所以无论多么丢脸,多么不好,但她都是她的女儿,所以她被骂,不会气急败坏,不会想极力挽回自己的颜面,觉得让范晓竹骂个够,她骂累了,也就好了。而对着苏蕤说她,她总会觉得特别丢脸,深入骨髓地丢脸,总会极力为自己辩解。

范晓竹不要齐丽丽和邢隶明再有联系,借着要齐丽丽坐月子养身体,把她的手机都给收缴了。

而齐明建,只要在她面前提一句要齐丽丽继续和邢隶明好,她就会戳着齐明建的脊梁骨骂。

范晓竹在外人面前是很少不给齐明建面子,但是在家里,齐明建几乎全无脸面,都被范晓竹给骂没了。

苏蕤在齐丽丽打掉孩子之后,就提着礼物来看她,齐丽丽还是以前那个齐丽丽,连一点锐气都没减,似乎也把被邢隶明卖过一次的事情忘了,养得面色红润,床头柜上还堆着很厚一叠时尚杂志在看。

苏蕤在齐丽丽的房间里坐了,趁着范晓竹去洗葡萄的时候,就问齐丽丽,“那个男人,是蒋洲泽吗?”

齐丽丽愣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

苏蕤道,“到底是不是。”

齐丽丽说,“不要管了。”

苏蕤说,“只要你能放下这件事,我也就能放下。你不要让自己受了一次伤害,还要再受一次。”

齐丽丽说,“我发现你比妈还啰嗦。”

苏蕤不以为意,道,“范阿姨的话,你不当回事,我的,你也不会,是吧?”

齐丽丽道,“我哪有不当回事,妈让我不再和邢隶明来往,我就在家里养着,不和他来往了啊。”

苏蕤笑了一下,“这样最好。他之后没有再来找过你吗。”

齐丽丽道,“我的手机在妈那里,他只要打电话来,我妈都会用软钉子把他钉回去,他也上过一次门,被妈骂回去了。”

苏蕤松了口气,说,“不要和他来往了,你还年轻呢。”

齐丽丽却道,“其实我现在挺矛盾,说是邢隶明设计的那件事,当时我很笃定,现在却又不是很确定了,之后邢隶明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那天,他也喝醉了,还在棋牌室打牌,输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我这里的事,他还很气愤地问是谁做了那件事,说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说我的肚子里当时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即使是畜生,也不可能把我送给别人去糟蹋。我感觉自己又被他说动了。”

苏蕤却没有陷入她叨叨絮絮的感伤语言里,道,“那你告诉了他那晚的人是谁了吗?”

齐丽丽却道,“没有。”

苏蕤说,“为什么没说。”

齐丽丽道,“其实我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就是姓蒋的,不过,姓蒋的的确是可能性最大的。要是我告诉邢隶明了,他真去为我讨回公道,到时候闹得他的脸面不好看,而且还会得罪人,不是吗?所以我想自己去查查看。”

苏蕤当场心就沉了下去,心想你舍不得邢隶明,倒是能在我面前说这么多,让我还想着去为你讨回公道。说,“你想去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