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在电话了迟疑了一下:“县城,有些偏僻吧?交通不太方便。”
“杨总,那三个县确实偏僻,最近的开车也要二个多小时,远的要5-6个小时。正因为偏僻,企业少,那里的厂房和人工比市里要便宜好多。我们还可以只买地皮,自己建房,那样省得更多。我了解过了,建厂房可以用彩钢板,又快又便宜,一个月就能建好一片厂房。以后如果厂房不用了,彩钢板还能回收,在其它地方继续建厂。
县里条件差,为了能招到企业,税收投资上给的优惠更多。
至于交通,不过多用点时间多些运费罢了,就算我们自己买台车雇个司机也合算。”
杨总考虑了一下,说道:“好,你去县城看看,有合适的通知我。”
接下来几天,耿佳慧和杨灿生又马不停蹄地跑了三县城,最终把目标定在了高淳县的一块土地,10亩地一千万。期间还发生一个小插曲。高淳县长姓李,40来岁,带着眼镜,看起来有种知识分子的样子,和耿佳慧和杨灿生商谈招商引资时时不时地偷偷瞄着耿佳慧,耿佳慧看过去他立刻转移视线。
有一次只有这位李县长和耿佳慧,杨灿生三人开会。杨灿生中间去卫生间,李县长居然趁此机会装起文艺范,先是打听耿佳慧的腿是怎么受伤的,又问有没有男朋友,怎么不知道保护心爱的女人?要是他决不让自己的女人受伤,接下来哀声叹气地说还是年轻一代好,懂得恋爱倒是是怎么回事,自己那辈人都是稀里糊涂的结婚,弄得跟媳妇没什么共同语言,寂寞如雪云云。
耿佳慧和赵一莉说起此事,赵一莉毫不收敛地哈哈大笑:“笑死我了,多‘纯情’的变态出轨大叔啊,还用这老掉牙的套路,连小学生都赶不上。唉,小时候看这样的桥段挺感人,现在谁要是这么对我说,我得起一身鸡皮疙瘩,小县长而已,就琢磨潜规则了?下次再起腻,就把他媳妇电话要来,让他家彻底下一场暴风雪!”耿佳慧也被逗乐了,哈哈一笑,觉得心情开朗了不少。
再见到县长,耿佳慧不等他寂寞如雪,就直接暗示,临县也有意向接洽了,如果高淳县没有引资意向,他们就要走人了。
能够建立工厂,提供就业机会是不错的政绩,高淳县位置偏,像这样主动来考察的企业并不多,县长一听就有些急了,终于到旁的心思搁置到一边,积极地劝说其耿佳慧来。
和李县长谈妥条件后,耿佳慧,杨灿生回到酒店拿出ipad,用facetime连线杨总。
“杨总,我们比较了三个县城的地理位置,优惠条件,土地价格,觉得高淳县城的最合算。价钱是开发区的三分之一,而且开发区卖的是楼面面积,而这里是土地面积,我们可以多盖几层楼,这样的话,车间面积可以数倍于土地面积。”
“小慧,你做的很好。这块地很好,就是它了。”
杨总总又对杨灿生说:“杨灿生,你这两天请县长好好玩一玩,争取把价格再降些。”
“好了,叔,你就瞧好吧!我肯定把县长哄得好好地!”一听有机会可以公款游玩,杨灿生脸上笑出了一朵花,这几天耿佳慧出尽了风头,他心里一直有些郁闷,这次总算能发挥他的强项了,自然是满口子答应。
耿佳慧不愿参与男人间的狗屁倒灶事,恰好前几天跟当地4s店打电话定的车已经到了,就去4s店提车。2天后新车上了保险,安了牌照可以上路了,租的车也退回了车行,杨灿生这边也把县长搞定了,削掉了2百万。
杨总总当天下午就飞了过来,第二天一早三个人就去了县城,杨总总和李县长签了合同,交了10万定金,土地就算是到手了。晚上县长请客,杨总和杨灿生被灌得走路都要人扶,耿佳慧虽然再三推脱,但在杨总暗示下也喝了不少。
那个县长灌了些猫尿,又色心四溢,在酒桌上一直拉着耿佳慧的手。要是平时杨总一定会挡一挡,但现在杨总自己也喝得五迷三道的,耿佳慧心里泛着恶心,脸上却要堆着笑,借口上洗手间,终于甩开了李县长粘湿的色手,起身去了洗手间。
那李县长又腻腻歪地跟她出了包厢门口,要不是杨灿生又把他拉回去拼酒,县长大人就要护送着她去洗手间了。
这家酒店格调不错,二楼的贵宾室旁边就是装修精良的洗手间间,专供二楼贵宾使用。现在天色已晚,二楼除了他们的包厢还有人,就剩下隔壁的包厢似乎也有客人。
两个包厢中间的隔音不太好,但是耿佳慧除了初时听到隔壁有点菜的声音外,那边就一直挺安静的,也不知道隔壁的客人是不是只低头吃饭,不说话。
等进了洗手间,打开一个隔间的门,耿佳慧刚要迈进去,就感觉有人突然从后面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嘴里被什么一团东西堵住了,两只手也被迅速地在背后被什么东西拷在了一起。
突然遇袭,女孩的防备心简直让头发丝都要蹦起来了。她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是,是不是李县长跟过来了。
可是等推进了厕所的隔间,借着厕所蹲位隔间里整块的落地镜子,她清楚地看着,在身后紧紧攥住自己的,竟是那个笑得像嗜血魔鬼一样的佟然。
“把我迷晕了,就是为了急着回来做三陪?那么糟心的老头子,你倒是也能陪下去,够不挑食的?你们的杨总给了你多少钱?除了陪客户外,是不是也要陪一陪你老板?”
攥着脖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耿佳慧有心挣脱,可她那点力气简直是蚍蜉撼树。
透过镜子,她看见佟然斯条慢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裙子,那条黑色的铅笔裙滑落到了脚踝边,露出了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还有紧实的翘臀。
“出来办业务,居然没穿纸内裤?”佟然的语气带着淡淡的遗憾。
☆、18.第十八章
虽然嘴被堵住不能叫喊,但是耿佳慧还是努力地用身体撞向厕所的门,希翼发出声响引来外面的人替自己解围。
可佟然的力气多大,单手就把她夹得死死的。
“干什么?要出去?你不是来解手的吗?来吧……”说着他扒开耿佳慧的内裤,强迫耿佳慧蹲下。
耿佳慧口不能言,气得只能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他。
耿佳慧眼圈通红的样子似乎让佟然心情大好。
原以为他恶劣的本质没法改了,最起码应该成熟许多了,可现在这个强迫她排尿的德行,简直就是个疯子!
偏偏方才喝了些啤酒还有饮料,小腹涨涨的,一蹲下的时候,就算是拼命地提着气儿,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淅淅沥沥地流淌了些出来。
男人这样还不满足,嘴角含着恶质的笑,薄薄的嘴贴着她饱满的耳垂,轻轻地吹着口哨,时不时还有舌尖在她的耳眼里逗弄着,就像是一个英俊温柔的父亲,哄着没有足月的婴儿一般。
从他的身上散发出的是好闻的香水味道,昏暗的灯光泛在镜子上,挥洒到他的脸上,似乎把透着邪气的俊脸都羽化得柔和了些,可这一切,都是假象,击碎了便露出男人无比恶毒的用心,
从旁边的镜子里清晰地看着隔间里荒诞的景象,雪白的臀泛着一阵炫目的光。伴着让人羞耻的水声,耿佳慧的伤腿虽然已经卸了石膏,却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被迫靠在了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她不肯露出怯相,半抬着头,一眨不眨地死盯着他,眼泪却无声地滚落出来。
佟然笑着看着她——这个充满心机,总是不受控制的女人;笑着看着她的眼泪打湿长长的睫毛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晕开了一片灼烫的水圈……
终于,恶魔觉得羞辱的戏码玩儿够了,肯“大发慈悲”,将她拉拽起来,用纸巾简单地擦拭后,内裤也没有提上,直接脱下自己的上衣,朝着她坦出的雪白的臀腿密密实实地一裹,再把女人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就出了卫生间。
耿佳慧只感觉血液倒流,胃顶着男人硬实的肩膀上,难受得紧,眼看着男人从酒店走廊一旁的偏门前,冲着上了锁的门毫不犹豫,狠狠地一脚,门锁立刻扭曲成两段,然后便顺着设置在楼外的消防梯一路走了下来。
记得男人曾经是柔道九段的身手,与那些在会馆里练习的选手不同,他最大的练习场是街角胡同,拳拳见血的狠厉,看来并没有因为现在享受着上流奢华的生活而消减半分。
下了楼梯是楼群中间的小胡同,他的车就停靠在那,一个司机与保镖正等候在车里,见佟然从消防梯下来,保镖立刻拉开加长轿车的后门,佟然将女人放入后车座,也跟着上去了。
等进了车,耿佳慧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坐在对面的车座上,是脸色绷得很难看的尚铁。
本来韩式美男的俊脸上,有一大片乌青,看起来很是凄惨。
他绷着脸看着同样狼狈不堪的耿佳慧,裹在下面的衣服因为方才的挣扎,微微有些上卷,露出两条线条优美光洁的腿,在纤细的脚踝处还半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暗示着那件大大的西服下,是不着寸缕的春.色……
尚铁将目光迅速调转向窗外,喉结微动,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
佟然吩咐保镖去酒店处理善后事宜后,便将车门合上,见耿佳慧还想挣扎,便冷冷地说:“想把衣服抖掉,让尚铁看看你有什么货色吗?”
耿佳慧也觉得裹着下面的衣服有些松动,只能僵住不动,任凭那男人将自己拉拽进怀里。佟然笑着看了一眼,一直朝向窗外的尚铁,宽厚的手掌游弋进女人的两腿之间,像逗弄着猫狗一般,惬意地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