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鲁夫发出一声冷笑,蔑视地看着普鲁二狗。慢慢地讲道:“如果我说是我杀的怎么样。如果我说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
普鲁二狗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看不起自己,这时一见杜鲁夫那种瞧不起人的眼神,再加上这人有可能就是杀了自己兄弟地凶手。兄弟两人刷地一下掏出了自己的枪,对着杜鲁夫叫道:“如果真是你杀的话,那你现在就去为我那兄弟陪葬吧”。
“咔咔咔”,杜鲁夫地手下全把子弹推上了膛,枪口也都对准普鲁二狗。普鲁二狗身边紧挨着的就是施毫,如果杜鲁夫的手下开枪的话,那么施毫一定不会逃过挨枪子的命运,此时他紧张地冲普鲁二狗叫道:“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快一点把枪给我放下来”。
此时普鲁二狗已疯狂了,两人回头冲施毫怒叫了一声:“不行他可能就是杀我们兄弟的人,我们要为我们的兄弟报仇”。说完,普鲁二狗就回过头向杜鲁夫再次大声叫道:“你快点说是不是你杀了我们的兄弟”。
施毫见普鲁二狗现在不听自己的话,气得他真想上去给这两个家伙一人一个嘴巴子,不过他却又不敢这么做,怕这样反而会激怒两人。施毫把目光投向了杜鲁夫,希望杜鲁夫不是太生气,千万不要开枪,并且自己小心地向旁边移了移,和普鲁二狗拉开一点距离,免得误伤自己。这时杜鲁夫的脸色变的非常难看,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敢骂自己,这让他实在是受不了,眼睛盯着普鲁二狗真想要了这两人的命。突然之间,杜鲁夫脸上的怒容竟然消失了,他摇头轻轻地笑了笑,向普鲁二狗问道:“如果我说你们那兄弟不是我杀的,那你们相信吗”。
“不是你杀的”普鲁二狗吃惊地叫了一声。
施毫一听那人不是杜鲁夫杀的,心里面马上就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向普鲁二狗大叫道:“你们两个没有听到吗人不是他杀的,快点把枪放下来,这全是误会”。说着,施毫就又向杜鲁夫笑道:“老弟,这全是一场误会,你不要生气呀,不要生气”。
杜鲁夫向施毫笑了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可是普鲁二狗却并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两人扭头冲施毫叫道:“不可能,人不是他杀的又是谁杀的”。说着,普鲁二狗又回过头冲杜鲁夫叫道:“就算人不是你亲手杀的,那一定也是你下命令杀的,你别想骗我们两个”。
杜鲁夫此时还是心平气和地讲道:“人真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下命令杀。”。
普鲁二狗见杜鲁夫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了,不知道是不是要相信杜鲁夫。这时施毫突然冲上去“啪、啪”分别给了普鲁二狗一人一个嘴巴子,并历声叫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疯了没听到人不是他杀的。还不快点把枪给我收起来”。
普鲁二狗伸出一只手捂着被打地地方,要是先前施毫敢这样对他们两个的话,那他们两个一定会发疯似的还击,不过现在不同了。现在普鲁二狗内心已
分相信人不是杜鲁夫杀的,所以也就没有反抗施毫的人十分委屈地叫道:“人不是他杀的,那会是谁杀的”。说着,两人又面向了杜鲁夫。轻声叫道:“我们那兄弟和被他杀的那个人死法基本上一样。两人都是被同一块木头杀死地。这除了你还会是谁”。
杜鲁夫看着普鲁二狗笑了笑,慢慢地讲道:“这个我知道。虽然那个警察不是我杀地,也不是我下令杀地,可是我却知道他是谁杀的。”。
“什么那是谁杀的”普鲁二狗马上惊叫了一声,期待地看着杜鲁夫。此时不只普鲁二狗是满脸的惊色,施毫、道尔夫、雷、郭伟、佩耳之几人也是非常的好奇,这警察不是杜鲁夫杀死的。那究竟是谁杀死的尤其是雷三人最奇怪了,总共死了六个了,已只知道地凶手有杜鲁夫和傻子凶手两个,现在就要出现第三个了,而且还不知道这第三个凶手是不是也是杀画家芬奇的凶手,他又为什么要杀两人。
杜鲁夫的眼睛在雷等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道尔夫的身上,微微笑了笑讲道:“那个警察是你杀的吧”。
“我”道尔夫惊叫了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是自己听错了似的。
早在自己兄弟死的时候普鲁二狗就非常的怀疑道尔夫。此时再次听人说凶手是道尔夫,两人马上就转身把枪口对向了道尔夫,嘴里怒叫道:“好呀凶手原来真地是你。现在你就去替我兄弟陪葬吧”。
“等一下”道尔夫大叫了一声,接着摇头晃脑地叫道:“不是我,凶手怎么会是我呢是他,是他说谎”。说着道尔夫又向杜鲁夫叫道:“你凭什么说凶手是我”。
杜鲁夫轻轻地笑了笑,慢慢地回道:“我想我不用说地那么明白了,我也没有必要向你们解释那么清楚。”。说完,杜鲁夫冲普鲁二狗讲道:“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反正我已经把杀你们兄弟的凶手给指了出来,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着,杜鲁夫向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那个士兵又把枪口从普鲁二狗身上移走了一部分,分别指向了雷等人。
普鲁二狗一步步地向道尔夫走去,眼睛怒视着道尔夫,冷冷地讲道:“是你杀了我们那兄弟,我们那兄弟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地兄弟”。
道尔夫露出害怕的表情,普鲁二狗每上前走一步,那他就向后退一步,嘴里还是否认道:“不是,不是我,你们那兄弟真的不是我杀的。”。
“咔、咔”,普鲁二狗分别把子弹推上了膛,冷冷地向道尔夫叫道:“不管人是不是你杀的,今天你都死定了。”。
道尔夫心里一颤,他知道这普鲁二狗已经疯了,于是就抬头冲施毫叫道:“镇长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们的手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要知道,我可是俄国大使馆的人,如果他们要是杀了我的话,那你也是逃脱不了责任的”。
施毫轻哼了一声,他现在是非常的讨厌道尔夫,每次道尔夫都拿俄大使馆,拿两国的外交来压自己,这让施毫更加的心里不爽。施毫装模做样地冲普鲁二狗叫道:“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道尔夫先生虽然有杀你们兄弟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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