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谁能来告诉我。”。不管怎么说,雷刚才低落地心情一扫而光,他坚定自己的信念,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走下去,至少要先找到自己的连长路天才行,到时候所有的迷团都能解开。
施毫这时发火了,怒叫道:“你我真不知道跟你说什么了,我只是认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才那样劝你。既然你不听我的劝地话。那就随便你怎么样吧”。
施毫这话在外人听起来好像非常地别扭,什么路伊斯是他最好地朋友,是他唯一的朋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年他还能下得了手杀路伊斯路伊斯却发出了一声感叹,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所以知道施毫并没有说谎。自己确实是他唯一的朋友。站在最好朋友的立场上面,路伊斯叹了一口气,再次劝道:“施毫,收手吧,现在还来的急。十年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们以后还是最好地朋友。”。
“闭嘴”,施毫历声叫道:“你给我闭嘴你能忘了十年前的事,但是我不能忘了”。施毫的情绪突然变的比先前还要激动。盯着路伊斯大声喊道:“十年了。十年了呀你知道这十来我是怎么过的吗最好的朋友,哈哈我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我亲手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还是唯一地朋友”。施毫摇头叹息了一声继续叫道:“这十年来我每天都会做恶梦。每天都会梦到你那时地眼神,我真希望当时躺在地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他是一脸的悔意,好像十年前那件事根本就不应该发生。说完,施毫又摇了摇头,发生了两声无奈地笑声,接着叫道:“我现在回不了头了,我已经背叛了组织,背叛了国家,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有继续走下去才有出路”。
“不”路伊斯大叫了一声,接着向施毫讲道:“不是这样的只要你现在肯回头,那还来的急我说过了,我可当十年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哈哈”,施毫笑了一阵后叫道:“刚才我也说过了你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但是我不能”。说完,施毫的表情变得阴沉了起来,慢慢地讲道:“好了,我们开始吧,让我们像十年前那样把事情解决了吧”。
路伊斯摇头叹了一声,盯着施毫讲道:“难道我们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
施毫也叹了一声讲道:“真的只能这样了,你来吧”。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把我当成透明的了”,站在一旁的杜鲁夫突然发话了。施毫和路伊斯非常不高兴地扭头看着打断他们的人,而杜鲁夫却发出了兴奋的笑声,眼睛发光似地盯着路伊斯,激动地叫道:“如果刚才我没有听错的话,你说你是德国什么守宝特工”。路伊斯只是冷冷地看着杜鲁夫,不知道他问这个为什么,也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杜鲁夫再次笑了笑讲道:“这真是太好了”,说着他看了看施毫,而后向杜鲁夫叫道:“按他的意思说,你知道琥珀屋在哪里了”。
路伊斯马上就明白杜鲁夫想要什么了,他的眼皮微微向下一点,发出冷冷的光芒,嘴角轻轻地后扯,发出一丝令人发寒的笑容,接着用同样令人发寒声音讲道:“你是想通过我找到琥珀屋”。杜鲁夫兴奋点了点头,可还没等他说话呢,路伊斯就接着讲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知道琥珀屋在什么地方,可是你却永远也得不到它”。
路伊斯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愤怒,他把对着施毫的枪口转到了路伊斯身上,冷冷地叫道:“这可不一定,我想那琥珀屋怎么也没有你的命重要,如果你不说出琥珀屋在哪里的话,那么你的人生也就只能走到这里了”。
“你最好把枪放下,他是我的”施毫在一旁冷冷地讲道。
杜鲁夫斜眼瞟了施毫一眼,不屑地讲道:“如果我不放呢”。
路伊斯这时也是阴沉着脸,他不喜欢被别人用枪指着脑袋威胁自己。尤其是在自己与多年的老朋友再次相聚地时候,所以他慢慢地讲道:“我劝你最好还是把枪给放下来吧,不然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杜鲁夫感到这路伊斯和施毫真是一个比一个嚣张,扭头冲路伊斯叫道:
妈的给我闭嘴我再告诉你一遍,如果你不把琥珀屋出来的话,那么你今天就死定了啊”。杜鲁夫发出了一声惨叫耳边听到“啪”的一声轻响,他的眼光向地上看了看,刚才拿在他手里面地枪掉在了地上。而枪旁还散落着四根手指。从食指到小拇指一根也不少。齐根而断。原来刚才路伊斯见杜鲁夫执迷不悟,于是就想要给他一点教训,所以就在手起刀落砍断了杜鲁夫地四根手指。杜鲁夫用左手捂着只剩大拇指地右手,眼光看了看地上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相信地抬头看向路伊斯,哆嗦地叫道:“你。你你砍断了我的手指”。路伊斯手里的匕首上面还带着鲜血,也不知道是刚才杀那两士兵所留的呢,还是砍断杜鲁夫手指时刚溅的,反正杜鲁夫一看到那带血地匕首就怒叫道:“你真的砍断了我的手指”。
“还不只这些呢。”,这时一旁的施毫冷冷地讲道。杜鲁夫扭头看施毫,可是他眼前出现的却是黑呼呼的枪口,这让他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呢。就听施毫接着讲道:“杜鲁夫老弟。你知不知道你真地很烦人”。
杜鲁夫现在是特别紧张,特别害怕,先前施毫也曾拿枪对着他地脑袋。那时他并没有这种感觉,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他的手指被人砍断了,他意识到施毫这次一定会开枪的。杜鲁夫向下咽了咽口水,想要使自己那紧张地心情冷静一点,可是心却好像卡在了嗓子怎么也下不去,还有一种冲出来的感觉。杜鲁夫哆嗦地叫道:“施毫老兄,你”。杜鲁夫只说到这里,他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只觉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接着脑子里面就嗡的一声,紧跟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整个天空都好像暗了下来,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了,感觉正往无底的深渊掉去,想要伸手抓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最后身体慢慢地倒在了地上,呼吸也随之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