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赵斌内心幽幽长叹,却是作声不得。
张珍珍脸红至耳,不见赵斌答话,便哽咽地说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感觉我太随便。
但是,我确实无以为报了。我住在城西复兴东路39号的平房里,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说罢,缩回手,转身掩脸而去。
“砰”
房门被她拉开,又被她甩手关上。
赵斌望着重重被摔上的房门,摇了摇头,好气又好笑。
他心里还有一些悲哀:多么纯朴的中国女人啊
可是,作为军人,失土有责,报国无门,惭愧的应该是我赵某人啊我们的军队,啥时候才能收复失土,给她们一个安定、民主、祥和、快乐的家
他呆楞了一会,便斜躺到沙发上,掏出老刀牌香烟和纯金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火,点燃一支烟,又坐直身子,深吸一口烟,长长地吐了一个大烟圈,这才回过神来。
他回过神来,心里便想起了自己的任务,暗道:既然张焕庭同意了自己可以自由进出伪警局,可以上班,也可以不上班,那么,为何自己还呆在办公室呢
于是,赵斌抽完这支烟,摁灭烟头,便离开办公室,提着皮包下楼,走出了伪警局,在大院内上车。
他在车内换上白衬衣和西裤,然后驾车出门,不经意间抬头看,透过挡风玻璃,却见邹富莹正在伪警局斜对面的茶馆里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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