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张焕庭闻言,仰天大笑起来,十分龌龌。
阮光禄见状,也大笑起来,甚是猥琐。
赵斌无奈,也只好朝阮光禄竖起拇指,说道:“阮副局座真是诸葛再世啊妙妙好计策如果这样子,那邓家奇的案子也等于破了。”
张焕庭闻言,笑声顿止,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能碰张珍珍一个手指头。否则,浅田正雄会跟老子玩命的。到时,交不出邓家奇,我们也就完了。”
阮光禄闻言,登时笑容僵硬起来,好不丧气,只得继续巴结张焕庭,说道:“局座,张珍珍忽然这么有钱,真是可疑。”
张焕庭骂道:“可疑个屁呀你懂个锤子。姥姥的,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张父入院治疗的费用,都是武腾仓平提供的。武腾仓平既然愿意提供住院费用,那么,他就不会多给张珍珍一点钱呀
你姥姥的,老子要真是把张珍珍给睡了,武腾仓平还不把老子揍个半死
去,打电话给武腾仓平,你晚上请他吃饭,打听一下,武腾仓平和张珍珍的关系。如果武腾仓平和张珍珍没有关系,甚至一点也不了解张珍珍,那到时再说。”
阮光禄便侧头对赵斌笑道:“江老弟,局里的经费,都被魏明辉划走了,说是组建税警局,急须用钱,待收到税费之后再还给警局。你看,晚上是不是你陪老哥一起请武腾仓平吃饭”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赵斌掏钱结帐。
赵斌强颜欢笑,说道:“好啊只要是为二位局座办事,小的,一定追随,一定尽力。”
张焕庭闻言,便放心了,又说道:“呆会九点钟,本局正科以上的,都护灵去曲家,并吊唁,每人必须封个白信封,至少一千元法币以上。
局里没钱了哦,阮副局座先替局里垫支三千元法币,送给曲母。”
阮光禄暗骂张焕庭不是东西,却又不敢不答应,若是答应,那张焕庭肯定又是老虎借猪,有借无还的。
赵斌机灵地笑道:“局座,我来垫付吧。这点小钱,这种小事,就不劳烦阮副局座了。”
阮光禄闻言,笑道:“哈哈,江老弟真是细心。好,这件事,交给你来办。我去通知各科室的科长、主任,组织护灵队,抬棺去曲府。”
他说罢,便先退出了张焕庭的办公室了。
最近两件大礼,即是游龙帮和铁扇帮的钱,都是罗敬生和邹富贵单独孝敬张焕庭的,所以,阮光禄没啥收入。
但是,又不便怀疑张焕庭,因为张焕庭抠门,看不出他是否收了邹富贵和罗敬生的钱,而作出瓜分大刀会资产的人,又是浅田正雄。
赵斌便对张焕庭说道:“局座,那卑职也去准备了。”
张焕庭点了点头。
时间尚早,才是上午八点半。
赵斌回到办公室,关好房门,便给罗敬生打电话,告诉罗敬生:“现在张焕庭正在追查张珍珍和武腾仓平的关系追查到底是谁委托武腾仓平保护张珍珍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