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悠闲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掌宽大,指节纤细有力,简简单单地敲椅子的动作,做的偏偏贵气十足,带一种莫名的矜贵。
在这一瞬间,看丹凤眼中潋滟的笑意,她忽然了什么叫美『色』误人。
她站起,两步走到的边,一脸无奈:“好了,我陪你还不吗?”
这种眼神,她根本没有一丝抵抗力。
她破罐子破摔地扑进了的怀里:“你不是想我了吗?”
“给你,整个人都送给你了。”
贺砚抱住她,让她坐在的腿上:“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云书宁斜斜地睨了一眼:“现在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贺砚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响在她的耳边,让她的耳朵染上淡淡的红意。
“什么样的噩梦?”云书宁有点好奇,又有点心疼。
这样一个强大到好像无所不能的人,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梦,才会让这样在意?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贺砚搂她的手缓缓收紧,但是仍然不会让她感受到压迫,只会让她感受到的珍视,“梦里没有你。”
听到了的话,云书宁的心颤抖了一瞬,她转过上半,额头抵的额头:“我怎么能会不在你边呢,果然只是一个梦已。”
“不用在意。”
“嗯。”贺砚声音里带淡淡的疲惫。
过了一会儿,云书宁感觉到上的气息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忽然一时兴起,想起了一个她从来不敢问的问题。
“贺砚。”
“怎么了?”
“我一直想问你,那个时候,你什么会这么轻易的原谅我的谎言?”她依宽大有力的胸膛,经过了这么久的相处,她终于有勇气把这件事情问出口。
那天的事情太像一个梦,有的时候她会怀疑那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是她不愿问,也不敢问。
听到她的话,贺砚愣了一瞬。
其在一开始,根本来不及想这么多,因在下一瞬间,神就有能带她离开这个世界,到她原本的世界。
那个时候,与失去她相比,好像其的事情,都已经变得无关紧要。
且,如果们之前曾经的一切都始于谎言,那么还能用什么来留住她?
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会选择留下。
正是因离开过属于自己的世界,才格外的理解这个选择的艰难。
与她这样炙热不留余地的爱相比,忽然觉得在意的那些,好像根本算不了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才,她到底做了什么,付出了什么。
何况,她当时撒谎,事出有因,只是了以活已。
,是这个谎言的直接受益者。
现在,只剩庆幸,庆幸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云书宁,一个属于、治愈的云书宁。
“到底因什么啊?”云书宁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小声的问。
她真的是鼓足勇气才问出的这个问题,空气安静的氛围让她忍不住提心吊胆。
贺砚的手轻轻地抚在她的头上,挑起一缕长发,动作轻柔地把缠到指尖:“或许是因,你眼中的爱意太过真。”
“真到,即是谎言,也没关系。”
“贺砚,你现在说的话,好像是偶像剧里的苦情男二。”听到的复,她虽然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但是心中那块石头终于卸了下来,“我,就好像是一个渣一样。”
“不过话说,我那个时候的演技真的有这么好吗?”她抬起头,对上了有些危险的神『色』,她笑顺『毛』,“我忘了,当时我哪是在演戏啊,明明是已经对你情根深种。”
“贺砚,你优秀到我只是见了你几面已,就觉得……”
她抱住,声音轻的好像飘进了的心里:“如果我错过了这个人,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贺砚低头看云书宁认真的神『色』,在这一刻,忽然想起了一个词语:救赎。
云书宁就是的救赎。
……
“这是什么?”贺砚看云书宁的动作,声音里罕见的带上了一丝惊慌。
“酒啊。”云书宁淡定地举起了手中的红酒,“今天我心情好,我们喝杯酒庆祝一下。”
“宁宁,你忘了吗,你不能喝酒。”走到她的前,从她手中轻巧地把酒接了过去。
“不是不能喝酒。”云书宁踮起脚尖,劲地够了够手上的酒瓶,一字一句的解释,“只是对酒精比较敏感已。”
跳了几下仍然没有够到酒瓶的她,眨巴眨巴眼睛:武力不,那就智取吧。
她抬起头,眼中有泪光闪现:“我就是想喝口酒已,你连这个都不满足我吗?”
她抽抽搭搭地开口,眼中带控诉。
贺砚明明她并不是真正的伤心,但是看到这个样子,手还是微微下放,把红酒放到了她能够到的位置。
云书宁破涕笑,笑接过了红酒。
折腾了半天之后,她终于在贺砚的帮助下打开了红酒。
她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红酒的价值,也不清楚她折腾的这瓶红酒,其收藏价值大于饮用价值。
她坐在吧台上,先是谄媚的给贺砚倒了一杯,然后接给自己倒了一杯,说是一杯,但是在的眼神下,她只敢倒了一点点,最多三口。
酒这个东西,她本来能喝到的时候,她还不会这么想,但是一喝不到,她就格外想喝。
她喝了一口酒杯中的酒,笑得格外满足。
贺砚在她旁,拿酒杯,小心地看她。
只是喝了两口已,云书宁忽然觉得自己的胆气莫名的大了几分。
想到刚才贺砚不让她喝酒的动作,她恶向胆边生,把杯中的酒一饮尽,然后手利落地往红酒的方向探去。
“宁宁。”贺砚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说好了只有一杯。”
“我们宁宁最讲信用了,对不对?”
云书宁感受手上传来的淡淡的压迫,劲甩开了的手。
“我问你一个问题。”云书宁转过子,认真地看,“我们两个人,到底谁说了算。”
是时候家庭地位做斗争了。
“你。”贺砚看她已经醉的不的样子,叹息开口。
吧台的灯光偏冷,在灯光的照耀下,衬的的眉眼加精致,尤其是眼中带的宠溺,是让人想沉醉在的视线里。
“这是你说的。”
这个时刻,看这样的贺砚,她已经忘记了她对酒的执。
她站起,和的距离瞬间拉近。
她站起后,和坐的差不多高,她伸出手,按在的肩上,上半慢慢贴近。
“说好了,你要听我的。”她在耳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微微的酒气,“那接下来,你不许动。”
说完后,她就在的唇角,轻吻了一下。
“宁宁,你醉了。”感受到她的动作,贺砚的体颤抖了一下,低声开口,语气中带莫名的沙哑。
“接下来,你也不许出声。”云书宁抬起头,眼中好像没有多少醉意。
说完后,她接刚刚的动作,又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再是蜻蜓点水,变得深入缠绵。
一吻终了,她还没有停止动作,她在的下巴上、脖颈上,留下了一个个细密的吻,最后到了喉结,她先是吻了一下,又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下。
随她的动作,贺砚的眸『色』变得愈加深沉,等到感受到喉结上的那一吻时,蓦然抬起了双手,却云书宁压了下去。
“不是说好了吗?你要听我的。”她动作没有停,含糊地开口。
贺砚听话的放下了双手,只是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绷起了一青筋,体也绷成了一条直线。
云书宁如果看到现在的眼神,应该根本不敢继续动作。
是,谁能和一个酒鬼讲理呢?当然也不能要求一个醉酒的人,能保持她清醒时对外界的感。
……
第二天,云书宁一脸绝望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假酒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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