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 / 2)

gu903();画上少女侧身阖目而睡,神色娇妍,当真是有海棠春睡之感。

自然这个画中少女就是司马玥了。

想来这画是王隽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画出来的,而且现下珍而重之的拿了出来,颇有些献宝似的意味。他神色间虽然还是往日里的云淡风轻模样,但略有些紧张的目光还是透露出了他现下心中的些许小心思。

那就是,求夸奖,求表扬。

但是司马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小心思,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不晓得这幅画能值个多少银子呢?

于是她便半是试探,半是开玩笑的问着王隽:“我能不能将这幅画拿到外面去卖了呢?“

王隽的回答是斜睨了她一眼,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了两个字:“你敢!”

就这还不够。然后他又扑了过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了他此刻心中对于司马玥不解风情的怨气。

☆、第45章晨起添妆

诗情和画意在厢房里一边磕瓜子一边嚼着舌头根子。

“哎,你说,”诗情随口吐了一片瓜子壳到地上,问着,“王爷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啊?最近公主和王院长这等亲密,我们特地的去了书信对王爷说了,请他示下这事该怎么办?王爷说的那个,随他们去,不要干涉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画意身子靠在椅子背上,一只脚勾住了另外一只椅子腿,慢悠悠的说着。

“字面意思?”诗情皱着一张圆圆的脸想了一会,忽然双手一拍,一双原本就圆溜溜的双眼这当会睁的更大了,“我晓得了,原来王爷是看上了王院长,想让他做姑爷是么?”

画意斜着眼睛看她,对她的这番大惊小怪的举动很是淡定,顺带还语含嘲讽的点评了一番:“七窍通了六窍,诗情你还不算太笨嘛。”

“原来画意你早就知道了么?你知道了怎么不对我说啊?害得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纠结王爷的这句话。”

画意慢悠悠的吐了一片瓜子皮出来,而后方才说道:“我以为你早就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呢,哪里晓得你这个猪脑袋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

诗情立时就起身去桌子上拣了个细瓷天青茶盏过来,斟满了茶水,然后毕恭毕敬的双手捧着递到了画意的手中,面上是甜得能腻死人的笑意:“还请画意姐姐赐教一二。”

画意也没跟她客气,大刺刺的接过了茶盏来,而后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坐。

慢慢的喝了一口茶盏里的茶水之后,她方才徐徐的说着:“其实也没什么可赐教的。总之就是一句话,跟着莺时姐姐走就对了。”

“啊?”

诗情表示这不地道啊。我这么毕恭毕敬的斟了茶,洗耳恭听了半天结果你就对我说了这个?

“啊什么?”画意白了她一眼,“莺时姐姐可是贴身伺候公主的人,公主的什么事她不向王爷汇报?既然莺时姐姐都不管公主和王院长之间的事,那就说明王爷定然是乐见其成的。那你还瞎操心个什么劲啊?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多炖点补品吃吃,改善改善皮肤呢。你看你那脸,黑的都快和厨房里的锅底有得一拼了。”

诗情生就一个圆圆的脸,圆圆的眼,模样甚是讨喜。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皮肤不白。为了这个她也不晓得试了多少秘方了,只是总是不见改善。

当先画意这句话正好就戳中了她的心窝子,当下她便有些怒了,伸手就直接去抓画意手中端着的茶盏。

画意也不是吃素的,胳膊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了过去,端着茶盏的手立时就转到了另外一边,口中还在啧啧有声的笑道:“做什么?我说中你心事了?那你也不用这样恼羞成怒嘛。”

诗情原本还没有恼羞成怒的意思,只是现下经由画意这么一说,倒是真的就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了。

于是她也无二话的,用了十分力,一记旋风腿就直接扫了过来。

她们二人以往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在一起拆招玩耍,彼此谁都占不了谁半招便宜,所以现下诗情既然用了全力,那画意自然也不敢小觑了。

两人一来二往的拳脚相交中,画意手中的茶盏是再也端不住了。

原本她是想瞅个空隙将茶盏放到案上去的,但奈何诗情手中的招式却越来越凌厉,她一个失手,就眼见得那茶盏直接朝着门口就飞了过去。

“哎哟,”她失声叫了出来,“这可是官窑烧制出来的,摔了可怎么好?”

诗情一听,立时就想扑身去抓茶盏。

只是方才画意脱手脱的太急,她现下又哪里抓得住?也就只有干等着听茶盏摔在地上的清脆响声了。

但眼前忽然人影一花,紧接着她们两个人就看到莺时正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手里正稳稳的端着那只茶盏。

“很闲吗?”莺时冷淡的瞪了她们两个一眼,然后说着,“公主回来了,还不快去打水伺候公主梳洗。”

诗情和画意彼此对望了一眼,吐了吐舌头。

诗情就问着:“公主回来了吗?方才我们两个一直望着院门口的方向,没看到公主过来啊。”

画意都恨不能掰开她的脑袋来看一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王院长翻墙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这丫头还是不明白?今日定然是公主一直和王院长厮混在了一起,然后现下夜深了,王院长便翻墙将公主给送回来了呗。

“是,莺时姐姐,我们这就打水去。”

不再理会诗情依然满眼的疑问之色,画意连忙答应了一声,随后直接扯着诗情的胳膊就奔去了厨房。

等到她们两个提着装满了一铜壶的热水进了司马玥的卧房时,就见她们的公主正坐在那里看一幅画,莺时则是正在屏风后面铺床叠被。

和司马玥相处久了,诗情和画意这两个小丫头也就不惧怕她了。

画意一面往架子上放着的铜盆里倒水,一面就踮脚望着司马玥手中的画。

“咦,公主,院长又给您作了一张画啊?”

自打王隽送了那副司马玥怀抱腊梅的画作之后,其后时不时的就会送一幅画过来。画意简直就要怀疑王隽是不是画她们家公主画上瘾了。

与画意不同,诗情的关注点则是:“咦,公主,你嘴唇怎么破了?怎么看起来像被谁咬过了一样啊。”

正在屏风后面铺床叠被的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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