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 / 2)

gu903();“神啊!保佑我们吧!”

“伊西娅大人是真正神定的圣女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维尔斯特已经消失在了现场。

苍茫浩宇的神域之中,皱着眉观看下界圣女裁定的光明神忽然转头。

一阵水波晃动,一道人影凭空显现出来。

“果然是你。”光明神肯定又厌恶地说:“邪神维尔斯特。”

维尔斯特虽然穿着白色圣洁的神职服饰,猩红的眼眸和浓稠墨黑的长发却让他整个人都显出一种冷酷,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格混杂在他身上,竟然有种惊心动魄的风采。

“多管闲事。”维尔斯特语调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和阴冷。

光明神冷哼一声,“会和邪神维尔斯特混在一起的人有什么资格担任我的圣女。”

维尔斯特没说什么,周身气势却节节高涨,一道黑光从他手心中冲向光明神。

光明神立刻和维尔斯特打斗起来。

曾经对上八位主神和十二位从神都不落下风的维尔斯特面对光明神一人,占据绝对优势。

邪神维尔斯特以世间恶念为力量之源,世间恶念越多,他的力量就越强大,而这个世界到处充满了污秽。

断了一条胳膊跪倒在地上的光明神不甘又愤怒地瞪着维尔斯特。

“乖乖做你的光明神,要是再让我发现多管闲事。我绝对不会这么客气。”维尔斯特说完,冷酷的目光又一一扫过围在周围的其他神祇们,“还有你们也是。”

维尔斯特回到伊弗兰的时候,圣女任职仪式还未差最后一步。

伊西娅高举法杖,朝着待在高台下的城民们施展了一个大型的圣光术。

圣洁的白色神光笼罩着群众,伊西娅带着圣洁淡然的浅笑。看到这个样子的伊西娅,维尔斯特不禁也露出一个笑容。

这是他的伊西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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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盘腿坐在黑暗虚空中的太子云鎏突然激烈地咳了几声,咳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然而他手中却还是紧紧地握着闪着柔和白光的拘魂铃。

他将拘魂铃聚到眼前,比起他刚刚进入万世镜的时候,白光已经亮了很多,明明暗暗,仿佛有个活物在里面呼吸一样。

“明璃。”

虚无的黑暗之中,响起一声浅浅的唤声。

拘魂铃的光芒闪了闪,像是在应和他一样。云鎏太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摸了摸拘魂铃,眼前陡然出现了他和明璃初见时的场景。

那一天,风生水起的梨花开了,他偶然驻足,却见从密密匝匝的花里钻出一个如清风般淡然温柔的女子。

那一瞬间,他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响得像是在他耳边发声一样。他花了一百多年,才赢得了父神掌上明珠的欢心。这一百多年,他将所有心思都花在了明璃身上,以致忽略了一件极其反常的事。

洞房花烛夜,他穿着红色喜服挑起明璃的盖头,一颗心激动仿佛要炸开来一样,砰砰砰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云鎏太子蓦地捏紧手中的拘魂铃,脸上露出一个悔恨又愤恨的表情。

“还差一片魂魄。”他喃喃自语。

一缕失去光泽的白发垂在他的肩上,云鎏太子视而不见,径直投入万世镜中。

云鎏太子合上眼睛,平静的仿佛一座雕塑,只有手心中的拘魂铃一闪一闪发着光。

☆、第77章来自男尊的凤后1

“陛下,今个儿是您的大喜日子,您好歹也笑笑。”年老的李总管看着元熙帝冷漠的脸,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建议到。

东侧殿里,正在服侍元熙帝脱下冕服,换上常服的女侍们手一抖,不禁在心底为李总管捏了一把汗。

元熙帝沉着脸看向守在一旁的李总管。李诗英从她还是七皇女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她,从潜邸一路伺候她到了皇宫,算得上她身边的老人了。

李总管看到皇帝阴沉下来的脸色,心里也一抖,她从小看着皇帝长大,一直盼着皇帝成婚的一日。眼见着这天终于来了,但皇帝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让她忍不住心里生疼。这一疼就没管住自己这张嘴,完了完了,现在的皇帝可不是以前那个温和好脾气的七皇女了。她这条老命,说不定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见到李诗英战战兢兢的样子,元熙帝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听到这一声冷笑,所有人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样喊着饶命。李诗英同样跪着求饶,她背后的内衫早就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全都滚下去!”元熙帝厌烦地看着这群人,声音阴冷。

“是。”不停磕头的女侍们听到这句话,得了大赦一样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小步退了出去,一眨眼东侧殿就干干净净得只剩元熙帝一人。

她自己系上了腰带,扫了眼空空荡荡的大殿,挂着的红色喜字反倒衬得侧殿更加冷清。她嗤笑了一声抬腿往主殿走去,徒留声音在殿里回荡。

正殿里贴满了红双喜字,她走进内室,一对婴儿手臂粗的红烛正对着她,红光辉映。一张龙凤大喜床摆在正中央,一顶百子帐挂在床前,还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早已换上常服的凤后娇羞地低着头坐在床边。

元熙帝带着一种百无聊赖的心情慢慢地走到床边。然而还没等她将“安息”两字说出口,原本乖巧坐着的凤后突然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元熙帝心里那种可有可无的心情一瞬间忽然被另一种突如其来的兴奋所代替。她敏锐地觉察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而这不同寻常的事,将她的心高高吊了起来,让她一下子恢复了精神。

尤其是在见到自己这位凤后又立刻坐下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在偷偷摸摸地估量着周遭环境时。

她藏起因为遇上不同寻常的事而产生的兴奋,装作无所察觉地样子,走到床边放下床幔,然后将凤后一把推倒在床上,感受到身下直挺挺僵硬得像块石头的身体,元熙帝有预感,这只误入牢笼的猎物马上就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她死死地克制着这种兴奋,让自己不要吓坏了这只可怜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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