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1 / 2)

一番按摩罢,已是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九娘之前的忐忑羞愧等等情绪,此时也早已沉淀下去。索**情已经发生了,总得面对,只是明日她该如何面对楚王呢?她可真不是有意唐突表哥的,谁能想到这汤泉池子竟然修成那样……

脑海里存在这种思绪,九娘渐渐沉于黑甜乡。

莲枝轻手轻脚的替九娘盖上被子,将帘帐掩下,方才退下,让室中归于一片沉静。

同一时间,楚王的房中。

比起九娘仓皇,楚王要镇定多了,所以连随身在侧的常顺都未曾发现任何端倪。

在汤泉中又泡了一会儿,之后在常顺的服侍下上了岸,楚王披散着一头黑发,仅着一身雪白的亵衣裤,半靠在躺椅上,双腿放在特制的药桶中,任常顺为他按摩腿脚。

比起几年前,如今楚王的情况要比之前好多了,九娘所制的拔□□汤确有奇效,又有那孙老名医将方子的效用增加了近三成,长年累月这么用着,楚王下肢所封之毒竟有逐渐减轻的状态。

可是也仅限于此,近半年来楚王已经明显感觉到这汤药的拔毒之效不若之前,似乎进入了一种瓶颈期,除了缓解疼痛,似乎再无其他作用,本来楚王还寄望能靠这汤药便治好自己的腿伤,如今也只能另作他法。

其实在这几年期间,楚王也不是将所有希望都放在这汤药之中的,他已经用手段弄清楚了此毒的来源。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已经广布手下去寻找那制此毒之人,如今已经有些消息传了出来,相信不久便能找出那人,解了自己的毒。

不过楚王并不急,毒得解,大事也需办。如今这种局势,一个残废的楚王比一个健全的楚王更加有利,楚王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待按摩罢,时候已经不早了,楚王上榻安眠,今日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总是忙碌至深夜。

心中有些莫名的乱,脑海中总是闪现方才之前那一幕,楚王阖上双眼,强制自己不再去想。

……

梦是旖旎的,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自楚王开始做起那个荒诞又真实的梦,他便很少再会梦到其他,可今日的梦却是有些怪。

缭缭绕绕,烟气朦胧,看不清楚……

似乎有人,却是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只感觉到如凝脂般的柔滑触感,还有那墨黑的湿润黑发,及那隐在水面之下若隐若现的白……

黑暗中,床榻上的人蓦地睁开双眼。

眼神茫然,静默了一会儿,他微微的皱起眉,身下有一股冰凉的湿意与粘黏感,他伸手一触,面色僵硬。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个声音在黑暗中蓦地响起:“常顺。”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声响后,常顺步了进来,同时点燃了高几上的灯盏。

“殿下。”

“沐浴。”

常顺一愣,却并未说话,转身去安排楚王沐浴的事务。

作者有话要说:ps:看昨天评论,下面狼嚎一片,o(∩_∩)o哈哈~乃们怎么能那么污呢?九娘还小好伐,怎么能共浴啊(虽然面面也想)。表急,待九娘及笄差不多两人就能订婚了,就算有□□也是之后的事啊,九娘可是好孩子,呃,楚王也是……

☆、第85章42.0

==第83章==

像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常顺。

前脚刚服侍楚王进了浴间沐浴,后脚便有铺床的小内侍来禀。常顺先是不信,而后惊喜,再然后面色复杂扭曲的直奔去了卧房,期间还差点摔个狗啃屎。

终于来到床榻前,探手一抹。

一旁伫立的小内侍,面色怪异的瞅着行为有些龃龉的常顺,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当自己没有看见。

紧跟着就见素来沉稳的常内侍,一脸感激涕零的模样,只差用袖子抹抹老泪。

他内心有些小鄙夷,有什么可吃惊激动的,不就是主子一个不小心夜遗了?

他自是不知晓常顺心中的苦处,想当初他先是作为一个小内侍跟着蝶妃娘娘,而后蝶妃逝世,他便转去侍候五皇子。一晃这么多年,楚王也快十八了,常顺也是快近四十的人,别看他日里沉稳严谨,其实内心一直担忧着一件很隐晦的事情。

这种事情是杀了他,也不能道于外人听的——

殿下似乎与寻常男子有些不同。

而这种不同是在楚王不能行走之后,才出现端倪的,为此常顺差点没把头发都操心白。操心归操心,常顺也知晓这件事事关重大,日里一副无事状,实则暗里一直在关注着。他不是没想过去问问楚王,可这种事拿出来讲,他真怕素来冷漠的殿下会大怒之下要了他的小命。

常顺憋得好辛苦啊,同时隐隐的担忧日渐在他心中加重。

他回想以往,殿下之前并不是这样的,早在十二那年就出了精。皇子初精后,宫中本有派人教导皇子们人事的规矩,可年幼的楚王似乎并没有开窍,且非常不喜这一套,再加上宫中许多事情一直内有机锋,所以虽是规矩,但楚王拒了一次,之后再无负责此事的内侍提过。

再之后便是楚王十四那年替太子挡了一箭,从此下肢不能行走,只能与轮椅为伴。

一起先常顺是没有发现这些异常的,可是日子久了便感觉出了端倪。素来不亲近女子的男子,难免会有夜遗之事发生,可自楚王不良于行之后,却是再无发生过这种事。

为此,常顺饱受折磨,他想着殿下的腿出了问题,会不会那方面也出了问题。

历时多载之后,楚王终于用事实证明自己并没有问题。常顺安下心来,看来殿下并没有问题,只是寡淡惯了,没出问题就好,日后大婚也能生几个小皇孙出来。

按下这些不提。

常顺吩咐了小内侍将被褥俱都换了,便又去了浴间。期间,总会不由自主的露出莫名笑容,楚王瞥了他好几眼,倒没有想到这常顺竟是为了那种事而高兴欢喜的。

他内心有些闷闷的,说不出来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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