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手唤胭脂婆取来一个小瓷缸,布置了沙砾、食盆等物,随后放进石龙子,忙得不亦乐。
胭脂婆一脸惊恐地避在一旁,虽然害怕,也未走开。
叶沉渊走进来时,就看到聂向晚坐在桌前,支着脸在端详什么。他负手站在她身后,陪她看了一刻,终究忍不住说道:“竟然闲得养一条爬虫。”
她依旧懒得动作。
他拍拍她的头:“女儿家侍弄花草才对。”
她转头阴郁地看他:“我对着它在想念大白熊,不成么?”
他笑了笑:“又在无理取闹。”
聂向晚四处搜摸了一阵,从袖口扯出一方洁白的绢帕,盖住了石龙子的身上。
胭脂婆早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房间内只有叶沉渊陪着她,自然也是他逗她说话。
“这是做什么?”
“石龙子天性血冷,需保暖。”
叶沉渊看过药理典籍,知她所说不假。她转头又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可不一定。”
他悠悠站了会,笑道:“所以每晚就寝时,你必定要拖走我的被褥?”
“那是自然。”
☆、恢复
聂向晚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里,支手看着叶沉渊,眼神涣散。
叶沉渊掠开嘴角笑了笑,极清淡地说:“镇子里栽了一棵杏树,我带你去看看。”
她便一跃而起,利索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他不转身说道:“平日见你套个绳索在糯米颈上,想是在遛兔子?”
“是的。”
“那我现在带着你四处闲逛,又是什么道理。”
她抿紧嘴不答,在他身后剜了一眼。
他淡淡说道:“在骂我?”
“不敢。”
他突然伸手抓住她,将她扯到身前,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她害怕门口值守的兵士回头瞧,忍痛受了这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