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白子谕抬起手臂将她的动作挡下,而后眸光平静地看着她。
方向岚几乎可以从那平静的目光深处看到忧伤和微醺。她拉住他的胳膊,“子谕,我扶你进去休息。”
男人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你走吧。”然后他转过头继续望向窗外。
方向岚抿唇,抬手摸向他的腰身,“子谕,我……”
男人太臂将她的胳膊打开,声音微沉,“我想一个人静静。”
方向岚有些红了眼圈,她后退一步,“白子谕!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两年了,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比她少吗?你到底怎么回事!”
白子谕有些头昏地扶住了玻璃,声音清淡沉静地道,“我说了,我想自己静静。”
“我吵着你了?白子谕!你有没有良心?我照顾了你两年!你偏偏一出来就去找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方向岚深吸口气,精美的脸颊上流过泪水。
虽然有的是专业看护会照顾白子谕,虽然他并不需要她,虽然这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但她以为他会改变,会慢慢发现她的好,会渐渐第接受她,除非他的心是石头打的!
她有什么值得他留恋?
白子谕忽然缓缓笑了,眸光中染上一层迷离的神色,回忆起少女满身鲜血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有点疼,有点暖。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为了他连性命都不要,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他的安危。只是想到这个人现在面对他的冷漠态度,就让他的心像是被人用手攥在一起。
方向岚看着他嘴角露出的笑容,心忽然冷了下来,她咬着唇,转身就朝门外跑去。
咣当,大门关上。
白子谕的眸子缓缓垂了下来。
叮咚!叮咚!
门铃再次急促地响起,白子谕站在窗边没有动弹,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最终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准备去冲个热水澡,这种目眩的感觉令他有些吃不消。
叮咚!叮咚!
门铃声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响起。白子谕终于转身,缓缓走向门边。
大门打开,一道身影就朝着他扑了过来,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白子谕下意识地抬手扣住那人脖颈,将其按在墙面。
定睛一看,他的面色就是一僵。
那人却一把将他手臂拍开,抱住他的脑袋印下一吻,由浅极深……
白子谕反手扣住她的后脑,撬开她的牙齿,与她那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这一吻,带着些执拗和疯狂,痛苦和喜悦,似乎还带着些不死不休的气势……
女子看也不看,抬脚将那房门踹上,一边深吻着男人一边将他推向大厅,推向大厅的落地窗上。
感受着鼻尖熟悉的清新气息,他特有的气息,还掺杂着醉人的酒气,她使劲地吮吸住他的舌头,直到男人闷哼一声她才忽然松了口。
但男人却不干了,他开始反击,将她的唇瓣吮入口中,疯狂而细致的回吻,再也没了半分的温柔,带着粗暴的狂乱。
她将他压在玻璃窗上,他将她回身压在玻璃窗上,她再将他回压,二人叫着劲般疯狂地拼杀,最终还是男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死死地抵在玻璃窗上,迫使她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
明朗又泛着暖黄的客厅灯光下,这一吻绵长而深邃,火热又迷离。从窗外看去,男人女人紧紧压在窗上的背影,显得那般缠绵激情。
第三卷云涌【005】做是没做?落难莫城(万更月票
大门在这时突然被人打开,黎平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景象,他张了张嘴,然后赶忙抽身退出。而后他又返身回来将大厅的灯光熄灭,这才赶忙退出将们小心翼翼地带上。
满室陷入黑暗之中,但落地窗外明亮的灯火却并不阻碍屋内的视线。七色灯光洒进室内,淡淡的亮光从落地窗前铺在地面上,如地毯似的。
女子再次捧住了他的脑袋,吮住了他的唇,甘甜热辣的白酒味和清爽干净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喘息渐沉,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衬衫,纽扣崩裂滚落一地,露出两只傲人的奶白色来,那晶莹如羊脂白玉般的月几肤令他瞳孔瞬间变得幽深。扯掉内衣,将头埋在她的月匈前,女子脸颊顿时爬上红云,双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后脑。
他将那粉红色吮入口中,疯狂中不失温柔地地舌忝弄。从窗外看去,女子光滑如绸的背脊紧紧地贴在玻璃窗前,两只腿狠狠地缠在他的腰间,头部微仰,一头绸缎般的棕色卷发早已在先前的疯狂中滑落下来。
他扯开身上那粘满汗水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腰身。他的唇又滑了上去,带着浓郁的酒香,捧住她的脸蛋动情地深吻。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致命而有疯狂的一吻。
他搂住她的腰径直朝着沙发走去。
砰地一声闷响,二人双双砸在了沙发上面,他的手托住她的后脑,免于她受到撞击。
他黑亮如星的眸子紧紧地望进她的眼底,精壮的月匈膛感受着她的细月贰,密不可分。
她的脸有些红了,不过双眼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带着些凉意的唇,轻轻的、细致的、温柔中带着浓烈的吻着她的唇,不时用舌轻舌忝,令她缓缓闭上眼眸,颤栗地回吻。他的手滑向那抹柔车欠的,轻轻地碾压。
相接的唇隙中,扼制不住的声音缓缓溢出。腰带脱落,西裤与牛仔裤散落在沙发上。
他吻着她的肩窝,缓缓地没了动静。
莫子涵低头,看着埋在撞击颈窝间睡着了的男人,她沉默了半晌,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她就将他抱在怀里,用下巴放在他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短发上,闭上眼睛,唇角划过一抹微笑。
他的身体很温暖,睡着的时候就像婴儿似的乖巧,脸部不时在她的颈窝间轻蹭一下,他的唇角带着迷人的微笑。
再不服平日里的波澜不惊,平静从容。
第二日清晨,白子谕揉着疼痛的额角,昨天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他搂着她激情深吻,那细腻的触感似乎还在指尖涌动。
他缓缓翻身,仰面倒在大床上,头痛欲裂。他的制止力向来很好,从未喝过这么多的酒,今次他终于体会到宿醉带来的痛苦。他有些恶心、口渴、还伴随着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