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一直持续不断地响彻在我的耳旁,外面的人似乎连门铃都懒得按了,我在屋子里坐立不安了一会,到最后一横,他娘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个人要真的想找麻烦,我就陪他到底好了这么想着,一边顺势从边上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以备不时之需,踩着重重的步子就朝着门口走了过去,我租的屋子没有安装猫眼,在开门前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外面站着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我一口气直捣黄龙,直接开了门,手里面拿着的水果刀朝着门缝外面指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声传来,我自觉自己并没有戳到什么东西,没想到会引起外面的人这么大的响动,还没看清楚情况,一道黑影就从走廊外面扑了过来,力气大得惊人,直接把我扣住的门给撞开了,我虎口一阵发麻,房间的地上已经多了一个人,一边哀嚎着一边在地上打滚,淡黄色的地板上已经被红色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我看的心惊,这该不会是我干的吧
这个不速之客在地上闹腾了是多分钟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我这才注意到他从一开始捂着的就是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我砍到了什么,地上的血迹也就只有那么一点,我站在一边等着,看他平静下来慢慢的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原本放下去的戒心又重新拉起来了,你这手里面的水果刀重新对准那个男人,好不容易看清楚他的脸,约莫四十岁出头的样子,刚刚闹腾下来已经满脸是汗,吃痛的抓着鞋柜,露出来一口大黄牙。看我这么对着他立马开口憨笑了两声,和一开始在门口敲门的形象完全不一样,这个时候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囊色。“先,先放下啊,有啥话好好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帮我个忙。”
我一听他说话,感觉口音不太对劲,这个人一口浓重的方言,电话里面用的却是标准的普通话,我心里面有点生疑,看着这个人准备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
“说吧,你要我干什么”
“那个,能不能,先帮我找个绷带”那个男人有点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此时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扣在一起,虽然这样子,还是可以看见从他的手指缝里面流出来的红色的液体。
我犹豫了一下,看他也没啥体力的样子,“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拿。”医疗箱就放在隔壁卧室的柜子里面,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为了搞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于是转身就去卧室那里找了那个医疗箱,没想到这男人倒是挺听话的,我这么说他还真的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一直等着,我拿出来绷带还有消毒水递给他,男人伸手接住我给他的药品,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我这才看清楚他的右手已经全都是血了,伤口一片模糊,根本就看不出来是被什么东西给伤的,我看他拿了绷带,消毒水都没有碰一下就直接包住了自己的手,打了一个死结之后才朝着我看了过来,笑了笑之后才慢慢的说道,“真是谢谢了。”
我看他现在一脸无害的样子,心里面越加的疑惑起来。“刚刚那个电话是你打的我桌子上的东西也是你送的”这么煞费苦心的这个人是想要做什么
男人看了看我,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迅速的摇了摇头,“不不不,是我干的,但是也不是我干的。”
什么叫做是他干的,又不是他干的我忍不住盯着他看,“伤口处理好了的话就出去吧。”
“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在逗你玩,我说真的,这次是来找你爷爷王教授的,我是他的老相识了。”男人看我准备赶人,于是立马摇着手解释道,“我是去了杭州之后找不到他的人才写信给老教授,他说叫我来找你的。”
我爷爷爷爷怎么会认识这个人我心里面一惊,这么一来我也不好意思随随便便的开口赶人了。既然是老爷子推过来的人,那么他有什么打算
“我也有叫你来做什么”我心里面感觉这个人不可靠,于是依旧站在门口,没有让他进去的打算。
男人也看出来我不太欢迎他的意思,继续站在鞋柜前面,“这件事情说起来有点麻烦,不过我想问问你手上是不是有一本叫做天枢密术三十经注的书实不相瞒,我现在要靠着这本书救命。”他一边说着,一边顺手直接把自己的衣袖撩了上去,我完全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把手伸过来给我看,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的手居然会这么的狰狞可怖。只见从他的手心里暗开始,一道大概有两厘米宽的像是蜈蚣一样的伤疤一路朝着手臂上边蔓延,直直的没入了他的身体里面,就像是医院里面开刀缝补之后的痕迹一样,不过这个人的伤口比起那个来要可怕得多,中间一道裂缝朝着外面翻着,四周的皮肉组织都已经坏死了,呈现出来一种青紫色的死亡的状态,看得人心惊胆战,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恶心的可怕,立马扭开了自己的眼睛,这他娘的是什么
“王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再下去我就真的要死了”那个人给我看完,还没等我说什么,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直接给我磕头起来,一边哀嚎一边哭求着,“这件事情真的只有你们家才能够出手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我被他这么一下子完全搞懵了,意识到之后立马手忙脚乱的过去给他拉了起来,“干什么,你想叫我帮你什么”
“求你,帮我去拿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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