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天亮了我还趴在地上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看天空,头顶上是一整片的蔚蓝色。冬天的暖阳照射在四周感觉暖烘烘的,我逐渐的恢复了意识,有些吃痛地爬了起来,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昨天晚上一路狂奔,也不知道是哪里磕着碰着了,动一下就感觉浑身发疼。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看了看四周,树林已经变得稀稀落落起来,跟老树林子似乎有很大的不同,身上的背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里面有水跟食物还有一些必要的工具,要是没有这些东西的话在这里面生活下去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还以为昨天的情况算是够糟糕的了,没想到今天还会有更糟糕的事情等着我,我现在就想抬头望着天问候一声。
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找回去不,与其回到那个恐怖的地方,我宁愿,继续找别的路。在山里面倒是不用担心饮用水的问题,就是没有食物,只怕是熬不过一个星期。
所幸的是昨天晚上一通狂奔,我的手机居然还捏在手里面,不过电池里面的电也没多少了,我看了看信号栏,依旧是灰色的条条。看样子想要出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在原地缓了一口气,只感觉口干舌燥,慢慢的站了起来,想要去附近找点水。虽然肚子也是饿的咕咕叫了,但是附近却并没有任何可提供果腹的东西。
我爬上附近的一块大岩石,站在上面可以看到更远的地方。想要看看我自己现在具体是在什么位置。
我才刚刚爬上那块石头,转头一看,看到了一座熟悉的山,那里正是昨天我站在他们登山队的营地里面看见的那座山,也就是老树林的最里面,而我此时所站的位置估计是山谷的最外面了,也不知道昨天我们究竟是怎么走的路,看不清楚,我昨天晚上是朝着哪个方向跑的居然跑到了这里来了。不过好在我总算是出了老树林子了,在树林里面的遭遇,我只怕这辈子都不想有第二回了。
我心情复杂地看了一会儿周围,没找到蒋海英,吴阳明也不知道去处,要去藏龙岭的话应该怎么走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我只好爬下这块石头先去下面找水源,这一路几乎是爬过去的,因为脚底实在是太疼了,反正周围也没有别的人在看,我倒是不介意回归一下自然。
又往山谷外面爬了一段路,手掌所能触摸到的地面突然变得湿润起来,我心里面一喜,看样子,这里离水源也不远了。果然如我所想,往前面再走一段路,原本的突然变成了石子,一条小溪涧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也顾不上其他许多,马上到了小水潭的旁边,举起其中的一把清水,就往脸上抹,顿时感觉清爽了不少,虽然溪水有些刺骨,但并不能影响我此时的好心情。
洗漱完毕,又喝了一肚子的水,我这才有时间去清理自己身上的伤口,昨天晚上虽然及时的跑开了,但是身上仍然被那些蚁后咬了不少口,在能看得见的伤口上,我都发现整个皮肤肿了起来,又红又硬一碰到就疼,而且还像火山似的上面有一整包的脓水,我心想好家伙,也不知道这些蚁后的嘴巴是多么的毒,我要是不及时的找到消炎药清理的话,只怕是一个个都会溃烂发炎了
看到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饶是我自己的身体,我也觉得有些嫌弃,强忍着心头的恶心,把这些脓一个个的挤掉,又拿旁边的水洗干净,那些伤口竟然又开始又痛又痒起来。
这一次停留的时间有些长,我好不容易习惯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回忆了一下之前蒋红旗和我说的话,然后又想了想那一张地图,照着他给我描述的路线,在这附近应该会有一块像是蘑菇一样的石头。
像蘑菇一样的石头,那是什么样的呢我已经确定了这么一个结论,然后就开始四处张望,那应该是一个很明显的标记才对,但是在这一整个山谷中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东西。难道蒋海英给我带的路跟他父亲跟我说的完全不一样
我当然知道,要想去一个地方路线有千千万万,近的远的,危险的以及安全的,但是因为蒋海英家的路线稍有偏差,所以导致我现在根本就是找不到那个蒋红旗说的地方。好端端的,中间怎么就多了这么多的事儿呢
我一边嘴里面念叨着蘑菇一边开始寻找这个重要的标志性东西,反正都是朝着那个方向走的想必换一个角度应该就能够看见了。
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了一株一人多高的野生柿子树,上面还吊着几个红黄色的果实,这东西之前在路上也有看到过,蒋海英也摘过几个,虽然同样是柿子,不过野生的比起家里种的来口感要差得多了,再加上这寒冬腊月的经过风雪的几度摧残,咬在嘴巴里面又苦又涩,完全没有几分柿子的滋味,不过对于我来说,有的吃就已经差不多了,哪里还敢再挑三拣四囫囵个的从树上把那些柿子摘下来,连洗都没洗直接放在嘴巴里面嚼开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活下去,生活质量什么的完全已经不在意了。人这种生物有时候就是犯贱,同样都是为了生活,不同情况下的态度却完全不一样。
我吃了几个,担心吃多了会容易口渴,然后把剩下的全揣在了外套里面。然后慢悠悠的朝着山谷的外面走去,那片老树林子我是绝对不敢再踏进去一步了。想想那两个人死相的惨状,我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人愿意留在这里给他们做陪葬的。
也不知道那些蚂蚁究竟是什么品种,端生的好歹毒也不知道那一整个登山队是不是全都死在里面了,到现在也没有看到吴阳明出来,我觉得他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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