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3个人好不容易背着陈教授的尸体走了出去,马晓伟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一看到我们回来马上冲了上来,但是在看见我身上的这一具尸体之后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虽然用登山服包裹着陈教授,但是他身上的血依旧没有停下来,一路渗出了不少,我身上的羊毛衫上面全部都是他的血液,尸体上还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我注意到我出来的时候黑豹还有杨宋他们全部都转头看向我,几个人的脸上一开始全部都是一副诧异的神色,然后随即明白了什么一样,居然带了一丝佩服。
候老炮把自己身上架设的喷射器放在一边,马上就过来帮我把身上的尸体抬了下来,我来来回回走了两趟实在是累的不得了,也不管身上怎么样,直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地上,抬起手来擦了一把脸又糊了不少的血上去,陈教授的尸体就放在我的旁边,马晓伟跟自己老师的关系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现在正趴在陈教授的尸体旁边大声的哭嚎着,要是换成平常我可能会觉得他有些可怜,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合时宜的觉得有一些心烦气躁,其他一些人坐在旁边抽烟的抽烟,只顾自的休息的就坐在旁边一个字都不说,感觉我们这一堆人自从过了这个峡谷就变得特别的狼狈。
这样子的情况也不知道维持了几分钟,我觉得口干舌燥就在旁边拿了一瓶水狠狠地喝了几口,一口下去嘴巴里面满满都是血腥味,终于,旁边的候老炮再也受不了了,一脚就把旁边的马晓伟踹飞了出去,“他娘的你这个臭软蛋,哭什么哭还不赶紧的挖个坑把你的老师给埋了准备把他正在外面放多久”我们这些人不可能一直都坐在这里陪着这个家伙吧我叹了一口气,把手里面的工兵铲丢了过去,说实在的,我的确是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不要说是挖坑了,就连站起来恐怕也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好了,我来帮你吧,你把陈教授抬过来,我们去挖坑,”杨宋还算的上是一个比较热心肠的人,自己决定了要出手之后,也转身看了看后面干站着的袁爷还要刘老背,“你们两位也过来帮一下忙吧。”
那两个人本来坐着在吸烟,一脸苦大仇深的听见他这么一喊,站了起来,大概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关他们的事,嘴巴里面抱怨了几句,似乎是在埋怨陈教授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包袱,还没到地方就见血了,实在是太不吉利了一点。
不过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他们说归说,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干活了。
我看了看水野明子,死的人好歹也是他们老板的朋友,就这么带着他们死讯出去恐怕有点不太好交差,所以那女人的脸色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好看不到什么地方去。
“对了,那个勾契达呢”这个时候终于有人意识到了我们队伍里面还少了一个人,连忙开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进去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恐怕是被带着上去了。”我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这也是我唯一可以用来解释的理由了,不过看看陈教授的下场,稍微联想一下,只怕勾契达也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