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只是他被烧糊涂了,自己一个劲的在旁边胡言乱语,看他这瑟瑟发抖的样子也觉得有点可怜。
“八成是发烧,脑子不清楚了。”我苦笑了一下,但是心里面清楚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候老炮似乎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也就没有往心里面去。
我们是在这一天下午4点多的时候到的南天谷,南天谷其实只不过就是一条山谷,下面树木比较茂密一点罢了,刚刚在我们几个人出来的地方也是能够看得见的,南天谷跟外界的分界并不是特别的明显,在不知不觉走进去,你也不知道不过硬要说这个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大概就是一进来就能够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味,带着一股甜甜的气息,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感觉还不错,包括久了,就觉得有些头昏脑胀的,头顶上的天空已经完全被黑黑的乌云给遮蔽住了,看样子吴阳明说的没错,跟他一开始的说法相差并不大,恐怕要下雨了。
今天大家的状态都不是特别的好,所以到了山谷里面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安营扎寨了,马晓伟吃了药之后虽然退烧了,不过身体状况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迷迷糊糊的,趴在候老炮背上,我们把他塞到帐篷里面裹上了厚厚的毛毯,又喂他吃了一些药,让他自己躺在那里。
“阿切”候老炮自己说他对花粉有些过敏,到了这个地方以来,一直在旁边不停的打喷嚏,鼻子红红的,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靠,他娘的,这地方怎回事哪里来这么多的花的香味我们也没看到什么花啊”候老炮一边抱怨着,一边不停的喝着水。因为上山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花粉这一种情况,我们也没有做这种方面的准备,所以他对花粉过敏是没有办法的。
我也觉得很不舒服,现在山上温度还这么低什么花会在这里开的这么旺盛而且闻这种味道也不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品种,进山谷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什么和花相关的东西。
我们几个人走了这么久,最多算是走到了山谷口,里面怎么样还真不知道,原本在上边看也最多就是看到南天谷外面的一段,往里面走一段路是什么样的我们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煮了点晚饭,大家各自吃了,晚上安排守夜,我和候老炮两个人一起安排在了两点到三点半,之前还可以回去睡觉,到时候让人过来叫就可以了。我累的不得了,就算是候老炮在旁边打鼾如雷声也丝毫影响不到我。
晚上八点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帐篷外面突然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似乎已经下雨了。营地外面的篝火也被浇灭了。
两点的时候上边一班守夜的袁爷过来叫我们,“醒来,嗯们去看咧。”
我困的要命,看他浑身湿哒哒的,外面的雨水下的很大,看到他穿着雨衣似乎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