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边听得一阵头皮发麻,心里想着完蛋了,妈的看样子这里的机关不简单,下面估计是联档的一边飞快的朝着后面退着,这个平台的地面很快就往下凹了下去,整个格局都彻底的发生了变化,有的石条石块,慢慢的朝着地面凹陷了下去,有的则是慢慢的朝上面浮了出来,我旁边的那一块石碑突然往下面一倒,直接摔在了地上,而他的前面一把石头做的椅子正在慢慢的从地面下浮现出来,紧接着出现的还有石灯石柱,慢慢地布满了一整个平台,要说是之前,这一个平台太过于简陋的话,那么现在这里未免也太华丽了一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王座,而我猜测的没有错,在这里的动静逐渐的小去的时候,一整个祭祀台已经换了一个模样,虽然并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不过这里的构造也实在是让我感到啧啧称奇,吴阳明还傻傻的站在那边,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居然会发生这样子的情况。
等我们两个人同时回头朝着那一个座位的方向看了过去的时候,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上面的那一句骷髅上,那一个人歪歪扭扭地坐在位置上,不过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尸体早已经腐烂留下一个空空的骨头架子,外面还穿着一件麻布衣,装饰着很多金银,尸体的头上还带着一个很大的帽子,手上还有一根纯金做的手杖,虽然已经安静的放在这一具尸体的手很久了,但是金色的光芒依旧,尘埃,并不能遮盖住神经质的真正的光辉。
这个人身上的衣饰还算得上是比较完整,不过因为年代太久远,看起来好像随便一碰就会化成齑粉,我们两个人只能在旁边看着,都感觉有些奇怪,互相看了一眼,确定来这里当中没有其他什么机关了之后,这才慢慢的朝着那一具尸体靠了过去。
“这看起来应该是一个祭司。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过去看看。”
吴阳明对于这种东西的兴趣显然比我要大很多,到了那个座位的前面的时候,他先是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带上了自己的那一双手套,顺便还拿了一个口罩,看起来俨然就是一个研究人员。
下面那些人早就已经等急了。刚开始也的确被我们上面的这一阵响动给吓个半死,不过等了一会儿看我们两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的样子,于是叫水野明子带头,其他人紧跟其后,慢慢的朝着上面走了过来。
吴阳明十分小心的朝着那一个石椅靠了过去,我就站在旁边的灯柱下面,仔细的观察着周围,这里的各个石柱装饰的虽然简单,但是并不失大气,从各个装饰品的分布可以看得出来这一整个机关的大致构造,我心里面已经默默的为这个一般我们脚底下的整个操控机关的枢纽,恐怕这一个祭台运用的是重力运作,石头的下面就是一整个齿轮轴承,连接着我们地上的每一块石头布置,只要踩到最重要的那一块石头上,一打破下面的重力平衡,整个齿轮马上就会旋转起来,齿轮连接着我们上面的石头,只要齿轮一转动石头也会跟着改变自己的位置,的确是一个巧妙的机关。
我心里面暗自称奇了一下,不过总觉得不对劲,我说以前古人也是闲着,太无聊了吧,把一个祭台设置成这个样子,难道只是为了跟别人装逼说实在的,其实祭台完全用不着变化,老老实实的把椅子灯柱安装在上面不就得了建造这个祭坛的人费了这么多的心血,摆了这么一个空架子,究竟有什么意思我总觉得这些事情太简单了,虽然有时候简单是好事,不过对于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来说,事情越简单反倒觉得越不正常。
我一直在想这究竟是哪里有问题,会不会有什么遗漏掉的地方,吴阳明已经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一个座位的前面,把手慢慢的伸向了位子上的那一具骨头,那个人明显是一个大祭司,不知道为什么会死在这个位置上,很有可能只是一个陪葬品,吴阳明对于他却一点防备都没有,眼看着都已经到了前面了,他伸手准备把这个祭司从位子上拿下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无比较灵活无比的流畅,看起来没有什么地方不对事情顺顺利利的,我应该高兴才对。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睛突然注意到了这个祭司手里面拿着的那一根权杖,那一根权杖大概有一米多长,头顶上是一个圆球,这个圆球黑乎乎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跟这一具尸体其他部位比起来也就太简陋了点,看起来甚至还有一些格格不入。
吴阳明第一个入手的当然是那一根权杖,看他的样子是准备把这个权杖给放到一边先,这样子才能方便自己搬运这一具尸体,不过他才刚刚把权杖拿在手里,那一具尸体就自己放了的手,毕竟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坐在这里也只不过是勉勉强强维持着生前所保持的姿势,被我们这些外人移动,手上的骨头架子已经全部都散开了,这一根权杖很自然的就落到了吴阳明的手里。
他刚刚把这个东西拿到手里,想要先暂时放在一边,结果手只不过是轻轻这么一动,那一根权杖进来就发出一阵叮铃铃的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马上就警觉了起来,这tnd,不是昨天晚上我们几个人在那些尸体上摘下来的铃铛吗“不好”
不用我喊他也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手紧紧的抓着权杖,为了叫它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一把就插在了一边的地上
然而就算是这么做了,也还是晚了,我们两个人还没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就感到脚底下一阵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挣扎着想要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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