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这大山深处,地下水道的分布还真是密集,相互交叉,根本就不知道究竟通向什么地方,我是被外面一道刺目的光芒给唤醒的,不知不觉当中,人已经躺在了一条小溪的浅滩上,不远处就是一道瀑布,还有一个深深的水潭,谁是幽绿色的,甚至能够看见水底的那些石头一清二楚的,一览无余,我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等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后来一个激灵,马上伸手去拉我腰间的那一根绳子,结果一拉,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一条一直被我认为挺牢固的绳子居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松开了,另外一头的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我脑袋嗡地一下,心想大事不好,我被冲到这个浅滩上来,算得上是运气,那么另外一个人呢他去了什么地方难道是在中间冲散了我害怕的不得了,马上转头在四周寻找,但是一直没有看到他的影子,这颗心脏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我想要喊他的名字,但是活动里面有不少的泥沙,不是已经很困难了,想要吐出来出来就卡在那里动不了,整个人难受得不得了。
就这样躺在原地,大概到了下午,中间大概过了五六个小时,从树林那边走过来一大群的山民,看见了躺在小溪边的我,连忙找了担架把我抬出去,听他们说好像是有人特意跑到山下去求助的,虽然那些人没说名字,不过我想我大概已经知道了,我之所以会找不到吴阳明恐怕是他解开绳子,既然带不走,我只能自己过去跟这些山民们求助了。
傍晚左右,我就被送进了当地的医院,直接进行了抢救,身上断了4根肋骨,左边的手臂整个脱臼了,而且锁骨也有很大的创伤,至于其他的皮外伤,那就不多说了,头上那个被石头砸出来的洞连续缝了四五针,因为身上没带钱,旁边有没有家人,所以等我清醒一点的时候就拜托别人联系了一下我的二伯,现在在国内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亲人了,虽然只是短暂的过来办事,不过我也找不到别人的过来帮我做事情的,其他的狐朋狗友你就不要说了。
二伯这阵子正因为找不到我而着急,没想到我主动联系他了,所以连夜从浙江赶到了湖南,结果一看见躺在病床上,手脚都打了石膏,脖子上还打上了固定器,浑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的我。
按照国际惯例,他看到我之后,无疑就是一顿臭骂,因为这阵子联系不上人,他都怀疑我是不是失踪了,差点到了警察局报案。
我把自己这阵子经历的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一遍,得知了我被别人挟持,又死里逃生的出来之后,他松了一口气,“早知道你这个小子不可能这么听话,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找你伯伯,我过来呢,谁知道一过来就没好事。”他恶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你说的那个人,我会去调查一下。”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直听到他在旁边抱怨,骂了好几遍那一个所谓的老板,好在我不是存心自己去作死,要不然恐怕直接就被二伯丢在医院不闻不问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们一起进山的有好几个人,出来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了,伯伯,你能不能帮我去看一下其他人有没有存活下来”我知道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一开始绷着一张脸,在我讨好似的拍马屁之下,慢慢的松了自己的口风。
“老子知道了,帮你去看一看就是了,不过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你小子是这条命比较贱,连阎王爷都不想收你,其他人那可就不好说了”他说出来的话没一句能够听的到我耳朵里面的,什么叫做这条命比较贱我心里面埋怨了一句,不过他愿意帮忙,那是最好的。但是他也不能一直在医院陪我,这阵子回到国内,只是为了处理公务上的一些事情,中间为了找我耽搁了好多时间,所以只能请了一个陪护,他自己把住院费还有后续的一些生活费,全都打到了我的卡上,这才自己走了,拜托他打听的那一些事情,他也会去叫别人去做,有消息了就会打电话给我。
我下来的时候,那个盒子被好好地保管了起来,后来从医院的护士手里面拿了过来之后,我就贴身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里面,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我在这个地方,那些老板肯定不知道我身上有这么一个东西,所以我暂时还是安全的,只不过候老炮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这点让我比较担心,毕竟我这次这么拼死拼活的,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
在医院里的日子是最无聊的,因为浑身上下说穿比较严重,所以就算是把骨头接回去之后,我还必须去复健中心接受半年左右的复健,这一趟跑得可真不值,关于医药费就花了我十多万,再加上后续的一系列的治疗,就算那一个老板真的给我70万块钱,也是挺亏的。我宁愿自己躲在自己的那个小书店里面,看看书,无聊的打发打发日子,有点闲钱就跟那一些狐朋狗友出去喝点小酒,这样子的日子虽然挺无聊,不过至少安心。
二伯电话是在半个月之后打过来的,因为这一次的事情造成了林场附近大面积的山洪暴发,虽然当地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作为当事人的我,可算得上是心知肚明,地下河倒灌加上暗流的冲击,造成了山体的大面积的坍塌,除了这一些,我什么都不清楚了,队伍里面其他人加起来总共六个,马晓伟已经必死无疑了,吴阳明至少还是活着,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去了什么地方,还有一个人就是黑豹,听说他是在3天之后自己从山里面走出来的,至于其他几个人一直杳无音讯,根本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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