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联,就抱得美人归。
不知道施慕白知道后,会怎么想。
不管他怎么想,反正现在没空想,他从藏书楼出来,没有回西厢房,而是直接找到了乔老爷,
乔老爷这个时候正在大堂与四哥乔杰两人,喝茶谈事,见施慕白到来,便起身相迎:“贤侄来了,来来来,快进来。”
进来的施慕白,分别冲他和乔四爷施了一礼,然后开门见山:“伯父,我想知道于老先生是不是因为我才离开乔府的”
乔老爷当场愣住,他完全没想到贤侄突然提起这事,一时间有点支呜:“这不知贤侄从哪儿听来的”
施慕白虽然答应过乔微音不追究此事,但是身在乔府,他不能装作不知道,因为那么多眼睛盯着,会觉得自己不真诚,难免会嚼舌根,乔微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毕竟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与其找上门来还不如自己先解决。
“我方才去藏书楼找两本书看,发现于老先生不在,然后又见到府上的孩子门在后花园的廊亭里斗蛐蛐,大上午的不在私塾念书,却斗蛐蛐,这不奇怪吗后来我问他们,才知道于老先生几天前就离开了。”
施慕白没有提乔微音,他继续说:“我若估计不差,于老先生的离开定与我脱不了干系,伯父您告诉我,是不是您想替我出气所以您知不知道,您这是陷我于不义,府上的人又会怎么看我说我施慕白仗着功名在身欺负一个老先生,我又有何脸面再留贵府”
施慕白这情绪激昂的话一出口,乔老爷就傻了,尼玛,这是要走的意思啊,当即就赶忙劝说解释,他道:“贤侄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事与你无关,于老先生的离开,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当时很多人都在场可以作证,甚至我还极力挽留,就连仁儿都给于老先生跪下了,求他留下来,说要是您走了,施先生会怎么想还以为是我把你赶走的。谁知道于老先生油盐不进,任由我们说干了嘴皮,也要走,最后没办法,只得让他离开,甚至我们还看着于老先生为我们乔家教书育人多年的分上,多给了他一年的薪水,让他能回家养老。”
“真的是这样”施慕白不信。
“贤侄啊,伯父有必要骗你吗你若不信,伯父现在就叫他们来对峙,看看是不是伯父撒谎。”说着话,乔定远就叫来了管家,让他去把那天于老先生走时一幕的周围人都叫来。
不一会儿,周管家就将那天在场的人都叫来了大堂。陆陆续续到来的人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大部分都是于老先生的学生,也就是府上的公子少爷小姐,丫鬟女佣和各房媳妇,就连乔微音也在里面,乔仁自然不用说。
这些人到来后,纷纷作证那天于老先生确实是自己要走的,怎么挽留都留不住。就连乔微音也替乔老爷作证,只是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另外看他施慕白的眼神也有点不悦,似乎是在责怪他不讲信用。
见这么多人作证,施慕白才稍稍平了一些怒气,歉意的对乔老爷说:“伯父,是慕白误会您了,还请原谅慕白的莽撞。”
“贤侄别这样说,这事也确实是伯父不好,没有及时把这件事告诉你,才引起了今日的误会。”
“施兄,于老先生是我的老师,他的离去我比你还要不舍,可没办法,他要走,我们留不住。之所以没有把这事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谁知道你还是多想了。”
“乔兄,你真不该瞒我,于先生走的时候要告诉我,或许我能将他留下来。”
“施兄你不知道,于老先生走的那天,是我带你出去逛街市哪一天,我也是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加上后来又去寻你,所以就没有把这事告诉你,也来不及。”
听乔仁这么一说,施慕白才道:“原来如此。”
“好了施兄,这事过去了,与你无关。”乔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紧接着眼珠一转,侧身看向父亲,他道:“爹,你让我给府上另找一个先生,我找了,可是找了好几个先生,不是学问不行,就是漫天要价,我实在没辙了。”
乔定远自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话的用意,他道:“怎么可能找不到,诺大一个江州城,找一个先生就这么难是不是你没仔细找”
“爹,你要是信不过我,你另派人去找吧。”乔仁不管了,背过身去:“反正我是没辙。”
“你。。”乔定远见儿子如此任性,一脸不悦。
旁边的施慕白此时站了出来,他道:“伯父觉得慕白如何”
“什么如何”乔定远装傻。
“伯父方才不是说府上缺先生吗”
“施兄。”乔仁回身拉住他施慕白,摇头对他说:“这事你别管,你是我乔仁最好的朋友,那能让你给我乔府做先生。”
“乔兄此言差矣。”施慕白看着他乔仁:“你拿我当最好的朋友,我又何尝不是我愿做府上的先生,不为别的,就为于老先生的离开或多或少都是因为我,我于心不忍,更不忍心看着府上的公子少爷无书可念。加上这些日子我在府上白吃白喝白住实在打扰,你和伯父又礼待于我,这让慕白甚是感动,若能为府上做点什么,慕白甚感欣慰。否则赎慕白不能留在贵府,因为君子不受撅来之食,哪怕你把我当最好的朋友。”
“这”乔仁为难了,侧头看向父亲。
gu903();乔定远也有点为难,他看着施慕白:“贤侄啊,你有这份心,伯父欣慰,但你金榜题名有着功名在身,若是让你做我乔府的先生,实在是大材小用,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