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那股躁动,那股原始的气血已濒临疯狂,仅剩的理智快要压制不住。他死命压着,他知道一旦压制不住,将发生人伦悲剧,这是他做人的道德底线,他绝不会违背,所以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拼命压着,压抑着冲动,压抑着如洪水猛兽般地
“慕白哥”乔枝见他将额头贴在门梁上,身体都在发抖,于心不忍地上了前来,从后面抱住他:“慕白哥,我知道你难受,我喜欢你,你要了我吧,我心甘情愿”
“滚,滚开”施慕白咬着牙极其难受,将她推开。
“我不。”乔枝又抱了上来,死死抱着他:“慕白哥你不要委屈自己,我知道你是君子,不会洞房花烛那天碰我,可没关系的,我早晚都是你的人”
乔枝身上的香气,特有的少女气息,此刻如加速器刺激着他的,让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红色,反身就与她面对了面,喘着急促的呼吸。
如此近的距离,不是要接吻,就是要打架。
见到他如此一张脸,写满了的脸,乔枝有点紧张,有点害怕,还有点羞涩的闭上了眼。
难受至极的施慕白也闭上了眼,只是当他在睁眼的时候,抬手就砍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按套路出牌。
乔枝如没有骨头一般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施慕白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书房,打开窗户,从窗户翻了出来。
在乔仁看来,只要把门锁了,加上药效的作用,屋里又只有一个女人,任何男人面对这个情况都无法克制住强烈的,哪怕书房里有窗户可以逃出来,面对这个情况也不会人傻傻的逃出来。但他低估施慕白了,与其说低估了施慕白的,低估了他的克制力,倒不如说败给了那层无法逾越的人伦底线
时隐时现的月光下,小院里的施慕白从窗户逃了出来,面朝潮红,喘着急促的呼吸直扑厨房前那口水井。拿着水桶打上水来,一桶一桶的冰冷井水从他头上浇下,甚至把头埋进了水桶里,冷却自己的,让自己清醒
厢房里的细水,听见了院子里打水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她,很纳闷,谁在院子里打水院门都被自己反锁了,谁会在这个时间来自己院里打水
怀着疑问,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来,摸着黑猫在门后,透过门缝朝外观瞧。对面厨房前面,有个人真的蹲在水井旁打水那个人施先生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这个时候是亥时四刻,也就是晚上十点钟的样子。
月光下,细水吓得跑了出来,来到正屋门前一看,锁是好的,朝屋里望了望,发现乔枝小姐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急得她看向水井旁的施先生,朝她试着走来:“施先生,你,你不是在屋里吗,怎么”
施慕白头也不抬的打着井水,身上的衣服已被他自己撕扯了下来,就一条白裤子穿在身上,四块腹肌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尤其是他那话儿将他的裤子撑得很高。
提着一桶冰冷的井水,哗啦一声从头浇下。
细水惊疑且忐忑地望着他,自然望见了他那撑得老高的话儿,吓得“呀”了一声,羞涩地转过了身去。
施慕白根本不搭理她,全身皮肤泛红,眼里那抹血红不断闪现,冰冷地井水浇根本不管用。
“帮找根木棒来”施慕白的声音低沉沙哑。
细水啊了一声,回身望着他。
“快去”施慕白狰狞着脸怒吼。
细水赶紧跑进厨房。: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