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爷抹脖自尽。
老夫人天雷劈身。
哀乐是这个宁静漆黑的深夜里唯一的声音。
在哀乐的气氛中,孤独小院死寂沉沉,静得可怕。
施慕白没有听错,有人来了
虽然知道有人来了,但不知道具体是谁,不用想也知道这来人不怀好意,否则不会鬼鬼祟祟藏在竹林里多半是来盯梢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乔小凤派的人来。
可真是乔小凤吗
月色清冷,万籁俱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正屋的卧房漆黑一片,在床上如挺尸一样的施慕白,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施慕白睡不着,厢房里面的细水也睡不着。
厢房里面一样没有灯光,一样死寂一般,唯一不同的是,细水没有躺床上翻来覆去,而是在屋里走来走去,焦急的等着,不时透过门缝朝外面望一眼,可外面什么都没有,安安静静。
她在等,等施先生给她安全的信号。
她知道施先生的药效这个时候发作好一会儿了,一定很难受。可是自己又不能出去帮他,因为外面有人盯着。只能等,甚至她很想开门出去,可又怕打草惊蛇,要知道她跟在施慕白身边也有些日子了,通过接触的这些时日,知道施先生想事比她周到缜密,既然他没有给自己安全的信号,那就是外面还不安全,自己就不能出去,只能这样等着。
在焦急等待的过程中,她在漆黑的屋里也没有闲着,走来走去不时缩一下阴,频率很快,一秒可以提缩两次。因为她知道等下施先生给自己信号,要么是外面安全了,要么是他忍不住了,所以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到时候见面就很猛烈,所以自己得先做好准备。
时间在无声无息中流逝。
忽然,细水“啊”一声尖叫,伴随着施先生,施先生的喊
正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施慕白,一听到细水在喊,顿觉不妙,紧接着就是急切的拍门声“施先生,施先生”
施慕白翻身下床就跑了出来,打开门一看,细水正欲又拍门,见到施慕白,就停止了拍门的手。施慕白盯着她:“出什么事了”
“施先生,我屋里有,有老鼠”细水一脸惶恐。
“老鼠”施慕白眉头邹起,目光下意识朝厢房望去,厢房里有烛灯亮起。
“是。”细水点头如捣蒜:“你帮我捉捉好不好我怕”
“我去看看。”
深夜里,施慕白来到了厢房。
细水紧跟其后。
“我把门关上,以防那老鼠跑出去。”说着话,细水就将门关上了。
“老鼠在哪儿”施慕白问。
“在那边”细水说着话就来到了他身边,蹲了下来,开始脱他裤子,压低声音说:“施先生,等急了吧”
“你”施慕白目光瞪大,盯着她,压低声音:“你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吗”
“我,知道。”细水忐忑的说:“可,我不这样做,施先生你怎么办我不想看到你难受。只要我们不出声,就没事的。”
施慕白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他也确实很难受,下身像火烧一样。不看她,看向别处,故意提高声音:“我帮你看看老鼠在哪儿,记住,不要出声,以免惊扰到那只老鼠。”
细水望着他,点头如捣蒜。
于此同时,婆娑的竹林里,一个诡祟身影猫在里面,竖耳倾听,一双皎洁的目光泛起了狐疑。
月黑风高哀乐夜,屋中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