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你让开。”
“义父,您和铁蛋儿就在车里吧,我和姐下去。”说着话,施慕白看向姐:“我们走吧。”
施迎雪嗯了一声,要起身走。
“你说你们都穿的白衣服,这么晚了,不很显眼吗要是有个什么熟人认出你了,你怎么说”施半仙不悦地盯着他施慕白。
呃,施慕白倒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试着说:“这么晚了,也没人会出来瞎走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施半仙摇摇头,拿着雨伞,抱着铁蛋儿下车了。
雨夜里,伴随着冷冽的风,大雨滂沱。
“义父您等等。”施慕白下了马车来,撑着雨伞,从怀里取出一包东西递给铁蛋儿:“这是我出来之前带的桂花糕,刚才忘拿出来了,您和铁蛋儿尝尝吧。”
“慕白哥哥,这个好吃吗”铁蛋儿是不客气的,接过来就打开牛皮包装纸,开始吃。
施慕白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尝尝就知道了。”
“好了,回去吧。”施半仙说着话,就抱着铁蛋儿走了。
“义父,天黑路滑,您走路小心点。”施慕白嘱咐义父。
“知道了。”施半仙说着话,回头也嘱咐了一句:“你们别玩太晚。”
这个时候施慕白正要上马车,一听到义父说别玩太晚,尤其是哪个“玩”字,似乎意味深长,一时间和探出马车的姐对望了一眼,见到她羞涩一笑缩回了头。
施慕白摇头笑笑,进了马车。
这边,抱着铁蛋儿离去的施半仙撑着雨伞走在雨夜里。怀里的铁蛋儿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好奇的问:“慕白哥哥和姐要玩什么我也想玩。”
“玩什么玩,小东西,等你长大了再说吧。”施半仙抱着铁蛋儿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了漫漫雨夜里。
今夜,施慕白放下了仇恨。
不知为何,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一副压在他肩上的重担
也许义父说得对,宽恕远比恨一个人要轻松和阳光。
河岸上的这辆马车,停在风雨里。
这辆马车虽然不大,里面也狭窄,可却让人感到舒心和温暖。
他和她一言不发。
脱了鞋的他们,就这样在马车里盘着腿,相对而坐。
施迎雪很漂亮,又大又圆的一双黑眼珠子似乎会笑会说话,盘腿而坐的她就如那雪山上不可亵渎的一尊盘坐莲花上的雪山圣母。
彼此就这样坐着,含着笑相互凝望。
“我想抱抱你。”
“搞我都可以。”
我擦,要不要这么污
他怔怔地望着她。
她忍住不笑,伸手:“拿来。”
“什么”施慕白不惑。
施迎雪笑着挑了下眉:“不懂”
懂了施慕白懂了,是那肚兜,尼玛临安离别的时候,这污姐就送了自己一个带有余温的肚兜。对此,施慕白摇头笑笑,他说:“没有。”
“什么”施迎雪收起了笑,狐疑地盯着他:“你给我丢了”
“不是,你也知道那东西那么私密,我怎么可能随身带在我屋里放着。”
“是吗”施迎雪将信将疑。
“真的,我不骗你,而且还好好的,等我回府后,我就拿给你看。”
“这还差不多。”施迎雪笑着张开了双手:“抱吧。”
对于自己这个污姐,施慕白以前真没看出来,原来这么污,他摇头笑笑抱住了她。
“你瘦了。”
“胸吗”
“不是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污”施慕白笑得很无语,感觉都无法正常聊天了。
“谁让你要抱我的”施迎雪笑哼一声:“又不把我抱起来,我自会认为你抱着我贴着我胸了,感觉我胸小了,就说瘦了。我胸不小好不好以后给我们孩子喂奶,保证有余粮给你。”
“”
尼玛,施慕白已无法直视自己这个污姐了。
“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施慕白啊了一声:“姐呀。”
她脸色一变,摧了他肩一下:“还叫我姐,叫我姐你还抱我,没罪恶感呐”
汗施慕白沉了口气,笑望着她:“迎雪。”
“这还差不多。”施迎雪笑着又抱住了他。
gu903();狭窄的马车里,两人盘腿而坐,上半身静静地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