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窑洞里,点着一盏油灯。
门外有两个持枪站岗的。
忽然,一个人来了,身边跟着一个警卫。
门外站岗的立刻敬礼。
这人回了个礼,然后进入了窑洞。
窑洞里面,施慕白坐在一张桌前,拿着笔在牛皮日记本上计算着什么。见有人进来了,抬眼望去。
进来这人不说话,上下打量他施慕白。
施慕白只是看了这人一眼,就继续自己的推算,似乎不知道有人来了。
“你是谁”来人问。
施慕白从怀里摸出画像,放在桌上。盯着日记本上的公式,他道:“不用知道我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来这儿是寻人的,画像上就是我要找的人,她说她在陕西延安。我希望你能尽最大可能帮我问问,谁见过她。我来这儿的目的,仅此而已。”
来人拿起了桌上的画像,在油灯的照耀下,仔细端详了起来,不认识,然后看向身边的警卫:“你认识吗”
警卫端详了一下画像上的人,摇头。
“你是谁为什么要找她她又是谁”来人盯着他施慕白。
“方才已经说过了,我是谁不重要,告诉你,你也不知道。至于她,是我的丫鬟,叫细水,不过在你们这儿改没改名字,我不知道。她是41年8月从九江离开,42年6月回了一趟九江,所以她应该是41年8月到42年6月之间来的延安。”
“小伙子,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帮你找人”
施慕白笑了,笑中抬手释放出了闪电,耀眼的闪电打在墙上,墙上噼里啪啦响,一大块墙皮掉落。然后收起闪电,他道:“我不想以武力威胁,也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为寻人。这几天我看了一下,这延安能持枪的都是穿你们这样衣服的人,统治这里的也应该是你们,所以帮我寻人对于你们来说,小事一件。当然,你们不帮寻人也可以,那就不要三天两头妨碍我的来去,今晚抓我,已经是第三次了,若再有第四次,我就不客气了。”
“你是人吗”来人盯着他问。
他不言语。
来人沉了口气,拿起画像,留下这样一句:“你就在这里待着,不要出去乱走,有消息了会通知你。”
说完,转身走了。
出来后,警卫试着问:“那是妖怪吗”
“谁知道呢,为了首长们的安全,只能先稳住他。记住,把他给我看死了,一定不要让他出来走动。”
时间一晃,五天后。
五天时间,施慕白一直待在窑洞里。门外站岗的不让他出去,他也懒得出去,就在窑洞里计算自己的公式。
今天,有人来了。
来人刚刚进入窑洞,坐在桌前的施慕白就发问了:“有消息了”
“你说吧。”来人看向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是一个留有齐耳短发的妇女,戴着灰色的帽子,她盯着那桌前的年轻人说:“我是抗大的一名老师,你要找的人是我的学生,她确实叫细水,41年12月来的延安,与你提供的信息吻合,只是三个月前组织派她去了上海执行任务,所以细水现在不在这里。”
“上海。”施慕白抬起了目光。
来人挥了下手,那妇女就离开了窑洞。
“现在人帮你找到了,你是不是得说说你的来历”
施慕白收起牛皮日记本,放进怀里,站起了身来,看向这人。他道:“在上海哪儿可以找到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我是妖怪,你信吗”
来人眉头微微邹起。
施慕白笑了:“不用知道我是谁,也不用花心事留住我帮你们做点什么,我不属于这个时间,我是这个时间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我不会害任何人,也不会帮任何人。谢谢你们帮我找到人。”
说着话,施慕白拱手冲其行了一礼。
半个月后,上海。
又一次来到了上海,这是施慕白第四次来到上海。
第一次,在上海抢劫了银行购买发电机。
第二次,跟着行天来上海收拾那几个异能者,带走了楚晗。
第三次,从国外购买了仪器设备兼护送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回到上海。
如今第四次,当真是与这上海有着解不开的缘。
繁华的大上海,车水马龙。
下了火车,出了车站,走在大街上的施慕白,知道如今的上海又比以前繁华不少,也更加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各个党派,地上的地下的,暗流汹涌。只是对于这些,他施慕白毫不关心。
下午时分,他根据在延安哪儿得到的地址,来到了一个书店。进入书店,就看到了一个老板,这个老板身穿一黑色长衫,带着一副眼镜,很和善。老板冲他一笑。
gu903();施慕白站在书店里,扫了一眼这个书店,然后来到柜前,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从你老家来,不知道你老家通知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