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人吗?”
“他忙……”
苏妈妈好像想到了什么,嗔了一句:“你这孩子。”
苏长歌的脸色微红胡乱应答了几声,才挂了电话。
这事儿闹的有些古怪,莫唯深怎么会突然叫人把他们接回来呢,要不是妈妈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岂不是不知情。自从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察觉莫唯深变得有些高深莫测,连他都看不清楚那家伙在想些什么了。不管怎么样,先把父母平安接回来再说。直接给林沐白打了个电话。
“哥哥,麻烦你去派人把父母接回来呗?”
“恩,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林沐白的声音万分疲惫。仿佛好久没有休息了。
“我这……没什么!”苏长歌停顿了一下。却叫林沐白握紧了手机。
半晌说了句:“人接回来怎么办?”
“先在你那吧!”他这话是彻底坐实了目前有麻烦的事情。其实他也有些小私心,想让他们能多接触一会儿。哪怕是透过别人也好!
林沐白道:“好!”
苏长歌忽然听到阵阵的脚步声,立刻道:“我还有事儿就先不跟你说了,一会儿把地址用短信发给你!”匆匆忙忙说了这句话就收线了。
刚挂了电话莫唯深就推门而进,眼里带着几分探寻:“刚刚给谁打电话呢!”
“给一个朋友!”
“哦?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朋友?”莫唯深看着他笑意不减。
“就是一个普通朋友!”苏长歌看了他一眼道:“对了,我妈说想要出院回来,可是她的病情好像还没有全好!”说完这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莫唯深。
莫唯深走过来给了他一个浅吻:“那就在那边多呆一段时间!我已经跟大夫打好招呼了。”
苏长歌微怔,难道说让他们出院不是他的意思?那会是谁呢:“其实我……”想要跟莫唯深说清楚父母之事,却被一个绵长的吻给牢牢堵住。说是吻其实是带有侵略性的啃咬。
“唔……”不多时就察觉到嘴里一股淡淡的铁锈味。莫唯深竟然咬破了他的舌尖。尖锐的疼痛让他推开面前这个人。
莫唯深的眸光变深:“不爱说话我不会强迫你,可是别跟我说假话,这是底线。刚刚给你通话的那个朋友我就不问了!但是你记住,你是我的人。无论谁想要打你的注意。我都不会放过他的!”他低沉清雅的声音传来。明明是那么轻描淡写可是却叫苏长歌微皱起了眉头。
“对了,刚刚收到一封正式的拜帖,要你周五去徐公馆等着,有个人要向你挑战!”莫唯深原想要把这个战帖的事儿给他掩过去。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事实在是太多了。竟生生的忘掉了这一事儿。等拜帖来的时候已经是炒的沸沸扬扬的。这可是那个大师时隔五年再次发出战帖。记者早已闻风而动。网上也闹出了点动静,至于帝都和a市的一些厨子也都已闻风知道了。这次更是约到徐公馆,相当于找了一个介绍人。前后安排周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如今只能勇往直前了。败了也不要紧,不战而躲的话,会被人耻笑的。
第57章甘甜
莫唯深见苏长歌有些恼怒之色,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走开!”
莫唯深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前面的头发都被搅乱。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去!”苏长歌说话都嘶嘶的疼。更生气了。他这气鼓鼓的模样就像是炸了毛的兔子似得。乌黑亮闪的眼睛里满是愤怒之色。让人只想捏他的脸。
把他横抱起来。苏长歌倏然失去平衡惊了一跳,下意识的抱紧了莫唯深的脖子。
“你放下来!”他有些不自在,清秀的脸上有几分:“我自己肘……”
“你说话怎么了?”莫唯深嘲笑着。
苏长歌顿时气鼓鼓的咬了他脖子一下。用牙齿磨了磨。没怎么用力。
他顿时停下了脚步。
“肘啊……”苏长歌说话直漏风……舌头上的细小的疼痛让他恼怒“要不去床上交流交流!”莫唯深被那柔软的舌头贴过脖子,浑身就兽血沸腾。这会儿说话声都透着几分低沉。
苏长歌刚一抬眼正好对上他深情凝视的眼神。心虚的别过了挣扎从他怀抱下来,原本对出去性质不大的他,这会儿竟主动催促了起来:“我们走吧!”
莫唯深轻轻舔了一下嘴角。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
苏长歌心里咚咚直跳。
莫唯深从后面拉住他的手把他圈在了怀中:“走吧!”
大半个身体都能跟他贴上。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的热度。脸都更红了。
出了门才发现外面已经是深夜了。夜里开车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急速而过的车身跟霓虹灯的城市擦肩而过。
车子越走越偏竟已出了市区。a市靠海。许多人都看过大海白天的壮阔,可是很少人看到夜晚的静谧。海边空无一人漆黑幽静,海面像是一个巨大的深渊,仿佛下一秒钟就能把人吸进去似得。有种残忍的美感。
“真漂亮!”苏长歌刚下车就感叹起来。
夜晚的海边十分寒冷。那海风一吹,浑身都跟着抖。一个带着温度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抬眼看着莫唯深:“你不冷吗?”
“不冷!”莫唯深特别喜欢夜晚的海边,之所以来到a市也是因为这儿。天地之间没有人的孤独很强烈。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带一个人来到这儿。
莫唯深拉着他的手,透过指尖传来另外一个人的温度这种感觉很奇妙。
“我从小就想要找个人陪我欣赏海边的景色。”他抓住苏长歌的手扬了扬。两人手上的戒指交相辉映。他冷峻的脸上变得柔和。
“你也喜欢黑夜?”苏长歌有些诧异。他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变成最后的习惯用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恩!”
喜欢黑暗的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人。莫唯深这个在商场上堪称传奇的人居然也会没有安全感。说来也是,他从小生活在爷爷那里,学着企业家该做的事情,别人玩闹的时候他在练枪,别人逛街的时候他在读厚黑学。别人玩游戏的时候他在商场上排兵布阵。别人上学的时候他已经是商界翘楚。他爸唯一一次示好让他出国学习一年还是为了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