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的时间很短暂,但在不需要控制的前提下,两人还是都得到了满足。在那之后,钱欣雨才又慌忙整理衣装,面色酡红,双眼迷离地走出休息室。田泽也跟着钱欣雨的屁股后面进入会场。
偷偷摸摸的感觉确实非常刺激,走进人多的会场,他就不由自主地要去观察周围人的目光,还有他们的表情,猜测那些人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倒是没什么,他只是担心钱欣雨,她的样好像喝醉了酒,很容易就会被人瞧出什么破绽来。
不过这种担心是多余的,科学家大多是一些情商比较低的人群,他们根本就不会从钱欣雨的脸色和神情的变化上猜测出她刚才做了什么下流的事情。
“真没想到,外表斯文甜美,气质典雅高贵的钱姐骨里却是这么下流的一个女人啊。都担心再这样下去,我都会被她教坏了。怎么办呢?”田泽我见犹怜地想着这个问题,一边看着站在讲台上讲话的钱欣雨。刚好,钱欣雨也看向了他这边,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钱欣雨露齿一笑,心里却在暗暗地骂着,个死胖,姐的脚到现在都还在发软的呀!
人世间什么事情最美妙?当然是偷情。
钱欣雨的感觉如此,田泽的感觉也是如此。看着台下一大片科学家的人头,田泽心里就忍不住一片得瑟,爷刚刚和小钱钱爱爱这种事情爷会告诉你们吗?做梦!
这样的学术研讨会会持续七天的时间,漫长而枯燥,但如果没有都能和钱欣雨在休息室里偷一次情,那么这个学术研讨会又是非常可爱的了,天天参加也无所谓了。
中午在科学院进餐,余静燃和田泽才有机会聚在一起,讨论安保工作,并交换意见。下午继续开会,中途会有一次休息的时间,然后……下午五点结束,蔷薇战队便护送钱欣雨离开科学院,返回居住的基辅酒店。
第二天是一样的行程安排。
第三天也是一样的行程安排。
没有异常的情况出现,也没有异常的事件发生,一切都平平淡淡地进行着。当然,除了在学术会上每次的休息时间,田泽都会和钱欣雨一起偷点什么东西,相互偷,她偷他的,他也偷她的,你情我愿,偷得不亦乐乎。
就在第三天晚上,田泽实在忍不住心中奇怪的想法,联系了漆雕婉容。
“婉容,怎么回事呢?卡秋莎特意来告诉我来了很多杀手,有俄罗斯黑帮的杀手,还有车臣武装分,还有东瀛的,但我只遇到了一个叫尤先琴科的乌克兰杀手,或许那并不是他的真名……其余的杀手怎么没动静呢?难道都潜伏起来了?”越是平静,田泽就越是不放心。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是这种感觉。要是那些杀手摆明车马,明火执仗地杀过来,他还可以对付,但越是这样潜伏着不出现,他就感到跟难受。
“那个,你以为这几天我和卡秋莎都在乌克兰旅游,欣赏东欧的风景么?”漆雕婉容的声音传来,还是那么冷冰冰的感觉。
田泽早已经习惯了漆雕婉容的冰冷语气,他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过来,“你是说,那些人已经被你和卡秋莎……干掉了?”
“当然,不然你以为你有那么充足的时间去泡妞啊?”
田泽,“……”
“要是你觉得闲得慌,我可以放几个杀手过来,让他们杀杀你?”
田泽,“……”
“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那些来自东瀛的杀手很隐秘,到目前位置我和卡秋莎都还没有掌握到他们的行踪,也无法知道他们的行动计划。你和余静燃要小心一些,不要给他们可乘之机。”漆雕婉容叮嘱地道。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田泽说道。
“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一下。”离奇的,漆雕婉容的语气忽然变得温和了起来,充满诚意的感觉。
“什么?”习惯了漆雕婉容的冰冷口气,田泽还真有些不习惯她这么温柔呢。
“这几天你天天和钱欣雨呆在一起,我觉得你应该再努力一点,创造更多的机会,争取让她怀孕。返回华国之后,你们能做那种事情的时间和机会明显就少了。”漆雕婉容一本正经地道。
“你下流!”田泽骂了一句,跟着就中断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