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需要公平,但这种公平却离我们很遥远。田泽,就像是一个斗士,敢于向权贵发出挑战的斗士!
薛谦还在陈述,他的语言算不上言简意赅,但也不显得废话。他说他将情报给了田泽,然而田泽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对他用刑,然后逼他签下了那份叛国的件。最后,他又说道:“我至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田泽,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当时所受到的伤害……医生告诉我,我以后没办法再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了。我站在这里,我只求苏部长和龙部长,还有聂总队给我一个公平,让应该承担责任的人承担责任。”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的意见就是,这次调查我们要避免任人唯亲,和田泽关系密切的人一概不用,我是苦主,我也不参加调查会,我建议由聂总队亲自调查。”
聂云飞笑了笑,“呵呵,我觉得上面也是这个意思,我确实比较适合负责这次调查。”顿了一下,他又着苏定山,说道:“苏部长,我知道你是田泽的师父,你自己肯定不适合去调查田泽,你说是吗?”
苏定山沉默不语,他显得很平静,但在他心里却挤压着一团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怒火。
“等等!我有话说!”余静燃再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薛谦同志,你说你给了田泽情报,但我却从田泽那里得知,你在第一时间把情报给了聂总队,然后聂总队又把情报给了李玉山,而田泽对你用刑之后才得到了情报。还有,那份叛国的件是你事先准备好让田泽签的,你想控制他,不是吗?”
“这位是?”薛谦着余静燃,没有回答她的质问。
李玉山淡淡地道:“蔷薇战队的队长余静燃,田泽以前就是蔷薇战队的探员。”
“哦,原来是这样。”薛谦转而向聂云飞问道:“聂总队,我给过你情报吗?”
聂云飞摇了摇头,笑道:“这怎么可能,如果你给过我情报,我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田泽不用再去新德里了,不是吗?”
薛谦又着余静燃说道:“这位余小姐,你和田泽有交情,你这样说我一点也不怪你,但我请你尊重事实。田泽是一个非常狡猾的家伙,他的一些说法根本就不值得相信,你不要被他欺骗了。”
“你……”余静燃顿时气结当场。她明明知道薛谦是聂云飞的人,也明明知道薛谦、聂云飞和李玉山是串通好了坑害田泽的,但她却没有证据来证明她的说法。
证据,凡事讲个证据。余静燃没有,柳月也没有,所以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着聂云飞一伙人当着她们的面演戏,将田泽的所有的功劳抹杀,给田泽泼脏水,然后落井下石,往死里整!
这就像老百姓痛恨一个贪官,但却没有证据来告发他,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着那个贪官穿名牌,带名表,拥二奶三奶四奶,然后在公共场合夸夸其谈,说什么伟大的建设,说什么他有多么廉洁和正义。那种憋屈的感受让人难受,但如果你受不了,你去打他一下,你却犯法了,不是吗?
“来我们也商量不出一个好的结果,容我和龙部长再商量商量。”苏定山权衡了一下局势,决定将事情拖一下。
“我觉得……”聂云飞正要说话,一个职探员却在门口出现,打断了他的说话。
“报告!”职人员在门口立正敬礼。
“什么事?”苏定山说。
“我们刚收到了田泽的辞职信,特来呈交。”职人员说。
办公室里的一干人等顿时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精彩,每个人的心里也都很有想法。
职人员呈上了田泽的辞职信,然后离开了。
苏定山了田泽的辞职信,愤怒地将它拍在了办公桌上。他的愤怒不是因为田泽在辞职信上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辞职理由,而是田泽是他的关门弟子,是他寄予厚望的人,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当逃兵,脱离这个战场呢!
“哈哈哈……”聂云飞忽然笑了起来,“田泽啊田泽,他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他做了这些事情,他以为辞职就行了吗?”
李玉山也笑了,充满了阴柔的感觉。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苏定山只是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接,他现在没有心情去接任何人的电话。
余静燃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走到了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她听了一下,然后捂着话筒,小声地对苏定山说道:“是田泽的电话。”
田泽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他想干什么?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余静燃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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