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感激地冲田泽笑了一下,却也没有说话。她突然跳跃了起来,一蹿就是两米的高度,然后宛如优雅的天鹅一般落在了田泽头顶上的树枝上。
卡秋莎用行动告诉了田泽答案。正常人是没有办法在没有助跑冲刺的情况下跳到这种高度的。
田泽的脚步飞快地移前半步,刚好站到了那根树枝之下,头颅呈四十五度角扬起,刚好直奔卡秋莎的老底。黑色的皮短裙,蓝色的小内内,还有肉色的丝袜,这就是一副美丽的风景,如果不欣赏,那会遭天打雷劈的。
卡秋莎意识到她的炫耀让她走了光,她瞪了胖子一眼,纤腰往后一仰,以一个后空翻的动作回到了地面上。就算是猴子也没有她这么灵活,而且,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么漂亮的东欧洋猴子。
“漂亮!”田泽叫了一声好,然后又央求地道:“刚才没仔细,卡秋莎你能不能再来一个?”
“你去死吧。”卡秋莎说。
田泽,“……”
漆雕婉容轻哼了一声,制止了两人的毫无营养的对话。她说道:“事实上,在得到超级智脑已经派来杀手的情报之后,我就向革命军高指挥部申请了天人一号,给卡秋莎注射了。”顿了一下,她又说道:“今晚把你叫出来,是要和你谈谈我们的新计划。”
“我们的新计划?”田泽显得有些错愕。
漆雕婉容点了点头,“在我告诉你这个计划之前,我想先跟你说一下五十年后的世界政府。这个世界政府的主宰就是叛变并完成自我进化的超级智脑,又叫做‘主神’。它控制着五十年后的世界的一切,能源、金融、卫星和一些恐怖的武器系统。它也有它的军队和特工军团。这一次被我们干掉的就是世界政府的一个非常优秀的特工。”
“特工?不是杀手吗?”田泽疑惑地道。
“杀手和特工,这只是一个称谓的不同而已。你救下的那个女人,她难道不是你们华国政府的职业杀手吗?我调查过她,被她狙杀的人有六十八个。”顿了一下,漆雕婉容的神色有些奇怪地道:“所以,她有那种心理疾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田泽哑口无言了,漆雕婉容就是漆雕婉容,她居然知道水清丽的精神问题。还有,难道她也知道先前的两次人造人事件嘛?如果是那样的话……他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万幸的是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并没有深说这件事,无论是漆雕婉容还是卡秋莎也都没有拿这事调侃他。当然,这倒不是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顾及胖子的面子,而是出于对水清丽这个精锐狙击手的尊重。
漆雕婉容继续说道:“这一次仅仅是主神的试探性动作,我们干掉了未来旅客,很快就会有新的特工派来。而且,数量更多。世界政府的特工并没有我们革命军的天人一号,但他们都有特制的战甲。你也接触到了,那战甲非常先进,刀枪不入。如果不是我用腐蚀液破坏了他的战甲,我也很难杀他。”
事情似乎很复杂,其实也简单。那就是革命军掌握着天人一号的技术,主神所控制的世界政府掌握着先进的战甲技术。革命军要想杀掉穿着战甲的世界政府的特工很难,而世界政府的特工想杀掉注射了天人一号的革命军战士也很难。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平衡,而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胜利的天平就会向哪一边倾斜。这也难怪卡秋莎跟了漆雕婉容这么久,出钱出力还卖命,却直到现在才得到一支天人一号。由此,可想它对于革命军的价值了。
“那种战甲叫单兵战甲,我们掌握的资料不多。特质的腐蚀液也是浮出了惨重的代价才泡制出来的。”漆雕婉容说道。
田泽说道:“我明白了,再说说你的计划吧?”
“这得从数字王朝的出现开始,它其实是超级主脑泡制出来的。它袭击了华国的卫星系统,让华国政府损失惨重。华国的高层震怒,就在今天上午,已经出台了一份绝密的件。我破获了这份件,其有一部分就是针对六扇门的。”
“针对六扇门的?”
“是的,华国高层决定组建六扇门的第七支战队,专门用于对付针对华国的恐怖组织,以及清除一些威胁华国国家稳定和建设的危险人物。”
田泽说道:“华国高层有这样的决定我到不意外,但我奇怪的是,这和我们要做的事情,以及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呢?”
“笨蛋。”卡秋莎冒出了一句。
田泽,“……”
漆雕婉容淡淡地扫了卡秋莎一眼,后者跟着就闭上了嘴巴。漆雕婉容继续说道:“那你知道苏定山和龙武向华国高层推荐谁来当第七支战队的队长了吗?”
田泽顿时愣了一下,他隐约有些明白了,但却又不敢相信。
“是你,你将成为这支新战队的队长。”漆雕婉容说道:“现在的情况很严峻,我们的计划就在于此,我要你想办法争取两个名额,我和卡秋莎要进去,加入这支战队。这样一来,我们靠山就变成了华国政府,我们为华国政府工作的同时也可以动用这个国家的一些力量来完成我们自己的事情。”
“说得很轻松,可是要进入六扇门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我要怎么做才能要到两个名额呢?而你们又以什么身份加入进来呢?”田泽说道。
卡秋莎笑了一下,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了田泽,“很简单,我和军长都以乌克兰人的身份加入进来。更改户籍,植入合法的身份和履历等等都已经做好了。你需要做的,就是向苏定山要两个名额而已,就这么简单。”
“可是……”田泽欲言又止。
“你是舍不得现在的蔷薇战队吧,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你就等着灭亡吧。还有,在你死之前,我会把你的艳照曝光。”卡秋莎威胁道。
田泽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一颗豆大的冷汗来。还有什么女人能比她更恶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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